天價婚約,總裁前妻很搶手
唐心嫵一時間語噎,季卉看着她的表情解釋着。
“我進來的時候,他在外頭抽菸,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
唐心嫵垂下眼瞼,季卉嘆息一聲說:“兩人不管有什麼事,都好好談談,不要悶在心裡,一旦悶在心裡了,容易產生隔閡。”
她一副很受教的點頭:“媽,我知道。敦”
季卉這才心安,端着午餐托盤往她走來,隨後到達跟前替她調好牀高度,再支起病牀上的小餐桌,將午餐擱置在上頭,讓唐心嫵舒適吃午飯。
自從唐心嫵可以半坐起來後,吃飯她都是自已完成。
“蘇婧寧竟然不是蘇家千金,想不到你媽,哦,不,你養母如此蛇蠍心腸,想想真讓人心驚。”季卉在唐心嫵動手吃午餐,往客廳走去的時候說。
唐心嫵沒有說話,只是安靜的往嘴裡扒了一口米飯。
季卉又說:“不過蘇家可真慘,養了二十幾年的女兒突然告知不是親生兒,真是諷刺。”
唐心嫵側了側頭,嚥下嘴裡的米飯,扯脣說:“這個對韻之阿姨打擊很大。”
“能不打擊嗎?要是我,也承受不住。”
唐心嫵突然想到什麼?便問:“媽,我們家之前和蘇家存在什麼過節?”
季卉倒了一杯水,邊喝邊往向唐心嫵,幾口後,輕描淡寫的說:“其實也就是你公公和蘇世宏兩個老頑固問題。”
唐心嫵好奇,想追尋根源,因她剛嫁進邵家,如果沒有緣由突然探打上輩恩怨,多少都會被認爲多嘴八卦的嫌疑,所在在打探前,得將來龍去脈說清楚。
她嚥下嘴裡的食物,仰頭凝視着季卉,開口說。
“媽,韻之阿姨的女兒是在我媽媽的手中失去的,可以說韻之阿姨的女兒給了我這條命,所以我就是韻之阿姨的女兒,我以待親生母親一樣待她,但因爲兩家存在一些恩怨,所以我想解開兩家的恩怨。”
季卉明白唐心嫵的心思,說:“我明白你的心情,不過解鈴人還需繫鈴人,縱使你做的再多,也沒辦法從根本上解決,你當蘇家夫人爲親人,我們不會反對的,你孝敬她也應該。以後不用有顧忌,只管做你的,媽絕對支持你。對於蘇家和邵家的恩怨,還得讓你公公和蘇世宏自已去解決,別把自已搞的太累。”
季卉的話透着對唐心嫵的心疼,這點唐心嫵也是聽的出來的,扯脣微微一笑:“謝謝媽。”
季卉臉上泛笑,伸手拍拍她的肩膀,“媽當初嫁時邵家,什麼糟事從來不用我去煩惱,你公公也從來不准許我多想,有什麼事他自已一個人先解決了,然後纔會告訴我,所以媽這輩子也算是幸福的,也就是這幾年,因爲承寅和煙煙的事煩心不少。所以,現在我的媳婦也要跟我當年一樣幸福。”
聽了季卉的這番話,唐心嫵想到自從她和邵博寅結婚後,家事她從沒煩惱過,她的困難,也是邵博寅暗中解決,從不需她過多的憂慮。
隨後,她的目光看向門口,季卉將她的表情看在眼裡,嘴角勾了勾。
“阿寅和他的父親是一樣的,嘴巴硬,其實心裡頭疼老婆着呢?”
