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原來你真的是這麼想,原來你一直覺得我是出軌的那個人,原來你一直以爲我給你帶了一頂大大的綠帽子。原來如此,什麼愛我?什麼在一起一輩子,全部都是騙人的,在你的心裡我就是如此的女人。放蕩是不是,你將我想做一個蕩婦嗎?我對你的解釋都喚不起你對我的信任嗎?難道你就如此的不相信我。
如果一對夫妻彼此都不信任,那麼還有什麼相處下去的可能。今天我就告訴你我懷的是你的孩子,這個孩子他姓季,他是我和你的孩子,如果你實在不相信,那麼就等這個孩子出生下來以後去檢驗他的血型,到時候你就會知道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
蘇夏破罐子破摔的說道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將自己想的如此的噁心,而且他從來沒有體諒過自己的心情,如果真的當時自己被強姦了呢,爲什麼他不對自己溫柔以待,反而是藏在心裡,當現在自己懷了他的孩子,他卻講這件事情放在了明面上說出來。說到底還是不愛,就向蕭洛寒所說,當自己愛的人知道他被羞辱之時。他會爲了這個清白而嫌棄自己,並不是包容自己。真的是太可笑了。
季慕風看見蘇夏想到什麼樣突然發了瘋似的笑出來。他皺了皺眉頭,眼前這個女人,彷彿失去了理智一樣。自己本來不想如此坦白的說出自己所懷疑的事情,更不想提起蘇夏傷心之事。那一天去找蘇夏,蘇夏那一臉驚恐的表情,他到現在都無法忘懷。
可是沒有想到今天因爲季母季父,包括這溫馨的場景,一次次給他衝擊,竟然就這樣大聲的對蘇夏喊出了這樣的話,其實他也有些後悔,畢竟這是他愛的女人,他並不在意這個孩子是誰的。他只是在意並且固執的認爲這個女人騙了自己,如果當時他真的受到了傷害,爲什麼不告訴自己,反而瞞着自己,只是今天懷了孩子。這件事情讓他懷疑,更讓他覺得自己沒有一種信任感,這個女人真因爲不信任自己,所以纔不告訴自己所有的真相。
可惜,季慕風心裡所想的這些事情,蘇夏並不知道。在蘇夏的心裡就是這個男人,他害怕自己被毀了清白,所以在嫌棄自己。兩個人現在互相都執着着自己的理由,彼此都不信任,最終都走向了不願意坦白的道路。如今他們那穩固的婚姻,包括愛情都因爲這個孩子而出現了裂縫。
“我今天在這裡正經經的告訴你,季慕風。這個孩子是你的,我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那天你來我已經將那個男人打暈。我根本沒有失去清白,告訴你,季慕風。今天這一句話我只說一遍,並且我做人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如果當時我真的被強姦了,有可能我自己就活不下去了,今天站在你面前,有可能都不是我,更別說懷孕了。你見到的只可能是我的墓碑。”
蘇夏說完這句話凝視着季慕風,他真的講自己的心裡話告訴了季慕風,如果季慕風還是不相信自己那麼真的就無話可說了。
“不是我相信不相信你的事情,也不是這個孩子的事情,我們現在討論的就不是一個事情,你沒有發現嗎。我所說得是......”
季慕風說到這裡突然說不下去了,他久久地看着蘇夏最終吞下去了後面的話。他所介意的,只是因爲這個女人對自己的不坦誠。有的時候眼前的這位愛人總是將自己所有的心事全部藏在自己的心裡,他從來不和他說,並且所有的秘密他都吞下自己的肚子,苦水包括委屈。
他從來不和自己說根本不和自己交流,你說在一起如此多的時光,而因爲彼此沒有交流,最終那一份愛情,都讓他進展不下去,因爲他愛這個女人,所以他可以包容她一切。今天不是因爲孩子的事情,她和父母在一起那溫馨的畫面。那營造的氣氛,其實讓他內心都是堵塞的,彷彿一股悶氣下不去,明明他們兩個人不是那樣的,可是卻爲了做出來給別人看,而裝出一副很恩愛的樣子。
明明這個女人根本對自己不坦白,並且不信任自己,可是還是裝出一份依賴自己的樣子,其實有的時候他自己知道,但是卻不願意打破這個僵局,可是到了今天,她終於忍不住打破了這個僵局並且說出了他們互相傷害的話。季慕風緊緊的看着前方,他不看蘇夏,因爲他不知道如何和蘇夏去說自己的心裡話,如何的面對蘇夏,說了這個女人也不懂,更別說現在他們還是如此不冷靜的時候,只會說出彼此都不願意聽的話。
季慕風看着眼前越來越熟悉的景象。家又要到了,本來今天去父母家,她和蘇夏想的一樣,都是爲了緩和自己的關係。可是沒想到這關係,最終還是沒有維持下去,他們還是走向了冷戰,並且比前幾天更加激烈,因爲他們都着扯開了那一層遮羞布。
本來他想有可能今天晚上過去,他就可以在家裡呆着了,看着自己愛着的女人,享受着家的溫暖,並且還有柔軟的牀,可是這一切都被這尖銳的語言所擊破。自己肯定不願意一直待在辦公室去完成他永遠處理不完的公務,雖然他看重自己的公司,但是這是哪裡一切都不如自己身邊的女人,不如自己的家重要,但是現在他還是沒有心情留下來,還是希望給彼此一個空間。
蘇夏在旁邊看着季慕風冷冷的神色,他默默的眼下涌上喉嚨的苦澀看着窗外心想今天晚上又到了這樣的地步,本來他不想這樣的,可是爲什麼最終又成了這樣。
突然車子一下停,蘇夏一臉驚訝的看向外面,原來家已經到了,可是他卻不想下車,他坐在車裡沒有任何的動作。而且季慕風也沒有任何的動作,季慕風只是冷冷的看着方向盤,彷彿方向盤上有什麼花兒一樣。蘇夏過了很久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