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啊。”很理所當然的語氣,夜陵眯起眼睛,見她不像撒謊的,深呼吸,忍了忍,小童畫沒忍住,“哎喲,傻白甜,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媽咪。”
“這蠢貨都看出來你師父別有目的。”
小童畫瞬間精神,拍桌而起,“不是討厭鬼就是蠢貨,能不能有一個好點的外號!”
鍾燃按下他的小肩膀,把他抱在懷裡,“小少爺,淡定,淡定。”
沈千樹一笑,“我管他什麼目的,錢我拿到手,我又不吃虧,關我什麼事情,我平白無故還多了一門手藝,以後賺不到錢,我可以去澳門,去拉斯維加斯,我不吃虧,師父對我也挺好的,也沒逼迫我做什麼事情,就是每年一場賭博比賽而已。”
鍾燃好奇地問,“沈小姐,我有一個事比較好奇,你沒認識你師父前,你也是逢賭必贏呀,難不成你練過?”
沈千樹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那是小技巧,我在法國的時候和一個小青年學的,我能記牌。”
“臥槽,還能有這種操作!”
“我當時不玩梭哈,基本都是玩大小,二十一點,你能記每一張牌,猜測概率,玩二十一點是最穩妥的,當然也有輸啦,有輸有贏,認了師父後,因爲能記牌,再加上他教我賭博,我就很少輸了。”沈千樹說,重要的賽事,她偶爾來切牌,記得就更清楚一些,荷官洗牌時,她在一旁能記下七七八八,不利於自己的不要,利於自己的,就要,贏面就相當大。
“你師父叫什麼名字“”
沈千樹輕輕地搖頭,“我也不知道,他教了我賭術後,很少出現了,一年會出現幾次,每次都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多數也就約我吃個飯,看……”
她撓撓頭,“隨便逛逛。”
鍾燃,“……”
沈小姐你這欲蓋彌彰的,我都騙不過,你怎麼騙得過大少。
“好了,好了,我就是怕你亂吃飛醋,就是吃個飯,看個音樂會,他蠻喜歡看音樂會的,然後就各回各家了,我也很莫名其妙啊。”沈千樹說,“只不過我和師父感情挺好的,如果沒有那筆錢,童畫後續的醫療費用我付不起,曉娟在人際關係上也打不開,對我們而言,那筆錢是及時雨,所以我很感謝師父的,一直也把他當成大哥哥。”
夜陵冷笑一聲,“大哥哥?”
鍾燃驚訝了,“你師父不是老頭嗎?”
“什麼老頭,我師父英俊瀟灑,年輕……當然了,沒有先生英俊瀟灑,絕對不是老頭子,應該是三十歲左右吧。”沈千樹蹭到夜陵身邊,“先生,上一次的事情,實在是太……事出突然,唐恩一下子拿槍指着我,我一慌就說是你男人。”
“哈哈哈哈……”小童畫拍桌大笑,“所以爹地陷入流言蜚語中,都說他喜歡男人嗎?”
鍾燃在他耳邊悄悄說,“還是被壓的。”
“哈哈哈哈,笑死小爺啦,這個梗,我能玩到十八歲!”小童畫高興得差點蹦躂起來,絲毫不給面子,鍾燃趕緊抱着這心肝寶貝離夜陵遠了一點,免得殃及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