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給了我可以仰望你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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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樣的說詞,她負氣的說:“我很遲鈍,感覺不出你的意思。”

“呵呵。”他輕笑。

“笑什麼?洽”

“笑你想聽到我真實的答案又不明說出來。鈐”

唐心嫵本是背對着他的,聽到他的譏笑,憤然轉過身,纖長的手指撮着他的胸膛。“你說我,我還說你呢?你每次說話都需要人去猜,誰的腦細胞有那麼活躍能知道你的心思?”

纖長的手指軟軟綿綿,像是一隻有魔力棒在他的皮膚上游走,所過之處,撩起一陣陣的致命癢。

“唔,再不停手一會又要了。”邵博寅低沉有磁性的聲音似乎在壓抑着什麼?

這種聲調,這種壓抑,唐心嫵明白他是什麼狀況,立即停下動作,目光鄙視他,再度挑起那個話題:“你剛纔的話我還是沒怎麼明白。”

邵博寅抿脣一笑,臉靠了過來,在她的嘴角輕輕喙了一口,“你想聽,我告訴你,其實這次結婚,是我這一生中最重要的決定,沒有任何勉強,也更不是因爲孩子的存在,如果你不是我想要的那個人,就算是有十個孩子,我也不可能會娶你。”

唐心嫵聽着邵博寅這一段話,雖然很清楚表達了她是他要的那個人,心裡還是有小小的甜蜜,喜悅,嘴角不受控制的彎了起來。

但是細細思索,這段話也只是說想要的那個人,不敢確定的嗡脣說:“你爲什麼想要我?難道是爲了剛纔那樣的事。”

唐心嫵指的(藏)事,她一直清楚,他逮到機會,就是狠狠的折騰一翻,甚至到了一種不節制的地步。

這話,再次惹來邵博寅的笑聲,“呵呵。”很輕,但卻透着一股被打敗的無可奈何,骨節分明的大手在她的鼻子上捏了捏。

“爲什麼?你不清楚?”

唐心嫵搖了搖頭,“我只知道男人只是以那方面思考的,你也不例外。”

“你說的沒錯,但只是對了一半。爲什麼我說過的話,你就記不住了。只有對方能吸引我,才能在那方面讓我失控制,你已經不止是吸引我,而且已經駐進在這裡了。”

說話間,帶着溫度的大掌,握住她的手,輕輕的放在他胸口上心臟所在的地方。

唐心嫵的心,噗通噗通的跳着,眼裡閃爍着嬌羞的光芒,他在向她表白?上次他說的含糊其詞,而這次則是清清楚楚的表達出他的心意了。

“駐進這裡是什麼意思?”她柔軟的手指又是撮着他胸口,故做正經嚴肅的問。

某人露出風情的笑意:“真是磨人精。”

話落,湊近她的頸部,輕聲低吟着:“愛你,要跟你一直做到老。”

表白,也是在某方面宣言。

唐心嫵嬌憨的笑,這個男人真是不正經,清靈的大眼死死的剜住他,故意跟他嗆聲:“你的話我怎麼聽着有股只是爲了做而愛的意味呢?”

“那也是隻選擇你來做。”邵博寅沙啞的嗓音充滿了誘\hou。

話落,再次咬住了唐心嫵的嘴,輕輕的,像是春風拂柳絮,輕輕柔柔,漫天飛舞。

吻結束後,邵博寅那骨節大掌放在她的臉上,輕輕摩挲,剛做過護理的肌膚比剛脫殼的雞蛋更滑嫩了,褪去情yu的深眸,突然間微眯起來,甚至透着一股危險。

“去見顧明君還特意去做護理了,還挺費心思的嘛?”

說的慢條斯理到陰陽怪氣,甚至言語間透出一股愈漸明顯的危險,唐心嫵和他相處有一段時間,已經摸到他如果是陰陽怪氣的時候,就是有事的時候了。

“去做護理萸萸拉我去的。”

她的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握住。

但是這樣也並不能削減他的陰陽怪氣,冷涔涔的說:“她拉你去,你就去?”

“我是陪她啦,自然她去哪兒,我也得跟着去,倒是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那個餐廳的?”唐心嫵突然反問。

想到最近她去哪兒,他似乎都派人跟着,現在危險解除了,難道還派着人跟?如果是這樣,就要好好的談談了。

邵博寅一臉沒有表情的瞅着她:“別轉移話題。”唐心嫵:“......”

“跟顧明君約會把我們父子三人撇下,你還好意思責問我?”語氣有了壓迫感。

唐心嫵噘着嘴,“我不知道顧學長會來。”

“不知道?那倆人見面,還手拉手的。”

她擱在桌上的手被顧明君握住時,是被他看到了,沒想到當時還挺平靜的,嘴角即時泛起一抹笑意。

“一股好酸的味兒?”

