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奉勸你最好說實話,否則。”黑衣人手中的劍突然一動,玉瑩胸口的衣服就被挑開了。
嚇的立刻用手捂住,但是沒敢叫出聲,因爲那劍尖就指着她。
“我可沒有什麼耐性,說還是不說。”黑衣人逼問道。
“我真的不知道,你要我說什麼?”玉瑩雖然害怕,但是也知道輕重,萬一是周嬋的人來試探自己,說了那豈不是找死。
“看來我剛纔的話你是沒聽進去。”黑衣人剛想動手,就聽到她先威脅到,“你們要是敢動手,我留咬舌自盡。”
“好呀,你死不死我們根本不在乎,不過,你想好了,不是你死了就可以了,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扒光了送到沐王府的門口,至於你的家人,很快就會下去陪你的。”黑衣人根本不爲所動。
“你們?”玉瑩看着他們,又害怕有憤怒,可是,她真的不能說了,她要是說了,先不說自己能不能活?就算活了,相公哪裡怎麼交代?
“說還是不說?”黑衣人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我真的不知道。”玉瑩咬緊牙關。
“骨頭還真硬,我們不過是來警告你一下,雖然你想害死她,但是她命的很大,並沒有說,是不是很可惜,當時你太着急下船了。”黑衣人突然笑了起來。
“她還活着,不可能。”玉瑩一驚,不過,她也不傻,很快反應過來自己他們是不是試探自己。
“走。”黑衣人突然消失了,她一下沒有力氣的癱坐在那裡。
“紅衣,爲什麼你要阻止我殺了她。”沈浪出來後不解的問道,現在可以肯定就是她下的手。
“留着她也沒什麼大礙,少王妃要是沒事,我想她更願意親手報仇。”這纔是紅衣阻止他的目的。
“看樣子,我們果然猜想的沒錯,你回去稟告主人,我去先準備船隻,如果主人要去富饒島,我們也能立刻出發。”沈浪說道。
“好,那我們就分頭行動。”紅衣點點頭。
周瑒站在窗口,望着外面一望無際的水面,漆黑的夜裡,水面泛出水光,但是因爲這是通往富饒島的水路,所以,並沒有多餘的船隻。
而富饒島的船隻,也只有一個月纔回來網一次,把島裡的東西送出來,在把需要的東西運回去。
“主人,沈浪去準備船隻了,等你吩咐,少王妃如果沒事,那她一定是在富饒島,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如果有事,即便我們現在進去也無濟於事。”紅衣回到,說這些話就是讓他不必擔心。
“紅衣,如果現在進去,你有把握進的去嗎?”周瑒突然轉身的問道。
“如果只是找路進去,即便多花一些時間,我肯定能找的到路,問題是我們不僅僅是找路,那裡面煙霧繚繞,他們的手在四周把手,一旦發現有靠近的船隻,必然出手干擾,那我們就要浪費很多的時間,我在想,語氣這樣,主人不如直接的讓人傳話給任天行,我們和他談,否則,我們就是能進去,也必然浪費很
多的時間,弄不好,還要兩敗俱傷。”紅衣把利弊分析給他聽。
“雖然外人不能進去,裡面的人也不能出來,但是我想他們一定有和外界聯繫的辦法,或者外面的人聯繫他們的辦法,你去查查看。”周瑒吩咐道。
“不用去了。”沈浪回來了。“我英打探過來了,一般的情況,就是島裡的人一個月出來一次,但是,如果外面的商鋪有大生意,需要島上的產品,他們會開着船進去,船上面插着一個大紅色的旗子,裡面的人看到了,就會和外面的聯繫。”
這是他剛纔去找船隻的時候,打聽到的。
“好,明天和紅衣去送信。”周瑒點點頭,不知道她到底怎麼樣?
