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好像很熟練?”
她的吻往這個男人的脖子上推移時,脊背上又發出了一聲這樣的聲響,她變得有些緊張,上一次這樣好像也是由自己主導,是在酒店裡算是満不樂意,可這一次……
她漲紅了臉,那溫暖的氣流從他身上直傳導進她的身體上,她開始不知該唸叨什麼,但又想着緩和這讓人感覺奇怪的氛圍,“誒,季慕風,你你你你慢點!”最後一聲過後,她的內衣完全揭開了,男人的大手往前推移着,她一擡眼往季慕風臉上一瞥,那睡鳳眼好像也瀰漫着讓人心醉的氣息,她不由地心悸了一陣,這直到自己外衣的輪廓上顯露出季慕風的大手。
那手初碰到她的胸部時,她嘴裡輕“啊”了一聲,隨後他的身子往下拂去,脣舌接觸到自己的舌尖時,那隻大手已經掌握了她胸部的雛形,她猛地在那柔潤的脣上一咬,但也許就是因爲這一咬他將那舌尖突進了她的口腔中,也許這一咬便是導火索。
蘇夏這會心裡數着數,倒也寧願這會可以昏過去了,可季慕風每下一步意識就也越發地清晰了起來,他的身體往前一伸,另外一隻手扶在自己的背後,看樣子是要將自己固定在那牀上,季慕風的氣息馬上包圍住自己。
“誒誒!”她還是想要拖延下去,就眼下的情況,好像又只能由着這人來,“安靜!”那沙啞的嗓音這時讓她感覺一陣酥麻,季慕風的身體正往自己身上推移,自己外衣上的拉鍊被解開,她的臉已近滾燙地像是一個浴霸。
“媽咪,媽咪~”
門一開,那熟悉的小奶音在這房間裡迴盪起來,也瞬間把這僵硬但蘇夏也樂在其中的氣氛給打破了,“我去!”蘇夏輕唸叨了一聲,當門一開的同時,也許是眩暈過後都會有的那短暫的清醒,她馬上的想到了所有的後果,要是下人來的話會敲門的,而季老太太要是看見了的話,估計會高興地馬上合上門準備好晚飯,讓“操勞”一天的“小兩口”好好吃上一頓大餐,但要是寶寶的話……
這下子可以說地上是遊戲結束了,她趕忙把衣服往前一遮仰面起身來,那寶寶手上好揮舞着不知名的什麼東西,像是一個溫度計,季慕風好像也比較僵硬,因爲這會他的手還放在蘇夏的衣服裡,蘇黎世的小嘴巴張着像是要念出什麼東西來,眼睛眨巴眨巴好像是不太相信眼前發生的事物,她莫名地尷尬起來,“寶寶?”
季慕風更是無奈啊,他的手只好默默地往下推移着,一步一步但蘇夏衣服上的輪廓倒是十分的亮眼,怎麼也都不可能離開這孩童的視線,“啊啊——”漸漸地寶寶的嘴巴張地越來越大,“你們是在幹什麼啊?”
寶寶一字一字地試探性問道,他的腳步輕邁着又感覺自己似乎在這個房間有一些多餘,剛往前了一步又自顧自地往後退開了一步“啊,我們是在……”季慕風終於將手從蘇夏的衣服中取了出來這個男人此時嚴肅了起來一整衣領自然地看向蘇黎世,但從牀上站起來怎麼都讓人感覺有些發笑。
“寶寶,叔叔在治療你媽咪呢。”
唉,這局勢就像是自己被兒子“捉姦在牀”一樣,什麼跟什麼嘛!
“嗯,對沒錯,就是這樣!”蘇夏靠在背後的靠枕上朝蘇黎世投去好像很正經的目光,但好像自己說錯了什麼一樣,季慕風往自己身上瞥了一眼,蘇黎世手中的那個像是溫度計一樣的東西被收了回去,嘴巴還是耷拉着像要說出什麼話來,可話到嘴邊又變成了呢喃。
“那我出去了,叔叔。”
“嗯。”
季慕風輕點了點頭,寶寶好像是做錯事情一樣,臉上泛起了紅暈往門外走去,開始念起九九乘法表,門“咔”地一聲合上了,她長長地舒出了一口氣,手放在自己的心臟前輕拍了幾下,這才發現,老孃的bra……
那難讓人走下牀去,好像不打算再做什麼事情,也對都被“捉姦在牀”了,要是接着下去好像有一些生硬,季慕風背對着自己,又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身上的衣服,她也趕忙把內衣繫上去,可這會怎麼也都沒有辦法把那釦子扣上似得,也許是這會她第一次也算是有史以來第一次被寶寶看到這樣的情形。
“不會給寶寶留下什麼心理陰影吧。”
她自顧自地說道,這會季慕風轉頭過來,她也是從那窗戶照進光線又留下的陰影看出這個挺拔的身影看出這個男人此時正往她的背後走去,她的臉部再一次地發燙了起來,心跳聲大響着,像要從她的胸腔中跑出來,那男人的手再一次地鑽進了她的衣服中去,與剛剛不同這次是兩隻。
“你你你你,”她又變得沒法動彈,脊背像是一根鐵管似得毫無起伏,季慕風落座在牀上,“寶寶是個非常聰明的孩子,現在五歲但智商大概有120,他會認爲這是人類的最基本行爲,”季慕風的大手往前移動着,那沙啞的嗓音像是在說着些她不懂的東西,她的耳朵感覺到一陣酥麻,腦中每每想到她這會即將面對的事情便感覺有一些些的羞恥,可卻停止不下來。
“嘟”地一聲,在她臆想當中,這聲音的突如其來很是僵硬,積木並沒有準備將自己的衣服褪去,而是爲她繫上了bra的扣子,也是這會她感覺到了一股空腹感,她摸摸小腹,對啊午飯還沒有吃,擡眼看向四周沒有鐘錶。
“下午兩點”,季慕風爲自己繫上了第二顆釦子,兩點嗎?這會吃飯或許不太養生吧,蘇夏就這麼想着,“對了,季慕風,你這倒是很熟練啊,以前經常幫女孩子穿這件衣服吧,”話畢背後那兩隻手僵硬了一些,其實也算是一句玩笑話,可她感覺是不是自己說話過分了,她側着臉關注着身後的一舉一動,怯生生地又說了一聲:“季慕風?”
那人接着幫她繫上了第三顆釦子,他的臉上面無表情着看着自己背,她着急了,心中低語着:“唉,早知道就不多嘴了,好好係扣子不是挺好的嘛……”直到那沙啞的嗓音念出一句:“我只爲你做過。”
“嘟”,最後一顆釦子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