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結束後,我和阿蔡慢悠悠的去逛了池袋,池袋是繼新宿、澀谷之後最具有代表性的東京商業區,在這裡我們看了豪華的東京藝術劇場,在東武百貨店頂層用了餐,然後來到有名的陽光大廈,陽光大廈內彙集了餐廳、飯店、劇院、水族館、世界進口商品市場、時裝、雜貨專門店,最後登上陽光大廈六十層展望臺,飽覽東京360度全夜景。
看着這小島上的萬丈繁華,我竟然開始有些貪戀,是啊,這麼繁華的盛世,誰捨得離開,誰又能剋制自己的慾望?
阿蔡終於開了口,“你又利用了我一次。”
我雙手托腮,“你錯了,我沒有利用你,我只是利用了荷娜而已。”
阿蔡苦笑着搖搖頭,“你早就知道荷娜喜歡金色,所以你故意選了那雙金色,以荷娜的個性,她肯定要跟你搶到底,你才叫我去動鞋子的手腳是不是!”
我不耐煩的說,“阿蔡哥,你明明知道荷娜三番兩次跟我過不去,我不過小小教訓她一下,你那麼激動幹什麼,你在指責我嗎,好好,我錯了行了吧,我現在就跳下去死給你看。”
說完,我縱身往下跳,阿蔡眼疾手快死死的拉着我,他一個用力把我打橫抱起來,對我怒目而視,“你幹什麼!”
我摟着他的脖子,嘴角泛起一絲妖嬈的笑,他恍然懷中的女子已經由昔日清純如水變成了蠱惑人心般的妖精,那一抹笑更是一株陰暗角落靜靜綻放的曼珠沙華,閃動着誘人卻有毒的熠熠光輝。
“我知道,你不會讓我死的。”我對他說。
他放下我,無奈的嘆了口氣,“走吧,但願你真的只是小小教訓一下她。”
回到我們下榻的酒店,荷娜的眼睛已經哭腫了,她坐在牀上一動也不動的盯着我。
我笑笑,把手中的拉麪端上去,“荷娜,哭累了吧,我給你帶了外賣喔,很好吃的拉麪,你要不要嚐嚐!”
“滾!”她掀翻了我手中的拉麪,“你開心了吧!看我當衆出醜!你別以爲我不知道是你做的手腳,你這個心狠手辣的賤人!”
我詫異的看着她,“荷娜,你怎麼會這麼想呢,鞋子是我先挑的沒錯,要不是你鬧着非要跟我換,那摔跤的人就是我了,我還在想是不是有人想陷害我呢。”
“你少假惺惺,”荷娜瞪了我一眼,“這裡人生地不熟,誰要陷害你!”
我想了想,“哎呀呀,荷娜,當初名媛大賽的時候,好像我跟你也不熟,還不是被人陷害得話都說不出來,你又何必大驚小怪。”
“你!”荷娜氣的想丟枕頭過來砸我,卻突然又笑了,“也是,只有你那麼愚蠢的人才會被人陷害成功,我雖然摔了一跤,可我好好的,一點事也沒有呢,難爲你費勁心機了。”
“那恭喜你可以繼續工作了。”我暗暗捏緊了手指。
“我怎麼捨得讓你一個在這裡忙碌呢?”荷娜眯着眼睛笑了笑,突然眼角掃到我手中的拎的包,“咦,那是什麼,你新買的包包。”
我拿給她看,“LouisVuitton,我在街頭看見有人賣A貨,覺得很好看也和便宜,摺合人名幣才200塊。”
她不屑的哼了一聲,我有些好奇的問,“荷娜,LouisVuitton骨花紋旅行包也是A貨吧,你買成多少錢?”
荷娜終於憤怒,“你給我閉嘴,只有你這種窮酸的女人才會用A貨,我從小到大都是LouisVuitton的忠實fans,從來沒有買過A貨!”
我不敢相信的搖頭,“不可能吧,A貨跟真貨真的好像,我看你那個跟街頭賣的A貨根本沒有區別嘛。”
荷娜強忍着腳上的疼痛,把旅行包拖來扔到我面前,“你給我好好看清楚,面料,做工,還有標誌,你看清楚了這是不是A貨,你混賬!”
說完,瞪了我一眼穿着拖鞋去洗手間刷牙去了,這本來不是個什麼大事情,我搞不懂荷娜爲什麼發這麼大的火,是人選擇包包,又不是包包選擇人,真是翻臉比翻書更快。
只是她絕對想不到,就在她轉身那一瞬間,我對她露出了一個無比陰暗的笑容。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所有的廣告和平面拍攝完了,我決定回國,荷娜剛剛對這座城市產生感情,她還要多玩幾天,看着我準備打道回府,她諷刺我,“這麼快就要回去了,該不會是做了什麼心虛的事情吧,怎麼跑得比兔子還快。”
我不溫不火的對她笑了,“是啊,我怕我現在不回去,過幾天就回不去了。”
說完,理也不想理她便招呼着阿蔡和秀萍準備離開,酒店的服務生送我們去機場,臨走時他悄悄的對我做了個“放心”的手勢,“我會嚴密監視她的,紅姐那邊請幫我美言幾句。”
我微微的點頭笑了,荷娜,你這次想翻身都難。
我回國半個月後,電視上就報道了一件大事情,“日本警方接到羣衆舉報,藝人荷娜有吸食毒品的嫌疑。”
“據警方透露,接到舉報後警方迅速對她進行控制,並且立即要求荷娜提供尿樣進行毒品檢測,在尿檢進行的同時,其他警員在酒店房間內進行搜查。
經過簡短的搜查,民警很快在她的旅行包內側發現了數克海洛因,對其尿檢結束,結果顯示荷娜對海洛因呈陽性反應。”
我關了電視,攬着紅姐笑了,“還是紅姐你想的周到,日本那邊的人這次可是幫了大忙。”
紅姐拍拍我的腿,“如果阿寬不走,如果她不去日本,如果她的助理沒有安插進我們的人,我們永遠也沒有機會對她下手,這下她可能暫時回不了國了。”
秀萍不解的問,“桑榆,你把海洛因放進荷娜的旅行包這不奇怪,可是她的尿檢怎麼會呈現陽性。”
“這就得感謝她的貼身助理囉,”我對她神秘的一笑,“荷娜那個煙鬼,被人把煙調了包也沒有覺察,傻傻吸了這麼多天的海洛因,真是愚蠢透頂了。”
接下來的事情順理成章了,荷娜被滯留在日本參加了庭審,只見電視上的她一襲黑色衣服,手腕扣上手銬,眼睛紅紅的,時而反抗和咒罵,時而目光空洞,表情呆滯,倒像標準的癮君子,越是這樣,反而越是被人懷疑。
很快,回來了之後她馬上遭到經濟公司的解約,被關進了戒毒所,從此,再沒有人見過她。
(明日應該可以結局了~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