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爺爺,他的樣子一直都在我腦海裡,這一輩子都忘不掉。一直扶持着也就過了那麼多年,一直吵,也吵不散。”蘇望海和蘇白的爺爺,是最好的兄弟,說話一點都不客氣的兄弟,兩人的對話,只有有心,一定會把對方往死裡懟。在他們年輕的時候,一起爲紅義會打拼過,在他們年老的時候,其中一個就不見了。蘇望海抿了一口酒,女酒保的調酒技術不錯,他今晚喝了3杯了,這是第四北:“你怎麼不喝了,這是我特意爲你點的。”
蘇白哪裡敢喝,誰知道蘇望海往這裡面加了什麼,最上面一層是血一樣的顏色,蘇白看着,推開:“蘇望海,你今晚是來自投羅網的麼,還是來請我喝酒的?”
不知道是艾京浩誰纔是越獄的主謀,蘇望海心思細膩,鬼點子最多,保不準就是蘇忘海的點子。
“那你怎麼不多帶幾個人來把我抓回去呢,爲這老頭子,可沒有什麼抵抗的能力的。”蘇白一個人都沒有帶,除了懷裡的一個美女,喉嚨裡的液體慢慢滑下去:“我都自投羅網了,你怎麼不抓住機會呢。”
“我在呢麼知道真的是你。”蘇白吼道,誰知道蘇望海真的蠢到自投羅網,好不容易逃了出去的,本來蘇望海要是從此以後就露面了,蘇白還打算放過他一馬呢,怎麼說也算是爺爺的好友:“誰知道你真的那麼笨。”蘇白氣急,今晚真的是要把蘇忘海抓回去了,還得花自己一番力氣和蘇望海纏鬥,他可不是好對付的,雖然老了但是功夫底子還在。
昨晚季慕風上門找死,現在蘇忘海自投羅網,蘇白最近是走了哪門子的運氣,不費力氣就能抓到自己不想抓的人。
“今晚沒什麼事情,就想找個人來陪我喝酒,你看看這個酒吧,沒人一個人是能陪我喝酒的,不是愚蠢就是太醜,所以我找你。恰好來了漂亮的女酒保,我邀請你一起來看看喝酒,不好麼?”
“今晚沒什麼事情,就想找個人來陪我喝酒,你看看這個酒吧,沒人一個人是能陪我喝酒的,不是愚蠢就是太醜,所以我找你。恰好來了漂亮的女酒保,我邀請你一起來看看喝酒,不好麼?不是有了女伴就是要獨自一人喝酒,我邀人喝酒的時候可是得了不少的白眼。怎麼算,我麼也是爺孫的關係,我和你爺爺一個輩分,來陪我喝個酒不算過分吧。”蘇忘海一向喜歡這個酒吧,人少,不吵,酒好,酒保是美女。喝醉了人家也不管你,趴在吧檯上睡一覺,老闆養的梔子花在你睡覺的時候慢慢綻放芬芳,睡夢中也能聞到香甜,最多第二天打烊的時候把你丟在門外丟人現眼。
“蘇爺爺。”蘇白扶額:“你說的在紅義會好好的,怎麼說你也是元老之一,怎麼就不肯安安分分的安度晚年呢。如果你安分一點,美女香車還有錢,我不會少了你的。爲老不尊,說的就是你。”還搗鼓艾京浩一起跑。
“你蘇爺爺我,喜歡刺激,你們困不住我,要想把我抓回去也可以,可是你們困不住我。逃獄,對我來說輕而易舉,我清楚紅義會的所有結構,就像是記住我身體每一個部位的細節一樣清楚。包括你困住我的監獄,哪裡是監獄,就是有頂的房子罷了,只要我想跑,你們怎麼困得住我呢。”蘇白一杯下肚,酒氣漸漸浮上了頭,室內有點熱,喝了酒的蘇忘海額頭一層細細密密的汗。
有些爽。
“真是狂妄自大,蘇爺爺你說話能經過大腦思考麼。我剛改造了一座監獄,長什麼樣你都不知道,絕對逃不出去,你要不要嘗試一下。”蘇白前些日子閒着無聊,照着網上的圖紙,加上自己的奇思妙想,詢問過了建築師的意見,建造了一座非常之優美而且殘忍的監獄,用來折磨人可是一流啊:“您能告訴我,你和艾京浩是從哪裡逃出去的麼。”
“這可不能告訴你,這是秘密。”蘇忘海把手指抵在蘇白的面具嘴脣上,觸手之處,一陣冰涼,蘇白帶着這個面具,無論蘇白戴了什麼樣的面具,蘇白也是他看着長大的。無論多大,在他眼裡都是小屁孩。
“蘇白,你戴着面具做什麼呢,見我這個老頭子還需要戴面具麼,我是看着你們長大的,無論怎麼樣,我都認得你們,你現在就算戴着面具,我也記得你長什麼樣還有你小時候尿褲子的時候站在牀上哭沒有給你換褲子。”蘇白這番話,算是取笑了蘇白。從那時候開始,蘇白就把自己給藏起來了,通過一張金屬的面具。看起來冷冰冰的,做事起來也冷冰冰的:“你爺爺以前做事都是帶着人情味的,現在到了你,你還知道什麼叫做人情和義氣麼?”知道的話,就不會把蘇忘海關到監獄裡面去了。
人情?義氣麼?蘇白好像是忘記了,很多年了,自己也沒有朋友,所以怎麼會知道呢,連親人都沒有了的蘇白,怎麼會知道什麼叫做人情呢。
“蘇爺爺,你沒必要跟我扯那麼多,想說什麼就說吧,等會我可不保證我會不再把你抓回去,困在一個暗無天日的地方度過你的晚年,沒有酒,沒有美女,沒有陽光,到時候你可怎麼過呀。”嚇唬吧嚇唬吧,把蘇望海嚇唬走:“我事情很多,沒空聽你這個老頭子廢話,沒空陪你喝酒。有什麼事情快說,等會我還要回去睡覺。”
就算是喝,也要和美女喝吧,溫暖的室內,一張超級大尺寸的大牀,春意融融,昏暗的燈光,穿的很少的大胸美女,高腳杯裡的紅酒,美女一顆一顆的喂着葡萄,美女一口我一口,杯口還留着美女的脣印。到了午夜,雖然外面的溫度會下降,可是裡面的溫度,可一點都不會下降,一直一直在漸漸上升。到了一定的程度,快感爆發。
雞尾酒蘇白一口都沒有喝過,連位置都沒有挪過,蘇白看了一眼:“你這怎麼不喝酒?是怕我老頭子下了毒麼。放心吧,老頭子現在只是一個虛度時光的房地產商,下毒害人這種事情,早幾年前我就不幹了。這酒。”蘇白的下巴指了指擦杯子的美女,杯子怎麼那那麼多呢,擦了半天還擦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