邵博寅幽深的看着她,眼睛裡十分的平靜,但這樣更表達出他的不滿了,就在他的眼色越來越凌厲時,唐心嫵雙手環上他的頸脖,湊上去輕吻一下他的嘴脣,說。

“下次我不讓人摸我的手了,只准你一個人摸。”

這樣的話很悅耳,所以邵博寅很享受她這樣的哄法,故意擺着臉引她繼續哄着,嚴肅的說:“昨晚你說爲了孩子纔跟我在一起,很委曲你?還是你心裡還留着誰的位置?”

那個誰,唐心嫵自然知道指的是翟逸辰,現在提到翟逸辰,不知道爲什麼沒有一點感覺,心頭擊再也沒有那種心痛的的漣漪,很平靜。

她看着邵博寅,目光很清,很誠,“只要你改改你那霸道的性子,就算是爲了孩子和你在一起,很委曲,也值的,原諒我的不自信,你的光環太大了,站在你身邊,我總是自慚形穢,更不敢往你剛纔說的那個方面想,這段和你一起生活的時間,可以說是我這幾年來過的最輕鬆愉悅的一段日子,我很清楚,我已經將那個我愛了九年的男人從這裡剔除了,如果說我心裡有誰存在,那麼就只有你和孩子,雖然你的位置並不夠多。”

頓了頓說:“顧學長就像我的哥哥一樣,他一直在設計上幫助我,除此以外,我對他沒有其他情愫,這次我跟他見面,是因爲他即將離開,也算是爲他賤行。”

唐心嫵說完話很長時間,邵博寅都沒有說話,眼裡的光芒很亮,凝視着她的小臉,骨節華麗的手摸上瓜子臉,低喃着:“擁有你,纔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光環。”

這話的份量,比她贏得了全世界還要重。

她沒有說話,而是靠向他的懷裡,緊緊的貼着,密不可分。

聞着他身上熟悉的氣味,寬厚而溫暖的懷抱,她只覺的很幸運,低喃着。

“。”

此時,無聲勝有聲,一切盡在不言中。

被邵博寅送到季卉那邊的兩個小傢伙,和着邵博煙差不多將整個別墅翻騰起來。

起初,兄妹倆去別墅後邊的果園裡摘草莓,歡歡拿着小籃子,帶着一頂小草帽,腳上穿着一雙泰迪熊的小水鞋,搖晃着腦袋往果園去,同樣,安安也是同款的裝扮,一前一後跟着邵博煙往果園走。

“姑姑,好多草莓呀!”歡歡站在草莓田角邊,望着綠葉裡藏着紅通通的草莓,驚呼。

“寶貝,跟着姑姑來,要摘紅的,那些綠的不能摘,等熟了,我們再來摘。”邵博菸捲着手袖,腳上踩着和歡歡同款的水鞋往草莓地裡頭走去。

“好的,姑姑。”歡歡應答的很爽快,像小鳥兒般屁顛屁顛的跟在邵博煙身後。

安安則是在另一塊草莓地裡,齊着邵博煙那塊地,一直往前走,走到最裡頭,蹲下小身了,打量起草莓葉子來。

“原來這葉子是這樣的。”他輕輕的低喃着。

看完,纔開始動手,按着剛纔邵博煙教的,輕輕一擰,一顆鮮嫩的草莓從滕上脫落,安安放進裡籃子裡。

“按着姑姑教的方法摘啊,摘一顆好大的草莓喲!”

歡歡看着姑姑,笑吟吟。

草莓地裡蕩着笑聲,只是不久,卻變成尖叫。

“啊啊,救命呀!”歡歡尖叫着。

邵博煙趕忙丟下籃子,跑到歡歡跟前,“怎麼了?”

“有蛇。”歡歡瞬間丟下籃子,跳到邵博煙的身上,緊緊的抓住邵博煙。

抱着歡歡的邵博煙緊張四處瞧,“哪兒有蛇?”

“那個,躺在地上的那個。”肉肉手還指了方向,邵博煙看過去,只見是一條蚯蚓,只是這條蚯蚓體積大,看起來像蛇。

她鬆了一口氣,嘆笑:“歡歡,那不是蛇,那是蚯蚓。”

“可是很大呀!”

