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人霸氣入場。
走在前面的是一名女子,手裡牽着一名七歲的幼童,背後跟着八名清一色的墨鏡黑衣特工,氣勢十足,霸氣側漏,像是電影中的黑幫大小姐。
沈千樹的手臂,傷還沒癒合,天氣漸漸轉暖,她穿了一件長袖的湖藍色小洋裙,袖釦寬大,鑲邊,搖曳出幾分婀娜多姿的風情。披着一條雪白色的坎肩,最特別的是坎肩兩端用一朵玫瑰胸針彆着。
鴿紅寶石的胸針,在陽光散發出奪目的光彩。
做工精緻。
帶着一抹妖異的色彩。
襯得沈千樹眉目如畫,風姿卓絕,那雙乾淨澄澈的眼睛裡,彷彿盛放着玫瑰的風情,一顰一笑令人心跳加速,把會場內所有的女人都襯成了庸脂俗粉。
“沈千樹太漂亮了,她這張臉完美無缺啊。”
“你看她胸前的寶石胸針,太壕了。”
“這胸針有點眼熟,價值連城啊,幾十年前就拍出了十億的天價。”
“真的嗎?這麼土豪?”
“她的身價怎麼佩戴得起這種珠寶?”
“你傻不傻啊,夜陵的家產,全是她的,她就算要養幾十個小白臉,也是輕輕鬆鬆的,可憐夜陵就這麼爲他人作嫁衣。”
“我什麼都看不見,我只知道,沈千樹今天全天下最漂亮!”
她手心中牽的童畫,越是容貌精緻,影帝附身,笑臉迎人,在鏡頭不斷地拍攝時,態度溫和地揮揮手打招呼,就像是影帝和粉絲打招呼似的,毫無違和感。
所有的記者都被這對母子被吸引了。
陸夢溪氣炸了!!
沈千樹怎麼來了?她不是放棄了比賽的名額,難不成還特意過來搶她風頭的嗎?
今天賭石比賽第一名,她自信滿滿,並覺得自己穩拿第一名,對自己的名聲也有好處,她也習慣了衆星捧月,驟然被搶走風頭,她相當的惱怒。
沈千樹,她什麼意思?
會場內,陸家的人,夜家的人,幾乎都到齊了,珠寶界的盛宴,人人都會來參加,沈千樹擡眸看向會場內,脣角掠過一抹冰冷的笑意,今天的賭石比賽,希望精彩一點。
千萬,不要辜負了她這盛裝打扮。
她都不曾爲先生,如此盛裝打扮過。
如今,要爲仇人,淡抹紅妝。
那麼,請別辜負了這一番心意。
“夢溪,你看她的胸針,是血玫瑰。”一名富二代小姐姐湊過來,聲音羨慕,充滿了驚讚,“太漂亮了。”
陸夢溪冷哼,“傳說中早就失傳,不知道在哪兒的嗜血玫瑰,怎麼可能會在她手裡,說不定是贗品。”
“這嗜血玫瑰很有名嗎?”
“非常非常有名,又有故事,雖傳說中這個首飾很不祥,然而,懂貨的女人,哪怕是一死也願意成爲嗜血玫瑰的主人,它就有一種令人付出一切的魅力。”
“是天價,如今價值無法用金錢來衡量了,差不多是全球最貴的珠寶那一行列的。”
“天啊,那一定是贗品。”
陸夢溪冷笑,“對,一定是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