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時候很多統治者在自己的統治了一定年份的時候,就會做出一些想讓自己延年益壽的傻逼辦法,煉什麼長生不老藥之類的東西讓自己永葆年輕,可是結果往往都是適得其反,那些統治者都會因此早夭,沒料到,現在已經是文明社會了,自己面前這個商人竟然還會這樣胡思亂想,那時的季識華不過只是一個四十歲的青年而已,竟然這麼早就學着去“未雨綢繆”了?
“你可以嚐嚐,”說着這話這個商人的嘴角敞露出一種玩笑一般的笑容,可是季識華嚥下了一口口水,兩手都附在圓桌的邊緣好像是要這個醫生無論如何都必須喝下這個毒藥,醫生這時候纔不想去顧忌自己的什麼形象了,鄭忠明的拿着那冰冷盒子的手微微顫抖,這個傢伙不是要殺了我吧?我可是什麼都沒有啊!
“你別開玩笑了,季識華,”他邊說話邊往那個盒子上看去,此時那個盒子中裝着的那份針劑的尖頭髮着寒光,好像只要是眼前的商人一發號施令,這個新鮮玩意就會將針劑“噗”地一聲扎到醫生的脖頸上,“噠啦”那個盒子此時落到了桌面上,此時那針劑像是一個惡魔寶寶一樣躺在這個盒子中沒有動彈。
“裡面並不是完完全全的劇毒,這裡面有些可以完全轉變那些癌細胞的的病毒,也就是以病毒轉換病毒,這個還在研發階段,”等到這個商人一說自己才感覺到有些恍然大悟,確實如此,這個針劑之上還有一些自己從來沒有聞過的氣味,此時像是熟睡的孩子一樣在這個“冰窖”之中,那兩管:一籃一紅的針劑的交匯處好好的平躺着。
“你是說,瞬間轉換形成抗體嗎?”醫生好像理解了這個商人所說的話,可這個針劑中的那些癌症病毒到現如今一個被發現了抗體的都沒有,要說那針劑交匯處的東西可以瞬間轉化也是難事,“我不是很能相信,這一切,”此時季識華的大手往那個冰冷的小盒子摸索去,醫生將自己的視線緩緩地擡起來時,那個剛剛不受搭理的女服務員已經推着推車往這邊走來了。
可也許是那個女服務員也是有一番姿色,自己的視線就被這個女服務員給覆蓋住了季識華眼下的所做,“你要幹什麼!”他心中一咋,此時季識華沒有回答自己的發問,可是男人將自己的手臂緩緩地捋起袖子來,一個紅珊瑚的袖釦“耷拉”地落在了地板上,那個男人的左臂露了出來,相比之那個泛黃的手指,那個手臂倒是顯得有一些光滑,“既然你沒有試試的話,那就只能我來了……”
那隻光滑的手臂上一個針孔曾經留下的痕跡都沒有,季識華好像是真打算將那個針劑在自己的身體上做實驗,“季……你別鬧了,你讓你研究的人去試驗或者隨便找上一個乞丐身上試試難道不好嗎?”季識華還是沒有回答,這會鄭神醫的頭上已經冒出了冷汗,講實話並不是他作爲一個醫生的情緒爆發了,而是這個有錢的商人在自己面前注射了這好像富含劇毒的針劑,無非就是想給自己找麻煩嗎!
“季先生,菜品已經到了……”此時那個女服務員就呆呆地站在一邊,像是一個初見母親的孩子一樣,可無非就是想不到這個老闆在做什麼,女服務員感覺會有麻煩,可是麻煩的人或許只有這桌子上的人而已,“先放那裡,稍等一會,”季識華此時將那瓶針劑取了出來,他將那個針管放在自己的右手上,“噗”地一聲,那個針劑裡的試劑被推出去的兩滴,兩種晶瑩剔透的試劑匯合在一起的時候,一藍一紅卻變成了金色。
他的醫者心態好像產生了,“你這麼做是爲什麼?你一點毛病都沒有爲什麼要給自己找麻煩呢?你知道你現在做的事情很幼稚嗎?你就像……”也許這個摳門的神醫在自己的心中還是將這個商人當作是自己的朋友的,也許自己的這些舉動會讓這個朋友感覺到感激也說不定,他感覺這個商人好像是在玩試膽遊戲一樣,“你就像是以前我高中的時候,有個同學的女朋友生病了,結果那個同學竟然去醫務室陪着那女孩打葡萄糖!”
此時的季識華正盯着地板上那兩滴金色的液體,那散發出一些水蒸氣的試劑,也許這裡面的癌症病毒也有靠空氣傳播的,醫生將椅子往後輕輕地推了推,“我不是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我是想救一個人,即使這個傢伙不清楚我就是救命恩人,”說着季識華剛毅的瞳孔上泛着一些淚光,“你存在這裡不過就是一個見證人而已。”
“噗”此時那個針劑猛地刺進了季識華的大臂上,這個商人將自己的眼睛合上了,好像真打算尋死一樣,醫生並不清楚這個商人朋友究竟是打算表達什麼,這人身上泛着的銅臭味難道還沒有辦法爲自己那個把自己推下深淵的老丈人換上一隻年輕人的手臂嗎?可似乎就是這樣不由分說地,那針管之中的所有試劑都注射進了季識華的體內。
醫生眼前似乎出現了神蹟,或許也是因爲那些絕症的病毒此時還沒有擴散,可就在這時他見到季識華的眼睛緩緩地睜開了,那眼睛竟然是一片青色,就像是長在瞳孔上的寶石一樣,那眼睛將兩滴眼淚往下流去,沒有想到這個針劑的擴散速度竟然有這麼快,季慕風將自己的手臂放下,是注射進了的那邊手臂,針管上還帶着一些血液。
之所以是神蹟,是因爲那青色的眼睛在一瞬間就消失了,眼下這個商人的瞳孔恢復到了和自己一樣的棕色,此時的季識華沒有像是一個正常人叫輛救護車或是大叫幾聲慶祝:這病毒的匯聚沒有讓自己死去,那雙深邃的棕色瞳孔此時對着那發着光的桌面,“你不會沒有胃口吧,”醫生明白這個商人是在招呼自己,可也許是因爲語塞他耷拉着自己的嘴巴一言不發。
“服務員,上菜。”季識華又變成了一個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