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會在這裡?”潔琳一目光在四周掃視,可是什麼也看不到。
可是迪爾少爺那個急切的模樣,潔琳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拿起桌上的酒水道:“你我將來可就是夫妻了,在這之前,應該喝些酒,而不是急於這一刻。”
迪爾少爺聽了,便拿過酒水大大悶了一口,又將酒瓶給了潔琳:“該你喝了!”
潔琳頓時愣住了,原以爲要一杯一杯的灌醉他,可是這個小子居然直接拿過酒瓶子一口悶了。
潔琳無奈,看着酒瓶子有些猶豫。耳邊再次傳來了克萊鳴的聲音:“不用怕,有我們在呢,這不是來救你了麼,把這個小子灌醉我們就跑,三位迪爾大人都完蛋了。”
聞聽此言,潔琳也悶了一口再次遞給了迪爾少爺:“繼續啊!”
迪爾少爺面上的傻相更濃了:“這酒是不是太厲害了,我感覺腦子好昏,好昏啊,身子好熱!”
克萊鳴冷笑一聲,看向了梟鶴。
當潔琳幹下第二口的時候,克萊鳴撤去了幻術。師兄弟二人當即暴露在了潔琳與迪爾少爺面前,二人當即愣住了。
麥凱特毫不猶豫上前就是一腳:“就你這傻子都能過這種好日子?告訴你,你好日子到頭了,你全家都要變成奴隸了!”
迪爾少爺雖然說傻,可也是個築基期修士,但是喝了酒水後,全身發熱,腦中空白。什麼法術咒語統統忘記,雙目死死盯着潔琳。
另一頭潔琳同樣感到異樣,自己身子十分瘙癢,一種說不出的感覺,此女一把摟住了克萊鳴的手臂。
克萊鳴身子一顫,面上當即大怒:“你在幹什麼?”
言畢,一腳將潔琳踹開,對梟鶴道:“師弟你快去摁住這個瘋女人,別讓她碰我!”
梟鶴便從後方摟住潔琳,朝着邊緣處拉開,儘量遠離克萊鳴。
迪爾少爺從地上爬起,面色說不出的:“你們對我妻子做什麼?”
克萊鳴毫不猶豫便是朝着他眼睛踹去,迪爾少爺原本乾淨的臉上頓時多出了一道鞋印。克萊鳴雙手施法,猛得往此子腦袋上一拍,迪爾少爺當即暈了過去。
克萊鳴將此子抗在身上,看了一眼梟鶴:“你就呆這裡別亂跑,也別讓這個傻女人跑出來了,鬼知道她發什麼瘋!”
梟鶴點點頭:“是師兄!”
克萊鳴出門反手將門鎖上,扛着迪爾少爺朝着樓頂走去,等待着王劫出手。
...
王劫跟着三位家主上樓,迪爾斯不知不覺的退到了一旁,在經過迴廊轉角的時候,王劫猛然發力,雙手推着迪爾賽與迪爾瑟朝着牆壁砸去。
這突如其來的一下令迪爾賽與迪爾瑟愣了一瞬間,反應過來之時人正在極速衝向牆壁,隨後直接撞出了兩個大洞。
兩位家主從碎裂的牆渣中飛了出來,驚慌的回頭看向王劫與迪爾斯:“迪爾斯,你這是做什麼?原來這位道友並不是什麼築基修士。”
迪爾斯嘆了口氣:“大哥、三弟,我也是不得已!”
王劫卻從牆壁的洞口走出,走在空中的模樣彷彿走在平地上一般:“直接臣服於我,不然免不了一場筋骨之苦。”
“閣下好大的口氣!”
言畢,迪爾賽取出一道月牙狀的刀刃,朝着王劫丟去。王劫冷哼一聲,手中一團藍色火焰飛出,與法寶接觸的瞬間,瞬間將法寶凍結。
見此,迪爾賽一愣,自己與法寶的聯繫直接斷開了。王劫一隻手拿着這把月牙刀刃,放在面前端詳了一番:“好遜色的法寶,跟上頭那位,就只有這種待遇麼?”
迪爾瑟眼睛一轉:“大哥,此子有備而來,不要打了,我們快些跑,將此人告訴大人!”
正說着,王劫的聲音便從迪爾瑟身後傳來了:“就是你上頭的那位大人來了,也只有敗在我手上的份。”
兩兄弟一愣,周身同時爆發出金水兩種屬系的靈力,天空與地上兩道陣法同時鎖定王劫,金水兩道光柱從中爆發而出,朝着王劫碾壓而來。
王劫眉頭一揚,如此大威力的法術居然能夠瞬間施展,不一般。只可惜這種威力離元嬰中期還有一段距離,王劫根本不放在眼中。
王劫雙手上下一推,兩道掌印飛出,抵擋住上下的兩道光柱。可是兩兄弟卻化爲遁光跑遠了,遠遠的只能看見兩道光點遠去。
王劫眉頭一皺,化爲一道烏光追了上去,口中還傳音道:“迪爾賽,你的女兒已經死了,可是你的兒子還活着,這麼大年紀了,有個後人不容易啊!”
迪爾賽聞聽此言,神色微變。迪爾瑟卻在一旁道:“大哥,別聽他的,不就是後人麼,有的是機會。”
“我已經九百多歲了,不可能還有後人的。”迪爾賽飛遁速度慢了下來。
迪爾瑟嘆了一聲,不理會迪爾賽了,自顧自跑了。
王劫瞬間追上了迪爾賽,不過只是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便繼續去追迪爾瑟了。迪爾賽雙目一陣空洞,雖然只有一瞬間,可是此子已經感覺到了那強大的神魂。
“魂咒!”迪爾賽看着自己雙手,知道剩餘的幾十年,自己都是王劫的奴隸了。
...
此時潔琳看房中無人,轉身摟住了梟鶴。
梟鶴嚇了一跳,趕忙掙扎:“潔琳小姐,你這是作甚什麼?”
克萊鳴那一瓶藥乃是催/情藥,雖然說行爲有些不齒,可是總比讓潔琳給迪爾少爺做夫妻好。梟鶴是王劫的親傳弟子,將來再難也是元嬰後期修士的徒兒。
潔琳毫不猶豫施法將梟鶴控制,築基的法力在練氣期的梟鶴面前何等強大,後面的事情可都是潔琳說的算。
...
此時的克萊鳴扶着迪爾少爺站在城堡頂端,遠遠的看着流光的靠近。
光芒閃過,迪爾賽出現在了克萊鳴面前:“我兒怎麼了?”
“前輩放心,不過是暈厥了過去,很快便會好的。”
“我女兒已經死了?”
“不錯,其實數日前就死了,如今看到的不過是替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