唐心嫵嗡了嗡脣,沒否認季卉的話,其實她明白會吃醋是因爲在意了,邵博寅這種身份的男子,各方面都優秀過其他男人,獨佔欲定然也比其他人要大。
顧明君那翻話確實有點過了,雖然她明白他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對於邵博寅來說,確實是有理由生氣的。
季卉看着垂着眼瞼的唐心嫵,清楚她已經有觸感了,轉身,拿着水杯往客廳走去,隨後放下手中的水杯。
“我回去了,你好好吃飯。”
唐心嫵頓時擡頭,“媽,正午時,太陽烈,你在這兒休息再回去。”
“沒事,司機在下邊等着,你好好吃,吃完了讓阿寅收拾就好。”
說話的同時,季卉已經拿起剛纔帶來的綠色飯盒袋子,邁步往門口走去。
“媽,您慢點。”
“嗯。”
看着季卉的背影,唐心嫵感概季卉對她的轉變,從一開始到不接受,到現在待她如親生孩子一般。
明白了這個婆婆就是內熱外冷型,邵博寅這點隨了她,一開始看似難相處,其實相處下來,感覺很舒服
她嫁了一個好家庭。
……
季卉出了病房,朝邵博寅剛纔所站的方向望去,他背對着她在講電話。
她邁步過去,也許邵博寅感覺身後有人靠過,側頭掃了一眼,在季卉沒到跟前時,他對着電話那頭吩咐一句,便掛了。
“媽,準備回去了?”轉過身的他不露情緒的隨問。
“嗯,你的午餐媽放在餐桌上了,你快進去吃。”
“嗯。”他淡淡的點頭。
“阿寅,你老婆年紀小,什麼事你得讓着她,別一點小事就跟她計較,她也是千金大小姐,要是陸家人見你老跟心心置氣,嫌棄你年紀大和不體貼了,給她找個更好的,你緊張就遲了。”
邵博寅臉色頓時黑了,年紀大?
季卉故意忽視他的臉色,若無其事的說:“你快進去,看看心心吃完了是不是要喝湯了。”
說完,季卉也不給他回話的機會,推他一把,邵博寅只好往房間走去。
季卉看着兒子的樣子,不禁的搖了搖頭。
這麼大個人,還小心眼。
……
唐心嫵心不在蔫的嚼着嘴裡的食物,當聽到門開的聲音,她還是擡起頭來。
視線正好對上剛踏進房間的邵博寅幽深的目光,她停住咀嚼的動作。
邵博寅沉沉的看她一眼,然後轉身,把門帶上。
她斂了斂眼皮,繼續咀嚼嘴裡的食物,在門關上後,她聽到沉沉的腳步聲朝她靠過。
當腳步聲在她跟前消彌時,再次擡瞼,視線再次和他沉沉的目光相纏。
幽深的目光猶如一道大漩渦,每當他出現這種目光,她總會心慌馬亂,生怕一個不甚就被他的目光捲進去了。
如果說一個人的目光已經影響到對方,那麼這個人的魅力已經入侵到對方的五臟六俯了。
邵博寅對於唐心嫵來說,不是魅力入侵,已是愛入骨血。
“我對他沒有任何想法,就是朋友的感情,他來看過也是出於對朋友的一種關心。”
她還是先開口打破對視了。
“嗯,不過這種朋友以後還是保持一段距離,縱使你對他沒想法,但是他對你有想法。”邵博寅伸手拿過她手中的碗,淡淡的說。
聽他的話,算是接受了她的解釋。但見他搶了她的碗,皺起眉,看着他手中的碗,“我還沒吃飽。”
邵博寅忽視她的話,徑自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隨後夾了根綠油油的菜心送到她嘴邊。
她看着嘴邊停滯的青菜,還是張口,咬進嘴裡,但隨後說了。
“我自已來。”她伸手要拿回碗。
“好好坐着。”某人訓斥了。
無奈,只得順從了,見他沒有再生氣,就順從他吧!
