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下魂羅王?這個名字在哪裡聽見過啊,操,記起了,不是千年前遺骨大漠的甘喀剎嗎?聽說這位叫甘喀剎的幫主死得很慘。當初在鳥烏國的他,興兵北上,一路浩浩蕩蕩,遠途秋毫不犯,紀律嚴明,擁者甚多,打到當時最大的莽蛇幫領地時,人馬頗具規模,令莽蛇幫朝野大爲驚慌,一面掉兵譴將前往討伐,一面收拾行囊,帶領至親家眷向西逃竄。經過三個多月的激烈戰鬥,這怨下魂羅王終於攻下莽蛇幫的大本營。可一向仁慈的羅王,雖然仁愛寬厚,但以德治軍的後果則是他的部屬貪心的猛烈膨脹。到手的勝利果實,卻被他的前線統兵竊爲己有。而莽蛇幫也趁其內部發生內訌時,迅速糾集江湖上所有的幫派,反戈一擊。沒有坐上三天王位的統兵就被莽蛇幫的大軍挑落馬下。
爲了剷草除根,以絕後患,莽蛇幫迅速聚集十萬大軍千里追擊,把怨下魂羅王一行追至到了西圖阿幫的大漠戈壁上。決戰在一個夕陽快要落山的黃昏進行。雙方大戰數百回合都難分伯仲。當時怨下魂羅王只有不到三萬人馬,而且大都有傷在身。在面對團團圍困的十萬大軍,這些忠勇的戰士沒有一個萎縮不前的,他們都有一顆抱死的決心,要殺出重圍,把怨下魂羅王送回南方自己的家鄉去。以待東山再起。
令莽蛇幫沒有想到,大勢已去,死到臨頭的這些怨下魂羅王的將士,張顯出了令人不可思異的戰鬥力和頑強的抵抗意志。眼看天就要黑下來了。無計可施的莽蛇幫竟下了慘絕人寰的火功命令。一時間狼煙四起,轟隆隆,戰鼓齊鳴。呀呀呀,殺聲震天,西圖阿幫的大漠戈壁上昏天黑地,血水浸溼了地上的沙漠。就象剛下過一場紅色的傾盆大雨,將士的腳踩在上面西里嘩啦的。在夜幕降臨的時候西圖阿幫的大漠戈壁漸漸沉寂下來。莽蛇幫的領軍被怨下魂羅王的英勇所感動,急忙命令
各路將士搜尋怨下魂羅王的屍首,他要加以厚葬,以表示對這位亂世梟雄的尊敬。
三個時辰後,有探者前來報告,怨下魂羅王還活着,但致死不懇歸降。
既然他不懇歸降,就給他個一世的英明吧。在請示莽蛇幫的在任幫主後。西圖阿幫的大漠戈壁上出現了一座龐大的墳塋。
千年過去了,這座浩大的墳塋被風沙淹沒在黃土之下,但怨下魂羅王不屈的魂魄卻不曾消散。後來有傳說他的骨吃了可以力大無比,因此原本平靜的沙漠又燥動起來,前來尋訪者絡繹不絕,但都因爲找不到確切的陵寢位置而空手而歸,死傷者更是無計其數。
“在我爹我娘面前都不曾跪過,你憑什麼叫我跪下。”
賽風兒還是牛氣沖天,不知天高地厚。
“想必你在這石牆上已經知道我是什麼人了,就憑我比你早生千年,你也得給我跪下,不然、、、、”
“不然怎麼樣,本人從來不在失敗者面前下跪!”賽風兒還是嘴不繞人。
“你,你這小子氣煞我也,找打,呀、呀、呀。”那骷髏氣得暴跳如雷。把手一撐打將過來。賽風兒知道他用的是枯枝掃葉,動作雖然伶俐,但很不規範。也沒有什麼力氣,不然自己已經成了肉漿。賽風兒順勢一跳,來了個鼠過門檻。就輕易的躲過了。
看着這小子在有意戲弄自己,那叫怨下魂羅王的骷髏氣急敗壞。把牙齒咬得咯咯直響,剛纔是不想傷害於你,可你卻戲弄起了老夫來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老夫的厲害了。聲音空曠,彷彿來自外空的某個角落。只見他把腳一踢,一瞬間就把賽風兒貼在了石牆上。賽風兒嵌在石牆裡上不能上,下不能下。嗷嗷直叫,見勢,波天弘羅春一莊跪在了那骷髏面前。
“不能跪,不能跪,你這個軟
骨頭,你這樣做,越會讓他看不起的,他是一個失敗的敗將,現在又成了一副骷髏了根本不值得啊!”
“呵呵,這小子還有點血性。那我就成全你們,你們離開這裡吧。”
那骷髏的話音一落賽風兒就從石壁上掉了下來,想奪路而逃,卻又找不到出口。
“不要慌張,我既然說成全你們,我就不會再傷害你們。你們閉上眼睛吧。”
一陣迷糊,好象這怨下魂羅王的骷髏在背後推着自己。
“我是地下人,不能隨便送你們出去,給你一個東西,你們自己去尋生吧。”就在這時那骷髏化着一位童顏鶴髮的老者飄然而去。
賽風兒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身上的沙山已沒了蹤跡。風也住了,那骷髏更不知去向。但陽光還是一如既往的毒辣。猶如萬根毒刺,紮在人的臉上和身上,彷彿就是一根根燃燒的火苗,自己的皮膚已經焦黃,象鄉下媽媽曾經給自己烤焦的紅薯。
“啊,我們都沒有死啊,波天弘羅春,”賽風兒叫着嚷着爬向波天弘羅春的方向。其實他們的距離並不遠,要是在平時只一個小跑就過去了,可今天,他們已經是幾天未盡顆粒,而且還經過了不知多少個時晨的沙埋,兩人的體力早已耗盡。此時只是信念在支撐他們。
這段沙路怎麼這麼漫長,賽風兒兩手拋出了血,膝蓋也破了,雖然可以看見彼此,但就是不能靠前。
“賽風兒,剛纔我們是不是在做夢啊,就在原地休息下吧,等體力恢復一點,我們再想辦法走出去。”
聽到波天弘羅春的話,賽風兒一驚,想不到這小子剛纔在那骷髏面前嚇得還尿了褲子,現在居然安慰起別人來了,看來人的變化還是要環境來配合的。賽風兒朝着波天弘羅春一笑。
“好小子,有長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