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喬和瑞德追着詹姆斯等人的船隻,頭頂上有直升機在追,小瑞德開着船,小喬架着狙擊槍,對着他們的汽艇就是盲狙。
兩架武指在追着他們打,詹姆斯等人逃得十分狼狽,其中一人被擊斃,掉到海里。
“龜孫子,藏在海底我們拿你沒辦法,到了海面,你以爲你逃得了嗎?”小喬說着,汽艇很快就追上去了。
詹姆斯見狀,想要跳海跑,瑞德倏然從汽艇上起身縱身撲過去,在詹姆斯一頭扎到海里的時候,小少年修長敏捷的身體也一頭扎到海里,拽住了詹姆斯!
小喬,“……”
不要這麼拼吧,小長官。
這裡是大海,詹姆斯除非想溺死,否則一定會浮出水面,他又不是魚兒還能在水下呼吸,小喬豎起了拇指,看着小少年拽着詹姆斯丟上來。
“厲害啊,回去給你請功!”
“吹枕頭風,升軍銜啊。”披着反恐精英外皮的小恐怖分子一點都不含蓄地接受了來自於上司的讚揚,小喬豪氣沖天,“必須的啊!”
詹姆斯被拷住了,憤怒地看着他們,小喬一腳踹過去,踹在他臉上,簡單粗暴,“要不是我哥要活口,早就一槍斃了你!”
這種人天怒人怨,要什麼活口,直接弄死算了!
傑克在等着穆遠手術,穆遠的身體傷得太厲害了,傑克怕有一個萬一,他靠着牆壁,太陽穴突突地疼着,衛斯理在一旁沉默地陪着,撕了面具,還真是他哥。
他似是有點急躁,走了幾步,又停下來,小動作不斷,偶爾捏了捏眉心,偶爾握握拳,偶爾暗中擰了自己一把。
衛斯理蹙眉,“哥,你……生病了?”
這有點不太對勁。
“沒事。”傑克的手有些抖,“有煙嗎?”
衛斯理思考片刻,給他一支菸,傑克點燃了,手術室外,一片安靜,護士過來沉聲說,“醫院內不能抽菸,出去抽。”
傑克就聞了一口,又捏滅了菸頭,放在鼻尖聞。
衛斯理心裡無數的疑問。
你爲什麼會在艦艇上,你不是和家裡說最近在執行任務嗎?有什麼要緊任務?你和穆遠中校什麼關係?你爲什麼如此焦躁?你是不是生病了?
可他什麼都沒問,只是有點緊張地看着他。
沒一會兒就接到小喬的消息。
“詹姆斯被活抓了。”
“好得很!”傑克咬牙切齒,他似是想走,回頭看了一眼手術室,又不肯離開,“讓小喬把人先關押,我待會再收拾他。”
“好!”
“等一下!”傑克說,“在他小腹上和大腿上,用匕首先扎兩刀,別把人弄死了。”
衛斯理,“……我們……不虐待俘虜。”
“他算什麼俘虜?”傑克冷笑。
衛斯理看他哥如此陰鬱的臉色,也沒再說什麼,吩咐瑞德去辦,小瑞德對這種事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直接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在他小腹上劃了一刀,又在大腿扎一刀,詹姆斯疼得大喊,小長官一笑,“疼不疼?”
詹姆斯憤怒地看着他。
小少年在他臉上拍了拍,“疼就對了。”
小喬說,“爲什麼虐待俘虜了?”
“反正他也是死刑逃不掉,依我看,是上面的長官在給誰出氣吧。”
小喬一拍頭,八卦起來,“穆遠……”
她的項鍊。
穆遠的手術非常成功,人卻因爲各器官衰竭而昏迷不醒,送去了加護病房,還要看護一天,傑克疲倦得很,小喬要問什麼被攔住了,傑克找了醫院附近一家酒店,開了房,洗個澡,倒頭就睡。
他已經很久……沒能好好睡一覺了。
“我……你攔着我幹什麼?”小喬瞪衛斯理。
“你沒看見他很煩嗎?”
“看不出來啊,他和你長得幾乎一毛一樣,我哪兒看得出他很煩,不就是板着臉。”小喬八卦地問,“他怎麼和穆遠中校在一起?什麼關係啊?”
“戰友唄。”
“哇,生死交情哦。”小喬說,“我都被感動了。”
“你在嘲諷我哥嗎?”
“對啊。”小喬反問,“你要因爲我嘲諷你哥和我吵架嗎?”
衛斯理沉默片刻,“沒有。”
小喬墊着腳在他脣上親了一口,笑嘻嘻地摟着他,“走,你也去休息一下,反正都告一段落了,想知道什麼,問詹姆斯不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