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默和韋傑夫的決鬥,一波三折,裡面出人意料的事情太多了。最終楊默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贏了韋傑夫還徹底打垮了韋傑夫的傲氣。楊默在衆人的注目中,離開了英才堂,就連王勝和愛麗絲也沒能跟上他。
楊默僅僅用了六天的時間,就把自己的名字弄的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而楊默決鬥這件事,很快在烈陽主城的高層中引起了重視,爲此李家國還專門把人召集起來進了商議。
這件事的主要原因是,楊默他在戰鬥中使用的技能,首先紫電盾是李家的不傳絕學,楊默是不可能學會的。可是他破開冰層的那一招,確實是紫電盾。
其次楊默在之前從來沒有用過冰錐刺,寒冰氣,可是在和韋傑夫交過手之後,楊默竟然會了這兩樣技能,這是很可怕的情況。
就像劉國棟擔心的那樣,楊默很可能在用一種特殊的修煉方法,而且這種修煉方法很可能的就是傳說中的邪惡功法血祭。
如果真的是那樣,人類聯盟是不可能讓楊默活下去的。因爲現在讓楊默活下去,將來很可能會死更多的人。
而且血祭這種功法,一旦修煉成形,修爲增長極爲快速,到時候再想擊殺楊默那就困難了,不如將其扼殺在搖籃之中。
這件事被李家國擴大化了,高層就楊默的情況,展開了討論。劉國棟作爲英才堂堂主,自然也參加了這次討論。
隨着李家國的添油加醋,很多人對於楊默都變得十分忌憚,李家國最終提議殺掉楊默,很多人都持贊同意見。
可是這件事最終的決定權,不在於李家國,李家國只能提議,最終決定權,在於執法長老。會議中間,劉國棟找到執法長老,與執法長老蔣天放商議:“蔣長老,你對這個事情,有什麼看法?”
蔣長老從會議開始,就一直閉着眼睛不說話,直到劉國棟問他的意見,他還是閉着眼睛:“你的意見是什麼?”
劉國棟見蔣天放不說,只能說自己的意見了:“楊默這孩子,我見過,他的師父雖然是師兄,但是啓蒙,是由我來帶的!
我也發現了他的不同之處,我一度也懷疑他是不是用了血祭這種邪惡的功法。但是最終我發現,我錯了,他的功法絕對不是血祭。
就和我和師兄當初猜測的一樣,給他一塊獸骨,他就吸收一塊,也只長一塊獸骨的修爲,你給他一顆妖丹,他就吸收一顆妖丹,自然也就長一顆妖丹的修爲。
至於他爲什麼會那些技能,這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是有一點可以解釋一下,那就是他是全屬性,所有技能他都可以學,而且他的本源屬性,精純度超過我們所知道的任何人,他學習快,就無可厚非了。
他之所以被冠上廢物的稱號,那是因爲沒有他合適的修煉功法,如果有功法,那麼他將來的前途,不是我們可以預測的。
我覺得不管是從師兄那裡考慮,還是從我們人類的將來考慮,都該讓這孩子活着!”
“恩!”蔣天放依舊逼着眼睛,只是嗯了一聲,沒有說話。中途休息完畢,會議繼續,一開始李家國就說道:“關於我說要除掉這個潛在威脅的想法,不知道長老院是怎麼看的?”
長老院的實權就在大長老何苗,和執法長老蔣天放的手裡,其他長老一般都是以這兩人馬首是瞻。
何苗並沒有說話,蔣天放終於不在閉眼了,而是讓劉國棟起來,把剛纔的一番話說了一遍,自己補充道:“我是不贊同殺人的,不管怎麼說,這孩子還小,又是安德魯斯的弟子,他再外面浴血
奮戰,我們在家殺他的弟子,他回來了,怎麼交代?所以我不贊成!”
李家國聽了這話,臉色不好看,黑着臉看何苗,希望何苗能幫自己一把。可是何苗卻也說道:“我也不贊同,既然說了他只有吸收能量,才能增長修爲,咱們暫且可以禁止提供給他一些可以增長修爲的東西,另外下令商人不許對他出售。
爲了防止他偷學更多的修技,我建議取消他在英才堂的學習資格,將它軟禁在家裡,等安德魯斯回來了再做打算!”
“那你們什麼意思?”李家國看到大長老,和執法長老都是這麼個意思,當然生氣了,就把目光看向剩下的長老。
結果剩下的長老,根本就不跟李家國穿一條褲子,集體說道:“我們贊同大長老和執法長老的意見!”
“你……你們……”李家國被弄的說不出話來,可是又不能發火。大長老和執法長老決定的事情,李家國是無法改變的,想要改變也行,等當上真真正正的盟主再說。
“如果沒有意見,就這麼決定了!”大長老站起來說道。
“等一下,我有話要說,雖然我們都禁止了,但是也保不齊他會偷偷的學,萬一有人偷偷給他東西呢?萬一他讓別人從商人那裡買呢,萬一他去偷,去搶呢?所以我覺得應該加一條,每個月都帶他去檢測一次,如果他的實力增長了,那就必須解決掉他,以除後患。”李家國攔住衆人說道。
執法長老蔣天放,覺得這個規定太苛刻了,人家是全屬性,那是萬年難得一見的天才,你把人家的修爲等級,壓縮在氣者之內,豈不是太欺負人了。
蔣天放想要反對,但是大長老何苗率先說道:“那就這麼定了!”
