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這個顧長青,還是一如既往呀!我看我們夢龍宗的石長老,都要被他給氣瘋了。”
“你看看石長老現在的樣子,我都爲石長老感到心疼。”
“可是…你有一點心疼的樣子嗎?我看你現在,笑得明明就很開心。”
“……”
作爲靈鬼門顧長青的對手,夢龍宗的石勇,可以說已經是氣得頭上冒煙,而作爲觀衆,看得卻非常有意思。
對於這一點,夢龍宗的石勇還是觀衆的時候,就已經有體會到了。
“太上長老,鬥法可以開始了。”夢龍宗石勇越來越難壓制,自己心中那一股想痛揍顧長青的衝動。
這一刻,他感受到,原來等待太上長老發號開始鬥法,是一件非常漫長的事情。
“石勇不要着急,這對你來講,未嘗不是一種歷練。”夢龍宗太上長老看了石勇一眼後,就緩緩的開口了。
在夢龍宗太上長老看來,看靈鬼門顧長青鬥法,也是一件有意思的事情,擾亂對手的心態,這也可以當作鬥法手段的一種。
“真不知道,這個靈鬼門的顧長青,哪裡來得這麼多話,看他的樣子,感覺只要有人肯聽他的話,他的嘴巴就永遠停不下來。”
“他說得話都是廢話,還把一樣意思的話,用了很多句話來表達,這樣一來,他的話不多也難。”
“他一直在擾亂石長老的心境,這種手段還真是卑鄙!”
“……”
擂臺下的夢龍宗弟子,除了覺得靈鬼門顧長老好玩的弟子外,自然也有不喜歡顧長青的存在。在這一場鬥法之中,說顧長青不好的,很大一部分都是石勇的支持者。
“石師弟的脾氣本來就不怎麼好,加上靈鬼門的顧長青,使用的手段五花八門,石師弟要想取得這場鬥法的勝利,還是有點困難。”
“嗯,龍仲雨,我也認同你的說法,石師弟與靈鬼門的顧長青對上,獲勝的可能性最多隻有三成。而且太上長老,還有意廷長鬥法開始的時間,爲了就是讓靈鬼門的顧長青多說幾句話,多刺激一下石師弟…”
夢龍宗的休息區這一邊,兩名結丹中期的修士,簡單分析着場上的一些情況。
又過了一會兒,夢龍宗的太上長老感覺時候已經差不多了,就宣佈道:“鬥法開始。”
“你完蛋了!”
夢龍宗石勇一聲吼聲,全力爆發出自己體內的靈力,這讓他四周的靈氣,也沒生了異常的波動。
對方開始說話,這可把顧長青高興壞了,剛纔只是他一個人說話,這都讓他感覺到有一點無聊,現在對方開口,不回一句怎麼行?
“我怎麼可能完蛋?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告訴你,這絕對是真的……”
靈鬼門顧長青在說話的同時,便從自己的儲存戒指裡,拿出一粒黑色的藥丸。他將靈力注入黑色藥丸中後,就把黑色藥丸扔到夢龍宗石勇的腳下。
對,就是扔到腳下,而不是身上。
夢龍宗的石勇面對這一種情況,依然在祭着自己的靈器,他從黑色藥丸身上,只能感受到一點靈力的波動,說明這東西並沒有多少威力。
靈鬼門顧長青的戰鬥風格,夢龍宗石勇只能得出兩個字的結論,古怪!
從顧長青的身上,他總可以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而這些東西都是顧長青自己搞出來的,他根本沒在書上看不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過。
這些古怪的東西,功能各不相同,產生的效果也不相同,這些東西的危險性,只能靠自己意識的判斷。
黑色藥丸落到石勇腳下沒一會兒,就立馬炸開,黑色的粉末四處飄起,特別是石勇的額頭上,黑色的粉末聚集了最多。
“這是什麼東西?”夢龍宗石勇不由一問。
“這些當然是黑色的粉末,從表面上看,就是這麼的簡單,當然它可不簡單,這些粉末的效果,就可以短暫讓你使用不了神識。”靈鬼門的顧長青,興致勃勃的解釋着,“當然,如果你的神識強度,可以達到結丹中期的水平,這些黑色粉末對你產生的效果,連一個呼吸的時間都不到,但若你的神識強度只有結丹中期的話,那麼粉末的效果,足以支撐到鬥法結束。”
此時此刻,靈鬼門的休息區,三名靈鬼門的修士都是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
在與人鬥法的過程中,使用對方沒有見識過時東西,還特意解着,這恐怕只有他們靈鬼門的顧長青會這麼做。
他總是可以抓住,一切可以說話的機會。
對於這一點,靈鬼門的三人,說實話都有一點佩服。
這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這是什麼東西?我怎麼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聽說過。”
“能讓修士的神識,在短暫的時間失去效果的有很多,這東西我還是第一次見着,看來,這八成又是這個靈鬼門的修士,搞出來的東西。”
“嘿嘿,石長老最擅長的攻擊手段與防禦手段,都與靈器有關……靈鬼門的顧長青除了話多以外,腦袋還挺靈活的。”
“……”
夢龍宗石勇聞言,趕緊使用一下自己的神識,結果真如顧長青說得那樣,自己的神識還真的無法使用了。
“可惡!”
夢龍宗石勇憤怒的叫了一聲,法器不用神識就可以駕馭,而靈器不用神識,根本就是駕馭不了,這也是靈器與法器一個很重要的差別。
除了靈器之外,他的身上還是有幾件極品法器的,可是用法器來進行結丹期級別的鬥法,那怕是最頂尖的極品法器,也無法讓他取得勝利。
“這樣看來,石師弟勝利的希望,已經接近於零了。這個靈鬼門的顧長青,還真是有手段。”
“靈術這一方面,石師弟並不在行,對方很可能在鬥法之前,早就想好戰勝石師弟的方法,我看他的那一些話,肯定是故意說出來氣石師弟的。”
“不,不,不,我並不認爲那些話是他故意說的,而是他本來就是這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