陳如意在周怡和綠兒精心的照顧下,好了很多,雖然傷口還沒有完全好,但是能下牀走幾步了。
“綠兒,你說我這算不算命大,這都沒有死。”陳如意開句玩笑。
“是奴婢保護不周。”綠兒很愧疚。
“不關你的事情,我也根本沒有想到平時看起來柔柔弱弱玉瑩會對我下殺手。”陳如意說道這裡除了心冷,還有心寒,人真的可以爲了自己的利益不過一切。
“少王妃,你好好的養傷,我想主人應該很快就來找你的。”綠兒說道。
“可是這島上的規矩,不是隻許進不許出嗎?就算他能來,要帶我出去,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陳如意有些擔心。
“少王妃放心,主人自然會有辦法,而且,這些日子我也打聽了,島裡的船隻一個月會出島一次,就算主人沒有來,到時候我們也可以自己想辦法,只要能出去就可以。”綠兒說道,她已經做了準備。
“謝謝你,本來我一直很擔心周怡到了這裡的生活,不過現在看來似乎還不錯,島主對她很好。”陳如意從她的臉上就能看的出來她很幸福。
“島主確實對少夫人很好,關鍵是老夫人人非常的和善,對少夫人更好,也許是感同身受,所以少王妃這些吃的燕窩,補品都是老夫人給少夫人的。”綠兒回到。
“對,其實她們好可憐,也不知道爲什麼這島上有這個規矩,就算是爲了保護他們的養珍珠的手藝,而已不至於讓島外來的人和家人生死永別。”陳如意還是覺的這個規矩太過殘忍,而且養出珍珠,不僅僅需要手藝和經驗,更需要這個地方的水質。
還有島上的人也更可憐,從來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
“大嫂。”周怡從外面走進來。
“小怡。”陳如意話音還沒落,綠兒突然的衝到了門口,“什麼人?”
還沒等她們反應過來,門一下把從外面推開了,幾個下人擁着一個公子模樣的人進來。
“二弟,這是我的寢室,你這樣帶着人闖進來不合適吧。”周怡臉色一驚,但是好歹是王府長大的,很快的鎮定下來。
進來的的人是島主的二弟,任天翼。
“大嫂不要見怪,我是聽到有下人稟告,府裡有陌生人走動,怕大嫂受傷,這才進來,這是誰,我
怎麼沒見過?”任天翼的眸光落在了陳如意的身上。
周怡還沒想好怎麼說?一個聲音就從外面傳進來。
“二弟還真是盡心了,這個是你大嫂的陪嫁丫頭,因爲路上生病了,她覺的晦氣,怕衝撞了她家小姐的喜事,就先躲在屋裡養病。”任天行大步的走進來。
“相公。”周怡走到他的身邊,剛纔本來很害怕,沒想到他會替自己說話。
陳如意站在一旁,看他們之間的樣子,一下早就明白了,這分明就是周瑒和周天的翻版,看來哪裡都一樣,爭權奪勢從來沒有停止過。
“奴婢參見島主,參見二公子。”她讓綠兒扶着微微行禮。
“原來是這樣,那我就放心了,要是病還沒好,就大夫來看看吧。”任天翼看着陳如意,她的樣子,什麼奴婢,她的身份不可能是奴婢,那她到底是誰?他們爲何要隱瞞?看來可以好好的坐坐文章了。
“多謝二弟關係,她不過是因爲暈船,加上不是很適應島上的生活,在修養兩天就可以了。”周怡搶先說道。
“那就好,那我就不打擾大哥,大嫂,先告退了。”任天翼帶着下人離開了。
任天行看着陳如意。
“相公,對不起,我不是有意隱瞞的,實在是迫不得已。”周怡忐忑不安的請罪。
“沐王府的少王妃突然在送親之後,遭受了不明身份的歹徒襲擊,生死不明,我想應該跟你在這裡有關係吧。”任天行開口的到。
“任島主洞察秋毫,如意也不敢隱瞞,如意是受人所害,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這富饒島上了,因爲島上的規矩,所以,如意強怕小怡給我保密,還請不要遷怒於她。”陳如意說道,先把周怡摘出去。
“從我聽到外面的消息,就已經知道你藏在這裡,你的身份特殊,是沐王府的少王妃,如果沒有人察覺,我可以當做不知道,讓你離開,可是,現在很麻煩了。”任天行這才說道。
“相公,原來你早就知道。”周怡驚訝一下。
“這裡雖然不和外面聯繫,但是不代表外面的消息我會不知道,少王府莫名其妙的失蹤,在加上你雖然很謹慎,但是多少流露出來,我知道她是被人所害,不是來富饒島意圖不軌,所以,等着她傷好之後,在她偷偷的離開,這樣也不算破壞島上的規矩。可是現在天翼知道了,你要先離開,不是那麼容易了。”認天行是擔心這個。
“一個人這麼關心島主的一切,甚至都能闖入島主夫人的房間,這個人應該是在抓島主的把柄,或者說,他想卻而代之,奉勸島主一句,這樣的留着,是一個禍害,我就是例子。”陳如意提醒着他。
“有些事情不是那麼容易?也不是那簡單。”他說道,有些事情牽連甚廣。
“相公,剛纔你爲什麼不說大嫂是少王妃,也許因爲大嫂的身份,老島主說不定就會送大嫂回去的,說她是我的陪嫁丫頭,那豈不是沒有機會了。”周怡不明白的問道,因爲聽他話裡的意思,大嫂的身份很容易猜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