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屍嘆了一口氣，“羅剎與夜叉也本是同根生，看你同樣強大尊貴的血脈這份上，我就幫你一把。只用回答我簡單幾個問題就行了。”
“你問吧。”
“聽說鬼境之門關閉了，那你出來之前，知道鬼境的狀況嗎？”
原來乾屍以爲她是從鬼境來的。
“沒去過，以後看了告訴你。”
“騙人！”乾屍激動道，“你不是夜叉人嗎，以爲我看不出來啊！”
“我是一個在蒼堯土生土長的夜叉人。”
乾屍貌似給了一個鄙視的眼神，慕凌波差點以爲看錯了，仔細再看，那張臉依然這麼不能直視，連忙挪開目光。
“換我問你幾個問題，要速度回答。你知道慕清幽嗎？”
原本她不打算在這裡浪費時間，但是突然想到這個乾屍在這裡呆了這麼久，從那句‘聽說鬼境之門關閉了’也知道，他是鬼境之門關閉之前就進來了。也許他知道得更多呢？
乾屍突然沉默了，但因爲臉上表情始終無法改變，慕凌波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因爲什麼而沉默。
是震驚，還是在回想？
“誰？”幻靈之音的聲音太過古怪，讓人很難分辨出情緒的細微變化。
“不能說人話嗎！！！”
“你看我的樣子，我能開口嗎？還能用靈力已經說明我靈力超凡了吧！”
“看來你不知道了。”
“你好歹給我一個範圍。”
“南瑾月？”
再度沉默。
提到這個只是想試探一下這個羅剎人到底對鬼族還剩多少了解。
“妙問？”
總不會一個都不知道吧……
“你這個騙子！”乾屍忽然加大聲音，“你不是說從來沒去過鬼境嗎！”
“是沒有啊！”
“在蒼堯土生土長你怎麼可能知道她們？你又不是我們羅剎人！”
“我見過啊！”
“……”
再度一陣沉默。
“恩，我都認得。”乾屍終於開口，“你先前說的一個人是誰，我怕我沒聽清。”
南瑾月和妙問是羅剎人都認得的，幾乎是統治者階層，這個傢伙平靜一帶而過，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
“換個吧，你知道清幽女司嗎？”
乾屍沉默上癮，又是過了一刻才說，“廢話當然知道，鬼族誰不知道她？”
幾百年前了，現在的人可不見得知道。
“那你知不知道，她是真死還是假死？”這纔是慕凌波真正想問的，畢竟被關進紅蓮水獄的人，在鬼族絕對也是十分強大的存在，而他關了這麼久，絕對不可能不認得清幽女司。
“她死了？”
這回輪到慕凌波沉默。
“餵你說話啊，快說話啊，她怎麼可能死呢？！！”
“看來你年頭真有些久遠了，她四百年前就死了。其他別問我，我聽故事聽來的。”慕凌波有些失望，至於這個人到底跟清幽女司有什麼交情，她倒不關心了。
如果是在清幽女司死之前進來的，那後面發生的事情他自然什麼也不知道。
“沒事了，告訴我龍在哪裡吧。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了。”
結果乾屍在考慮過後，突然反悔，“不行，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