長老院一向是同進同退的,一旦決定了,絕對不會有人反對,當然不是說不能反對,而是不會反對,所以蔣天放到嘴邊的話,又收回去了。
最後由李家國簽署的一份決定,發給安德魯斯和楊默,本來李家國要讓人正式的送過去的,但是劉國棟說他自己要去看楊默,順便通知楊默就行了。
從議事堂出來,劉國棟埋怨自己道:“唉!早知道這樣,我當初就該出面阻止這件事!”
“以那孩子的性格,早晚都會出事的,跟你沒關係!”蔣天放拍了拍劉國棟的肩膀,就離開了。
另一說楊默怎麼樣?楊默離開學院之後,徑直回家去了,到家就暈倒了。
臉上青一塊腫一塊的,渾身上下都是血,衣服頭髮,更是髒亂不堪。臘梅摸了一把,發現楊默渾身滾燙,燙的人不敢靠近。
臘梅幫楊默脫去髒衣服,發現裡面的內衣,全部被染紅了,一看都是血。這可把臘梅嚇壞了,臘梅以爲楊默身上有傷,拿着乾淨的紗布,沾着烈酒擦一擦找傷口。
可是擦乾淨之後,發現根本沒有傷口,但皮膚鮮紅無比,而且每過一會,就會滲出鮮紅的血,臘梅束手無策。
阿文阿武說要去找大夫,被臘梅攔住了。臘梅看到楊默臉上的傷,知道楊默肯定是和人打架了。既然打架了,那受傷一定不輕,找一般的大夫沒有用,所以臘梅讓阿文去找劉國棟來。
阿文急急忙忙去了劉國棟的府上,可哪裡知曉劉國棟去了議事堂,阿文留下口訊,回去報信。
臘梅等人一直在焦急地等待,結果等回來的是阿文一個人,阿文回來的時候,順便帶回來楊默在學院跟人打架的事情,沒一會王勝和愛麗絲也來了。
大家集體等劉國棟,可是一時半會,劉國棟也沒來,阿武覺
得不能再等了,需要先找個大夫來看看。
可是臘梅一直攔着不讓阿武去,臘梅也說不出爲什麼,就是覺得這事找大夫可能不太好。阿武就覺得應該去找大夫,就在兩邊相持不下的時候,一直在門口等待劉國棟的阿文,帶着劉國棟來了。
劉國棟剛到門口的時候,阿文上前一把拉住劉國棟的手,邊帶劉國棟往裡走,變哭訴:“劉國棟大人,你可來了,我們少主人,快要不行了!”
劉國棟嚇了一跳暗忖:“怎麼就不行了?難道在這之前,有人對楊默動手了?不應該呀!”
“怎麼一回事?說清楚!”劉國棟厲聲道,這事可非同小可,萬一真有人對楊默動手了,李國棟也好友證據。
結果聽阿文把話一說,劉國棟這才放心,安慰道:“好了,別哭了,估計是受了不輕的傷,我去看看就好了!”
劉國棟知道楊默不是被人害了,就把心房子啊肚子裡了,可是到了地方一看,劉國棟臉色大變:“你們少主生病的事情,還有誰知道?”
“除了家裡人,就只有少主的兩位同學了!”臘梅看了一眼王勝和愛麗絲。
劉國棟直接過濾掉這兩人,又瞪着眼急切地問道:“我說的是,你們少主身上這種情況,有幾個人知道!”
“冒血這個?”臘梅看到劉國棟的表情有些嚇人,小聲問道。
“是!”劉國棟現在是着急上火呀。
“只有我們這幾個!”臘梅指了一下屋裡的幾個人。
“我跟你們說,你們少主身上這事,出了這個門,就只有我們幾個知道,要是有多一個人知道,你們知道後果的!”劉國棟說這話的時候很陰沉,大家都嚇得不輕,連連點頭。
“好了!你們先出去,我看看再說!”劉國棟打發衆人離去,自己仔細看了看楊默身上的情況。
最後長嘆一聲:“唉!天意呀,天意,原來他是血祭體質!天生的惡魔!”
這事要是傳出去,怕是楊默連今晚都活不過,爲了保住楊默的小命,也爲了自己的師兄安德魯斯,劉國棟打算把這事隱瞞下來。
可是對於楊默的現狀,劉國棟無能爲力,怕是隻能靠楊默自己了,如果楊默自己抗不過,那麼別人根本沒有辦法。
劉國棟看完之後,就出來了,一羣人圍上來:“怎麼樣了?”
劉國棟爲了不露出破綻,只能瞎編一個:“沒事了,不過今晚這種情況還會持續,他是透支元氣導致的,沒什麼大礙!都散了吧!”
衆人聽說沒什麼大礙,這才放心。臨走的時候,劉國棟一再叮囑,不允許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
並且告訴臘梅:“之後你們家少主需要休息一段時間,這短時間,你別讓他亂跑,他也不用去英才堂了,一切等你們主人回來再說!”
“是!”臘梅聽命。
“你們兩個也趕緊回去吧,記住了,這事不可亂說!”劉國棟又叮囑了王勝和愛麗絲一遍,這才離開。
回去的路上,王勝一直皺着眉頭,愛麗絲見平常說個沒完的王勝,突然不說話了,就好奇地問道:“哥,你怎麼了?”
“沒事!我就是覺得楊默身上肯定發生了什麼,所以師父才那麼緊張,不讓我們說的!”王勝的小腦瓜子就是和別人不一樣。
“不管是什麼,你也別猜了,劉師叔不是說了,不讓我們說麼,你這就算說了,別說了,回家吧!”愛麗絲提醒道。
王勝點了點頭:“也對!”兩人便一起回家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