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季慕風從來讓自己這樣的恍然過,北風接着呼嘯着,她看得見身邊那個作爲裝飾物的聖誕樹此時也隨着這陣微風輕輕拂動的時候緩緩地搖擺着,那稀鬆的彩燈,紅的、綠色、黃的,在她眼中格外地耀眼,沒有人去看他們,這其中也包括這個停車場的看守人員,那看守人員也許也有自己的事情正要忙,此時將頭始終壓低着,不得不說這一次季慕風的“出其不意”很成功。
他從自己的口腔之中索取着溫存,這個男人將手臂環抱住自己的身體,好像是休息很長一段時間過後的休閒,季慕風將自己的身體往前慢慢地傾斜着,將她抱得快要窒息了,但實則他也在糾結着,他早給這個女人做了“保險”,也許那些紅義會的人也都知道,如果蘇夏有了什麼閃失的話,那麼這個女人代表的蘇家所有的財產都將移交至季慕風的門下,這些人應該不會就這麼早做出這樣難以抉擇的決定,想着這些季慕風將自己的兩瓣嘴脣輕貼在這個女人的額頭上。
“我該告訴你那些事情了,”季慕風說着話將自己的下巴頂在這個女人的腦袋上,他們兩人的身高剛剛好匹配,這是第一次季慕風打算灑脫地將這件事情說出來,何況眼下他們算得上是在公共場合,並不是在車裡,寶寶在一邊已經將自己的耳朵給包住了,好像知道這是“大人”之間的談話。
他扶着這個女人的背,當自己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自己心中的擔子好像減輕了一些似得,他輕笑起來,要這樣瞞住蘇夏,已經作爲丈夫的他做不到了,他安撫着女人像是在撫慰自己一樣,這一隻早就千瘡百孔的猛虎此時開始舔舐傷口,可舔舐的也不是自己的。
女人也許是激動地說不出話來了,可其實在季慕風再次提出這個建議的時候她腦袋裡一片空白,剛剛好像被季慕風抽走了一些口腔中的水分,在這個男人的懷中,那股熟悉的雄性荷爾蒙氣味和古龍水的氣味讓她呼吸有些困難,“我現在必須知道這些嗎?能不能明天再告訴我……”
她說着話的時候就像是小倆口正在撒嬌一樣似得,這個停車場裡的車子也不多,也許是因爲這會的時間早就過去了晚飯的點,也可能是因爲這個餐廳從門面上就讓人感覺這間餐廳不是普通人可以消費得起的,女人將自己的臉在丈夫的胸膛上蹭來蹭去像是在表示:我不聽,我不聽!
但其實她想知道那些這些有關信息已經很久了,作爲對於季慕風來說的井底之蛙,就像是早晨起來會習慣性摸索手機然後查查昨天發生的娛樂新聞一樣,蘇夏對於這件事情來說是有些懵懂的,可她雖然感興趣可又不敢去知道,就像是看電影時不願有人去劇透結局一樣的。
可他是季慕風總有辦法讓這個女人乖乖聽話順從自己,讓事情朝着自己預想的方向去發生,丈夫將車鑰匙取出來摁了一下保險,不遠處傳來“嘟嘟”的聲音,臭流氓將寶寶的小腦袋輕輕地安撫了一陣,不得不說這個孩子還真是乖巧,剛剛那樣的場景好像只讓這個孩子感覺好玩,“寶寶聽話,先去車裡呆着,我先和你媽咪說一點事情。”
蘇黎世的小腦袋隨着這個男人的大手輕輕地搖擺着,那圓滾滾的肚皮這會也像是一個球一樣晃着,自從這個季慕風來到自己家以後這個孩子的孩子的體重好像就以每天一斤的體重往上提升着,要是這樣接着下去這個孩子會患上肥胖症的,等這個臭流氓的大手從這個孩子的腦袋上移開的時候這個孩子就像是痙攣一樣地抖了抖,好像是很享受的樣子。
“那叔叔,寶寶可不可以提一個要求?”寶寶肉乎乎的小手豎起了一根食指好像是在說明自己要提出的這個要求真是一個不值一提的要求,季慕風看着這個孩子的樣子好像身上的擔子先放了下來,蹲身下去,再一次地將這個孩子的腦袋撫摸起來,這個蘇黎世又溫順地像一隻小貓似得將自己的腦袋擡起揚着,“誒,你別摸他和摸貓一樣。”
蘇夏也欣慰地笑了,此時這個孩子好像終於恢復了混世魔王的樣子朝自己瞪了一眼,要不是季慕風在這裡她需要顧忌一下妻子的形象,她早就該給這個孩子做一個拉皮了,結果這會這個孩童竟然將自己的懷抱送去將他丈夫的脖頸給抱住了,不得不說:她吃醋了!
她氣沖沖地在一邊將自己的雙手捆在一起,衝這個這個孩子使着眼色,示意這個孩子要是再對自己的丈夫做這種舉動的話,她會給這個孩子做上一整天的“拉皮”,季慕風將自己的聲音壓低着在這個寶寶的背上拍拍說道:“你說吧,什麼要求叔叔一定會滿足你!”說着這個男人站起身來,她馬上將自己丈夫的手給捆綁住,對眼下的這個孩子做了一個鬼臉。
“我想要叔叔……”寶寶好像有一些不太好意思了,將自己的手臂擺來擺去,我去怎麼也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有這麼一個隱藏的情敵?
“蘇黎世,你說話說清楚一點啊!”蘇夏被這個自己親生兒子搞得有一些些語無倫次起來,什麼鬼,這個自己的親生兒子是要和自己搶老公啊,說着蘇夏將這個男人的手臂捆地更緊了一些,眼下寶寶衝自己的母親又瞪了一眼,夾在兩人中間的霸道總裁輕笑着,要知道自己在不久之前好像還和這對母子有些水火不容的,他在妻子的手背上輕輕拍了拍,想讓自己的妻子消停下來,好像動靜有些大讓一邊坐在門房裡看報的老大爺都注意過來了,蘇夏只好撅着嘴巴,悶哼了一聲,將自己的嘴脣猛地在季慕風的左臉留下一個脣印。
“好了,你說吧,寶寶!”
“蘇蘇晚上想和叔叔一起睡覺!”寶寶將自己的手插在小腰板上,大眼睛緊閉着,好像自己說的話是不容置疑的聖旨一樣,可她就像是晴天霹靂一般,什麼鬼,睡覺?今天是我和季慕風結婚啊?和你有什麼關係……就算是有一丟丟的關係但也……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