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麼的，他又不是傻子，爲什麼要去招惹墨九翎。
“小鬼頭，我不是東靖，對單挑這種事沒意思。”東邪微微擡起下巴，很不以爲然和不屑的姿態說，“我只是來路過一下，你們可以當我不存在。”
慕小寶清脆的笑聲，也知道他是直接認輸了。
慕凌波忽然開口，“等一下。聽說你是舊派的人，上次你跟武羅去夜城是爲什麼？”
東邪見自己身份被戳穿，很吊兒郎當道，“我說你怎麼什麼都知道，記得當個秘密懂麼。因爲武羅知道墨九翎是我仇家，所以喊我一塊去報仇，我當然要跟去看看他搞什麼鬼。”
“仇家？”
他耐心不多，隨意道，“整個聖臨城都知道我唯一的徒弟死在墨九翎手裡，他當然是我仇家。”
慕凌波揚了揚眉頭，“真的假的？”
“也真，也假。”東邪想起一些往事，語氣依然飄忽不定，眼眸卻看向深遠的地方，“只可惜別人不知道的是，我並不想爲這個徒弟報仇。一個妄圖要出賣我的叛徒，沒什麼可報仇的。”
“因爲知道你舊派的身份？所以從此以後，你再也沒有受過其他徒弟，對此事的保密也更加嚴密？”
東邪忽的一笑，“難怪你總是知道那麼多，因爲你的問題真的挺多啊。其他問題你也不必問了，我跟師兄回到天司宗後，已經接到聖臨城的命令。這次過來，我是要回聖臨城的。聖臨城給天司宗的命令自然是傳到無極門，不過嘛，門主被扣押了，這命令自然到我手裡，根本沒有傳達。乾門都是師兄弟子管轄，更不必擔心。”
“那天司宗就沒有需要擔心的？”
“當然是擔心我這個大敵！”東邪語氣強烈，“我還收到聖臨城單獨命令，秘密潛入綏城，再回聖臨城。看來天司宗所有派來綏城的人大都有去無回，還是相當緊張。”
“你準備回去怎麼說？”
“當然是我屍兄控制了天司宗，扣押了東暘門主，已證實是舊派首腦之一。”東邪嬉皮笑臉，“第二個就是墨九翎已經到了綏城。第三個，自然是夜涼已經被控制。”
慕凌波若有所思，東邪調笑道，“怕了吧！”
“這樣你就知道聖臨城下一步的消息了吧。”慕凌波語氣很是平淡。
“你不怕我出賣的這些消息？”
慕凌波一記白眼，“你說的這些我根本不怕雍息知道，等你到了聖臨城，我應當距離你也不會遠。”
“你什麼意思？”
慕凌波的臉色在夜色下，帶着一絲難以察覺的笑，“當然是盯着你這個叛徒……”
東邪橫眼看着她，知道這女人沒說實話。
“其次，也是時候過這山頭了。”
東邪正待要說話，眼皮驀地一擡，狹長的眸子微眯，“有人。”
“我的人。”慕凌波帶着慕小寶迅速回身，“讓你師兄他們打完回藥仙閣。”
走過這段夜路，正是出來的葉北陵，“你猜誰來了夜城？”
“元武。”
葉北陵一愣，“你又知道？”
“猜的，看你表情，我也想不到別人了。元武這時候離開夜涼，有很重大的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