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賀琳睡着之後,苗祁風才輕手輕腳地下了牀。
其實他並沒有裸睡的習慣。
在部隊裡,隨時都可能會有緊急情況出現,就算再熱的夏天,他也會穿着工字背心睡覺。
但是遇見賀琳,他很喜歡跟媳婦肌膚相貼着睡覺。
攝手攝腳地從衣櫃裡拿了一件睡袍穿上,苗祁風又重新躺回了牀上,摟着媳婦一起睡覺。
第二天早晨,賀琳是在苗祁風的懷裡醒過來的。
像是靠在一個溫暖的爐子旁一樣,心中空下來的地方被填滿,這種久違的感覺只有苗祁風能給她。
苗祁風早就在賀琳醒過來之前睡醒了,感覺到身側的人兒氣息的變化,苗祁風撐起身子,湊到賀琳臉蛋上透了個香,“媳婦,早!”
賀琳捂着臉,杏眸迷茫地望着苗祁風,好像還沒從剛纔那個吻裡回過神來。
冷美人在自己面前露出小女人一般的神態來,苗祁風的心理更加喜歡了。
俊臉逐漸在自己面前放大,賀琳一個激靈回過神來,纖白的手指想也不想地擡起來堵在他的脣上。
“苗祁風,你還沒刷牙,不準親我。”
“……”
這煞風景的。
苗祁風絕對是個比賀麒還要合格的妻奴外加男保姆。
賀琳一起牀,就看到了放在牀尾,擺放得整整齊齊的衣服。
而浴室裡,苗祁風也給她擠好了牙膏,接好了漱口水。
賀琳掃了一眼牀尾的衣服,繞過它穿上拖鞋下牀。
她斜倚在浴室的門框上,杏眸淡淡地打量着俊美妖孽的男人做這種最普通的事情。
苗祁風是精英部隊裡的團長,那些小戰士們恨不得把他供奉起來,各個首長也是護寶貝似的護着他。
莫師長甚至給這個像大爺似的男人泡茶,不知道哪些人要是知道苗祁風爲她做這些事情,她會不會被那些人的視線給殺死。
“苗團長每天爲我做這些事情,會不會覺得憋屈?”
苗祁風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顯然是沒有料到賀琳會突然進來。
不過是瞬間的事情,他就恢復了淡然。
“我疼我媳婦,怎麼會覺得憋屈?”
笑話,這可是他追了十幾年才追回來的媳婦,必須得捧在手上寵着。
賀琳勾脣一笑,將門框上的手收回來,走到盥洗池面前,拿起牙缸遞到苗祁風的手裡。
看着手上的牙缸,苗祁風立刻會意,作勢要給賀琳刷牙,“媳婦,來,我給你刷牙!”
賀琳推開他的手,另一隻手從牙缸裡撿出來一根頭髮,沒好氣道:“這裡面有頭髮。”
她又不是手殘,還用得着苗祁風給她刷牙嗎?
“……”
賀琳站在盥洗池前洗漱,苗祁風就靠在後面的玻璃窗上盯着她。
她身上穿着的還是他的軍綠色襯衫,跟白襯衫不同,工整的軍綠色襯衫穿在賀琳身上非常地有英氣。
襯衫最上面的兩顆釦子開着,露出她精緻性感的鎖骨來,寬大的袖子被她挽至手肘上方,露出白皙嫩滑的手臂。
襯衫的尾部剛好蓋過她的臀部,隨着賀琳刷牙洗臉的幅度,襯衫的尾部也跟着上提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