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光頓時欣喜若狂,“多謝多謝。”
仰頭就先灌了幾口,暢快的嘆息道,“真是好酒啊好酒。姑娘是爲了嘉獎我而準備的?”
慕凌波隨口道,“不是,剛纔隨便翻到的。這也不是我的地盤,我也不知道藏的都是些什麼東西。見這好酒卻也不知道有沒有毒,所以讓你先試試。等你沒事我再將剩下的都帶走。”
元光拿着酒罈子的手頓時就僵在半空中。
“怕什麼,反正我也沒給你解毒,說不定能以毒攻毒。”她漫不經心笑道。
元光頓時哭喪着臉,“你要我做的事,我可都做了,姑娘不要繼續整我啊!”
慕凌波也席地而坐,“來,我們繼續推心置腹聊一聊。”
元光知道她肯定不是想‘聊一聊’,警惕地看着她,“我知道的不是都告訴你了嗎?”
“你怕什麼,沒做虧心事還怕我多問幾句?”她睨着元光,“首先,在你偷回木棲魂珠後,那個傢伙是不是找你有別的事?”
墨九翎沒當時就將人交給她,還隨意忽悠一句放走了,應該不會沒有緣由。
提起這個,元光一拍大腿大吐苦水,“姑娘我真希望你能早點來,那個怪人今天吊着我又逼問一堆亂七八糟的事。”
“問你什麼了?”
元光摸了摸腦袋,“問關於我師父的,說來也奇怪,已經好久沒有人對我師父那麼感興趣了。”
慕凌波立刻就想起墨九翎忽悠說放走元光的時候,隨口提到他和元光的師父有些交情。
“你師父,盜神?他問了些什麼?”
元光頓時狐疑地看着她,“你們到底是不是一夥兒的?”
慕凌波擡眼一記警告看過去,“我問你答就行了,難道沒聽說過,知道太多的人容易被殺人滅口的嗎?”
元光立刻老實說,“主要想知道我師父在哪兒,可是……我怎麼知道他在哪兒!”
“你是盜神的徒弟,難道不知道?”
元光猶豫了又猶豫看向她,“你還是先告訴我,你跟他到底是不是一夥兒的。我已經受不住被迫說出我最大的秘密,可不想讓更多的人知道。”
“你還想解毒嗎?”慕凌波淡淡的說。
元光一臉痛苦,咬牙說,“能不能答應我,不要透露出去?”
“那就要看你今天配不配合我。”
“罷了!”他想了一刻,終於說道,“事到如今,我也只有信你。老實說,我已經不是盜神的徒弟了,師父早已將我驅逐,否則我哪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這點破事還是你最大的秘密?”慕凌波本以爲能聽到什麼消息,結果完全沒有任何價值。
元光難過地說,“盜神之徒這個稱號,可是我賺錢的利器。如果世人一旦知道我不是盜神之徒了,那還有幾個人肯僱用我?我還怎麼有生意?”
提到這個,他則滿不在乎,“我師父早就不見蹤影了,誰知道他在哪兒啊。否則你那個朋友那麼大本事,爲什麼還要逼問我一個棄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