她吃飯時,偶爾掀眼打量他,發現他的目光雖然沒有回來的那般含情脈脈,但比剛纔幽沉的時候要柔和許多。心想着他應該是自愈了。
於是便說:“我想出院了。”
某人擡瞼,怔注她片刻,深眸幽幽的轉動兩下,片刻爽快回應:“我去安排。”
她喜出望外,好看的脣咧出微笑。
看着笑容妍妍的俏臉,邵博寅剛纔的鬱悶一掃而空,嘴角揚起好看的弧度,伸手掃了掃她耳旁的碎髮,動作溫柔。
儼然沒有置氣一樣。
唐心嫵急着出院,是爲了她決賽的設計稿,回到家,可以將決賽的作品趕出來。
而邵博寅答應她的出院,無非是想杜絕一些不關緊要的人來擾亂他們和平的生活,特別是顧明君那翻話後,這種防範要加強了。
另外就是翟逸辰擺脫了蘇婧寧,最該防備的是翟逸辰。
不是他不相信唐心嫵,而是鑽空子的事難以把握,一如當初他就是鑽了空子。
剛纔顧明君的那番話給了他提示,他確實是挖牆角纔將人挖到身邊。
在第二天,邵博寅就辦好了唐心嫵的出院手續,辦好出完手續後,邵博寅跟唐心嫵說,出院後住母家。
擔心妻子心頭有想法,便解釋着他最近有幾個大項目正在洽談,可能出差的機會要多,如果他不在家,劉嫂一個人忙不過來,畢竟還有兩個小傢伙,在父母家就不一樣了。
父母家人多,照顧起來方便。
唐心嫵表示理解,兩人意見達成一致。
出院邵博寅告訴了家人和陸家那頭,沒有任何反對,隨後邵博煙過來幫忙。
回到家,季卉將一切都安排的妥妥當當,邵博寅的臥室不比在自家別墅那間小,舒適無比。
“累了嗎?”他坐牀邊沿,親了親她的額頭。
“不累。”她說,隨後補上一句品,“你累了的話,休息一會。”
邵博寅深沉的看她一眼,唐心嫵被這一眼看的有些莫名其妙。
但邵博寅沒解釋他的眼神,低沉說:“我一會還要趕回公司。”
“快午飯了,吃完午飯休息一會再去公司。”她躺在牀上望着他。
自從她住院,邵博寅就是醫院和公司打轉,休息的時間都並不充足,心底還是爲他心疼的。
邵博寅目光沉沉,坐在牀沿邊的身體往她靠,靠在她的枕頭邊,深沉的眼睛摻雜着似水的柔情,沉沉的凝視着她。
唐心嫵在他的視線下,羞澀的眨了眨眼,長長的眼睫毛,隨着扇動幾下,將邵博寅的心也扇的酥了。
“想我陪你?”邵博寅低沉的聲音帶了幾分磁性。
“就是想你好好休息。”她噘着嘴。
同時心裡還嘀咕,真是會曲解。
“口是心非。”邵博寅一口咬定。
唐心嫵見他一副她不承認就不休息的勢頭,無奈,只有認了。
邵博寅扯開脣,低下頭,咬住她。剛沾上,邵博寅猶如嬰兒吸乃一般,含着不放,吮、、吸着柔綿的脣,脣無法填滿心底那狂冒的谷欠望,舌尖挑開她的貝齒,上腔下腔掃撩。
直到唐心嫵快要呼吸不過來時,纏着的舌苔才鬆開。
兩脣移離,邵博寅柔情的看着她,“真希望明天你就全好了。”
他啞着聲音說,之後,又喙了她一口。
看着他眼底的光澤,唐心嫵紅着臉嘀咕:“就想着那事。”
“如果老婆在懷,無動於衷,一定是老婆沒有魅力。”他一本正經的說。
這樣的甜言蜜語惹了唐心嫵心花怒放,他是在讚揚她魅力,嬌嗔一聲:“油嘴滑舌。”說完,還不忘剜他一眼。
“實話,只是要委曲我的二弟了。”
唐心嫵:“……”
蒲韻之脫離危險的第二天醒來了,陸芙接到消息,立即趕了過去,恰時,正是唐心嫵的回到邵家那刻。
陸芙到了後,蒲韻之閉着的眼睛突然張了開來,看到陸芙,頓是淚水傾盆。
陸芙緊緊的握住蒲韻之那隻沒有打針的手。“韻之姐,對不起,我沒帶好囡囡。”
“老天爺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疼了一輩子的親妹妹,竟然這樣對我?我究竟哪兒做錯了,你要這樣懲罰我?”蒲韻之嗷嚎大哭。
看着淚水橫流的蒲韻之,陸芙的心情悲痛不已,眼淚也是一陣一陣的落下。
也許是房間內的響動大,護士隨後走了進來,勸解:“病人剛緩過神來,不要太激動。”
護士離開後,陸芙才擦拭眼淚,平息心緒:“韻之姐,不要傷心,你現在就是好好養身體,養好身體什麼都能過去。”
“我還養什麼身體?孤苦伶仃的生活實在太難受了。”
“韻之姐,你怎麼會孤苦,以後阿嫵就是你的親孩子,以後她會侍奉你一輩子,而且你還有我,我也會一直陪着你。”
蒲韻之聽見陸芙的話,淚眼婆娑的凝視着她,陸芙見
狀,繼續說:“韻之姐,阿嫵說過了,她會待你如親生母親,侍奉你和我,她的命是囡囡換來的,理應她爲囡囡孝順你。”
“音芙,爲什麼蒲涵雙不能像你一樣善良呢?爲什麼她就這麼歹毒?”
