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朱平凡早有預謀的讓大壯在茶館水缸下面挖了一條地道,而這條地道直接通往一里外的一片樹林,朱平凡全身髒兮兮的抱着箱子從地道之中鑽了出來。擦了擦臉自語道:“累死小爺了,跑了這麼遠。小爺就不信你們還能抓到小爺我。”說罷便騎上大壯早已準備好的上等戰馬,抱着箱子揚長而去。
七天後,朱平凡騎着戰馬一路追隨大壯留下的標記來到了一座小城,此城名叫地安城,與邊海城的規模差不多。朱平凡進城後沿着標記來到一家名叫醉香樓的客棧。
朱平凡剛走進客棧便有一名小二走上前問道:“客觀需要吃飯還是住店。”
朱平凡想了想道:“我找人,有沒有一個看起來很年輕,身材壯碩,揹着一把大刀的男子在這邊住店。”
小二想了想道:“兩天前切實有一位與您描述很像的少年來住店。不過今天一早就出去了。但是沒有退房,估計晚一些時候會回來。”
“好,幫小爺開間上房,在來一桌上好的酒菜。”說罷朱平凡就在客棧大廳中找了一個靠角落的位子坐下。耐心的等待着飯菜。
另一邊,大壯此時正在距離地安城十幾裡的一處莊園之中。大壯偷偷潛入莊園,小心翼翼的跳到了莊園大廳屋頂,觀察着裡面的動靜。
莊園大廳中,一位看上去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正在與一名老者喝茶聊天。老者名叫贏長河,是這莊園的主人,年約六十,臉上的皺紋讓老者看上去很和藹,身穿硃紅長袍,雖然年老,但是身體特別壯實,是一名擁有武基鏡初期的武修。
而另外一名青年穿着柳綠長袍,長相俊朗,眉宇間帶着一些憂慮。此人便是年將軍的大兒子年文光。年文光年約三十。擁有築基境初期修爲。但因爲是靈脩所有看上去比較年輕。
武修煉體直接把天地元氣化作真氣存於體內經脈丹田,而靈脩卻是把天地元氣化作靈氣存於體內經脈丹田。這也是武修與靈脩最大的不同。但不管是武修還是靈脩,都是以天地元氣爲核心進行修煉,所都被統稱爲修士。
年文光與贏長河是在炎古城認識的,老者進階武基鏡後,來到炎古城想要求得一把上品玄鐵搶。恰好年文亮接到了鎮守炎古城神兵器閣一年的宗門任務。所以兩人相識後贏長河便請年文亮幫自己打造一把上品玄鐵槍。
而打造完上品玄鐵槍之後年文亮便接到了自己父親的家書。家書中提到洪家有可能準備與年家開戰,年文亮擔心家裡出事。於是乎年文亮便與贏長河一同往東石城方向趕路。兩人到達地安城後便來到了贏長河家中。
而周大壯聽從朱平凡的吩咐一直在炎古城與東石城的必經之路上等候年文亮與田家的人。只不過今天一早先遇到了兩名修爲高深的修士,大壯懷疑兩人便是田家或者年家的高階修士。便一路小心跟蹤兩人來到的這座莊園。
贏長河喝了一口茶,放下茶杯道:“年道友,常某隻不過剛剛進階武基境,與你前去東石城未必有什麼用處。田家如果去了築基境後期修士,想必你我連手也不是後期修士的對手呀。”
年文亮嘆氣道:“贏道友,我這次回去也不是和田家動手的,宗門有宗門的規矩。家族之間的爭鬥,身爲門派弟子是不允許參與其中的。而田家也算是神兵門的附庸,所以田家也不敢對神兵門弟子動手。如果田家對我動手那麼等於破壞了規矩。此事如果鬧大,田家直接會被神兵門踢出局。所以田家不敢。”
“就如年道友所說,贏某隻是小家族的家主。如果贏某跟着去了,也會捲入家族爭鬥之中,贏某在這小小地安城雖然是最大的家族。但是也不想捲入,像田家那樣的大家族的爭鬥之中。”
年文亮咬了咬牙道:“東石城礦脈三層利潤。”
贏長河眯着眼睛道:“年道友說說,這三層利潤有多少。贏某需要做些什麼。”
“東石城一直是年家與洪家二分天下,趁着這個機會徹底除掉洪家之後,扣去交給神兵門的一部分礦脈原石,每年礦脈利潤最少有兩到三百塊下品靈石。而贏道友也不需要做什麼,只需要幫我截殺田家與洪家的人便可。”
贏長河眯着眼就這樣看着年文光。也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年文亮見狀咬牙道:“四層,這已經是極限了。如果拿出五層,我年家還不如繼續與洪家平分天下。”
贏長河點頭道:“成交,我這就派人盯着地安城的一舉一動。只要田家與洪家的人到達地安城,絕對不會逃過老夫的眼線。年道友先在我贏家莊住下,等他們人一到我們就動手。”
此時大壯偷聽到了年、贏兩人對話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贏家莊。大壯回到客棧,剛剛走進客棧,小二就按照朱平凡交代的與大壯說道:“有一位平凡少爺來找您,他交代看到您,讓您立即去二樓右邊的房間去找他。”
大壯點了點頭直接衝到了二樓右邊的房間門口,敲了敲門道:“平凡,我回來了。”門被立即打開了,朱平凡爬到大壯身上來了一個熊抱道:“大壯,想死小爺了。你可不知道這麼多天小爺受了多少罪。”
“平凡,進去說,我有重要消息要告訴你。”說完放下平凡。兩人進入房間。
兩人把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互相述說了一遍之後。
朱平凡沉思許久道:“大壯,你說贏家會不會很有錢。”
大壯一頭黑線道:“臥槽,平凡你又要搞事情,我覺得不靠譜,年文亮與贏長河是武基鏡與築基境修士。我感覺會出事情,到時候我們跑都沒辦法跑。”
“大壯,你什麼時候變得與小貓咪一樣膽小了。小爺說沒問題就沒問題。有小爺在你就放心吧,大壯快把耳朵伸過來。”
大壯聽話的把耳朵湊到朱平凡耳邊後,朱平凡小聲嘀咕道:“這樣,這樣,然後在這樣。”
大壯苦笑道:“又這樣。”朱平凡點頭道:“對必須這樣,不這樣做不行。”兩人探討完發家致富的辦法後,朱平凡一個人在房間休息睡覺。而大壯離開了客棧去辦朱平凡交代的事情。
三天後,距離地安城三十里外。三人騎着馬一路向着地安城而去。
而朱平凡此時穿着粗布麻衣守在這條官道上,看到遠處三人騎馬而來。朱平凡立即騎上馬向着三人而去,臨近三人不到百米距離朱平凡喊道:“洪大少,家主讓我來給您報信。”
三人停下了馬,盯着騎馬趕來的朱平凡。朱平凡見過洪書,所以一下子便認出了三人之中的洪俊。
朱平凡下了馬走上前,對着洪俊道:“洪少爺,你不能去地安城。地安城已經被年家人設下了埋伏。”
洪俊仔細打量了一下朱平凡道:“你是誰,我以前沒見過你。”
朱平凡嘆氣道:“小的加入洪家沒多久,一直忙於礦脈那邊的事務,所以洪大少沒見過小的很正常。洪家家族臨死前,剛好小的在洪家主身邊,洪家主讓小的連夜往炎古城方向跑,然後在距離地安城三十里處接應洪大少您。”
洪俊聽到自己爹死了激動的跳下馬,抓住朱平凡肩膀道:“你說什麼,我爹死了,怎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