“大蚯蚓。”

安安隔着草莓地,伸長脖子看,果然看見一條大蚯蚓,嘴角微微蹙了蹙。然後又獨自摘起自已的草莓來。

從草莓地裡回來的時候,歡歡籃子裡一個草莓也沒有,她眼巴巴的看着安安籃子裡又紅又大的草莓,噘着小嘴,一個勁的嘆氣。

安安瞅一眼旁邊的歡歡,歡歡則是露出六顆牙齒的笑,很狗腿的說:“葛葛,你好歷害喲,摘這麼多草莓。”

安安又是瞅她一眼,抿着脣,沒有說話。

“葛葛,你拿着好重,我幫你分擔點吧!”歡歡懷着小心思,小心翼翼的觀察着安安的表情。

安安淡淡的掃了一眼歡歡,籃子從右手換到左手,歡歡見狀,又跑向左邊,盯着籃子,叼叼喃喃的說:“葛葛,我幫你分擔點。”

“不用,這不重,我自已能拿。”安安淡淡的說了一句。

“你就分點給我嘛,我一個都沒有,你有那麼多,別這麼小氣呀!”歡歡見軟的不行,直接跟他要了。

安安沒理,歡歡只能噘着小嘴,小聲嘀咕:“臭安安,都不知道讓我的。”

後邊跟着的邵博煙看着前邊的兩個小鬼,搖了搖頭,喊了一句:“歡歡,剛纔姑姑就說過,誰摘的誰吃,你沒有摘到,那也沒辦法,不能削想哥哥的。”

歡歡苦瓜着臉,“姑姑,還不都是那蚯蚓害的,又不是我偷懶。”

說完,她低下頭,想着剛纔她站在田角邊上,看着哥哥和姑姑辛苦在地裡摘草莓,其實她也好想去的。

邵博煙彎了彎脣角笑,“好了,這次情有可原。姑姑分點給你。”

歡歡一聽,這才咧嘴笑。

兄妹倆提着草莓回屋裡,開心的像只小鳥,然後坐在沙發大椅上,端着草莓,吃的津津有味。

午飯,季卉因爲高興,張羅出好多美食,擺出滿滿一桌,歡歡看着餐檯,兩眼發光,坐上餐桌,不一會兒,塞的滿嘴都是。

“歡歡,小心噎着。”季卉臉上掛着笑容說。

一旁的安安則是很無奈的翻着白眼,“你剛纔已經吃了很多了,不怕受不了嗎?”

“剛纔我運動了,餓了。”因爲嘴裡塞滿了,只能仰着頭說。

安安:“......”

餐桌上一陣笑聲,格外響的是季卉發出來的,孫子孫女的到來,她臉上洋溢着笑容。

下午,邵博寅和唐心嫵過來接兄妹倆時,歡歡安安和邵博煙正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整個大廳飄蕩着尖叫聲。

唐心嫵和邵博寅走進客廳,兄妹倆這才收斂了,“媽咪。”

歡歡軟軟的喊着飛奔到唐心嫵懷裡,從門口走進來的唐心嫵,蹲下,伸手擦着她額間的汗水。

“玩的這麼瘋。”

“嫂子,歡歡太有體能了,都不累的,可苦了我這老腰。”邵博煙一邊插着腰,一邊往沙發上走去。

安安也消停下來,往沙發邊走去,到沙發邊的玻璃桌前,伸手拿起其中一個杯子擱到嘴邊,咕嚕咕嚕,僅瞬間,一杯白開水已下肚了。

歡歡也是渴了,掙脫唐心嫵的懷裡,跑到玻璃桌邊,拿起另一隻水杯,又咕嚕喝起水來。

這時,季卉的聲音從廚房那邊走飄過來,“歡歡,安安,過來喝糖水。”

歡歡一聽,立即飛奔過去。

而安安則是慢悠悠的走下沙發,往那邊走去。

看着兄妹倆在這棟別墅走動如同在家般,唐心嫵心裡感嘆,血緣就是血緣吶,才半天時間,就已經熟絡了。

“你們回來了,也過來一塊喝糖水吧!”這時季卉走到客廳,看着唐心嫵說。

“嫂子,我們去喝糖水。”邵博寅喝了兩口茶,起身,拉着唐心嫵往餐廳走去。

唐心嫵本想去廚房端的,卻不想季卉已經端出來了,“坐吧。”

說完,把碗擱在桌面上,這時邵博寅也過來了,在唐心嫵旁邊坐下。

“你們什麼時候登記?”季卉突然又問了一聲。

唐心嫵頓住動作,看着季卉,她耳旁傳來一聲低沉的聲音:“媽,我們緩緩再登記。”

唐心嫵沒想到邵博寅竟然答應了,那晚她說過緩幾天,他今天突然答應了。

“爲什麼?”季卉瞬間僵硬,滿臉想不通的表情望着邵博寅。

“最近因爲我公司有點忙,我打算登記完,去度蜜月,所以得先緩緩。”

“可以以後再補的,心嫵,你也這個想法?”季卉皺着眉頭,還是希望能早點登記。”

“媽,這事,我們自已會商量好,你別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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