“韻之姐,她做這麼多錯事,現在她就得報應了,你一定要放寬心,不要多想。”
陸芙一翻安慰後,蒲韻之才止住了哭泣,最後她問。
“音芙,你有囡囡的照片嗎?”
“有。”
隨後陸芙從手提袋裡拿出錢包,在其中一個格掏了掏,一張幾寸大,泛黃的照片遞在蒲韻之跟前。
接過照片的蒲韻之,一眼看見上頭粉嘟嘟的小人兒,張着一雙清靈的大眼,咧着小嘴兒笑的共一朵花兒般,嘴角還有一個小梨渦。
“囡囡長的真俊。”蒲韻之激動的用那隻打着針的手去摸着照片。
“是的,囡囡長的很漂亮,見過她照片的人都這麼說。”
陸芙笑着說。
“如果囡囡還在,現在一定和阿嫵一樣,漂亮有出息。”蒲韻之呢喃着。
看着蒲韻之的表情,陸芙心裡不比蒲韻之好受,她希望可以陪着蒲韻之一起走出悲傷。
……
唐心嫵住在婆家,感覺十分舒適。也不無聊,邵博煙每天沒事就往她房間裡鑽,姑嫂倆人常常拿着微博裡的熱點在分晰,而且常常兩人都分別站在兩方,看誰是贏的一方。
輸了的就要爆出自已的一件殠事,日子優哉遊哉。
季卉因爲兒子兒媳孫子孫女回來住,只要學校沒課,她都是呆在家,而且是在廚房,每天都變着花樣做各種美食,甜點。
歡歡和安安對住在邵家鵲躍不已,特別是歡歡,每天都有不一樣的美食,對她這個小吃貨來說,簡直是從天而降的好事。
這不,這天週六,歡歡一早起來就圍住季卉。
“奶奶,今天什麼時候做蛋撻?”
季卉此時剛吃完早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歇一會。
“一會就做。”
“嗯,一會我幫你。”歡歡眨着大眼,可愛的眨着眼睛。
“好,一會你幫我。”季卉抱住歡歡親了又親。
歡歡露出六顆牙齒的笑容。
其實今天江意珍和邵家的其他家人都會過來,主要是來看唐心嫵。
江意珍因爲年紀大了,老人都忌諱去醫院,所在在唐心嫵住院其間,季卉沒讓她去看唐心嫵。
現在回到家了,知道唐心嫵穩定了些,她纔過來,邵家的其他親蹙應該說都去看過唐心嫵的了。
今天過來湊熱鬧,主要是讓老太太高興,所以季卉要準備的蛋撻也不少。
九點左右,季卉和傭人們開始在廚房忙碌,歡歡和安安從唐心嫵的臥室跑下樓,歡歡見客廳沒有季卉,直奔廚房,安安見自已一個人也很無趣,也跟前進了。
廚房因爲兩個小傢伙的出現,而顯的熱鬧非凡。
所以在這做蛋撻的過程,季卉都是笑臉盈盈的。
時間過的很快,待蛋撻出爐了,江意珍等一大行人就來了。
江意珍坐下後,抱住兩個可愛的小寶貝親個不停,坐一旁四嬸潘鳳始看着兩個小傢伙,羨慕感嘆。
“二嫂,你行了什麼善,能讓心嫵給你生了兩個如玉的孫子孫女,告訴我,我也去行善去。”
季卉瞅着四弟媳潘鳳始,揶揄:“我爲國家陪養棟樑,這算不算行善。”
潘風始翻了個白眼,“……”
只是潘鳳始的話卻在安安和歡歡心裡產生了反應,我們又不是奶奶的親生的,爲什麼說媽咪給奶奶生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