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最開始的“小白”,到突然面臨災禍,突如其來的一切讓所有人都迫不得已地將自己的美好前程和計劃、乃至生命都遺失了,殘酷之中倒是有些星星之火可以讓這些願意去反對紅義會的人感覺將會有轉機,可那紅義會好像就是掌握所有人命運的上帝一樣,而那個掌握着所有人命運的就是那位傳說有一百五十歲高齡的“會長大人”。
誰也不清楚這個“上帝”會不會在這樣短暫的時間中被擊倒,如果說這個會長沒有被擊倒的話,那可能就意味着,所有的付出和犧牲都將變成理所應當的,不該死的人也將變爲活該死的人。
在那個將所有的通風口都隱藏起來的醫院之中,一股草藥的香味從這個門診室內不斷放出,雖然說這個神醫自稱是一個“西醫”而已,不過蘇夏感覺也許在那像是舞臺幕布一般的紅色布制屏風背後也許就有一大堆裝滿中草藥的抽屜,蘇夏將自己的孩子抱進懷中,而那位鄭爺爺將自己的身體搖擺着好像是在模仿一個剛剛有了孩子的婦女一樣將自己的雙手搖晃,身邊的季慕風長呼出一口氣。
“慕風啊,你暫時可以放心了,你所做的事情我是理解的,沒有給這個孩子做全身檢查而是把孩子帶來給我看,”鄭爺爺那蒼老的臉龐上小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眼神中充滿了睿智,自己身邊的丈夫迴應了一聲:“沒錯,您費心了!”蘇夏自是不明白這其中的奧妙,在得知自己的孩子馬上就會甦醒過來的時候她也馬上地放鬆下來,可再一次將自己的病症聯繫到一起的時候。
“鄭爺爺,您知道這個孩子還會不會這樣陷入昏迷?”她說着話將自己的身體往前靠了靠,急切地想要得到這個老爺爺的答案,懷中蘇黎世的小身體則是緊緊地被自己抱住,老爺爺看着那個可愛的小生命又是心疼又是喜愛,可自己把孩子抱得這麼緊好像讓這個喜歡孩子的老人有些傷心了。
“我不是什麼壞人啊,蘇夏小姐,您的病最初的時候就是我去看地,”那雙像是殭屍一樣的大手又一次地張開,雖然說是在和自己說話,可是那眯成一條線的小眼神時候總落在寶寶的身上,就在這時“噗”地一聲,自己的孩子竟然開口了,真和一個睡着的小孩一樣,嘟嚕着小嘴巴好像是要講夢話一樣可是蘇夏什麼也沒有聽懂。
“寶寶?”
“別叫醒他!”老人這時才往自己的身上看,那長指甲就要接觸到寶寶的小臉上,蘇夏講實話對這個老頭子有些排斥,明明是個老大爺,但好像是和一個誘拐小孩的人販子一樣陳述自己不是一個壞人一樣,加上這不是很衛生的長指甲,真是讓蘇夏有股想要報警的衝動,此時自己的丈夫將自己的肩膀輕輕地敲了敲,她馬上將自己的一臉不樂意顯露給自己的丈夫看,讓自己的丈夫爲自己想想辦法好讓這個老頭子打消再去抱自己孩子的期望,可是此時那堅毅的臉不做聲地將自己的手機舉起來,然後一指他們身後的門。
什麼意思?季慕風你這個傢伙這會了還想臨陣脫逃,快幫幫我啊,蘇夏對着這個臭流氓擠眉弄眼,她將自己的眼睛大睜着,好像是在提示:要是這時候你這個作爲丈夫的男人不陪自己的話,我就和你離婚,讓你長命百歲且孤獨終老。
還是一樣絲毫沒有預兆,季慕風的身體將自己抱住,那隻堅實的大手將自己給捆住,好像是想這個老頭子乘機把蘇蘇抱走的樣子,可是這個男人的誘惑自己始終沒有辦法拒絕一樣,季慕風將自己的兩瓣嘴脣將女人的嘴巴給抱住的同時,這個臭流氓的大手將自己的身體搬了過來,她拼命大睜着自己的眼睛想讓這個男人改變注意,要知道這個鄭爺爺可能有什麼特殊愛好呢!
可是男人冰冷的雙眸將自己給安撫住了,就像是當初自己生下這個混世魔王的時候那根將自己身體麻醉的針劑一樣,男人的吻不過只有二十秒而已,他將自己的脣收回的時候,身邊的那個醫生已經將蘇黎世好好地抱進懷中,就好像這個孩子是他親生的一樣,這個老爺爺將自己的長指甲在這個孩子的小嘴上點點,嘴裡發出“嘖嘖”聲,“慕風啊,這個孩子長得真像你小時候,不過,”此時鄭爺爺將自己的鼻腔再一次地對着這個孩童的額頭大吸進一口氣。
“這個孩子一定特別鬧騰,這倒是很像蘇夏小姐,但智商應該是遺傳了慕風的,這個孩子以後一定會特別有出息,不過也對,”這個老人家此時那搖晃孩子的動作僵硬了一會,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事情一樣,“這個孩子以後是要因爲自己體內血液的原因繼承季家財產的,怎麼會沒有出息。”
說完話鄭爺爺長呼出一口氣,老人好像也明白現在世態的嚴重性了,畢竟扳倒紅義會不會是什麼容易的事情,“你要去打電話現在就去吧,孩子我照顧,”老人家又將自己的指甲往這個孩子的小嘴上點點,此時寶寶鼻腔上冒出的鼻涕泡再一次地灑在這個老醫生的身上。
“謝謝您,”說着,季慕風拉着自己的妻子往外走去,“誒誒額,我在這裡陪蘇蘇,”雖然說自己堅持着將自己的腳步停留在原地,可是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有辦法掰扯地過這個精壯的臭流氓吶,堅實地手臂繞在自己的脖頸上,就這樣硬生生地將自己拉出了這個門診室,這個男人總是這麼霸道和出人意料!
“咔”地一聲這個男人將身後的門給合上的同時將自己的手機打開撥打了一個電話,蘇夏馬上防抗起來,“你這人怎麼這樣啊!”可是這個男人好像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一樣,要知道她怎麼說原來也是“一家之主”,雖然說和季慕風沒有什麼可比性,男人將自己的手指豎在自己的脣上示意蘇夏安靜下來的時候,她馬上被迫變得嬌滴滴地了,因爲那男人將自己的身體擁住了,此時蘇夏正對着季慕風的衣服嘟囔着。
“喂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