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此時是神修的身份,我可以一招秒殺他,但是,你殺了他之後呢?你逃,你跑得過金丹中後期修仙者;你戰,你戰得勝金丹中後期修仙者?不能,這絕對不可能。”申立尚在心裡想到。
“如果你殺了對方,那麼,你來這的目的就以失敗而告終。你之前的忍耐、勤勞全部泡湯,這值得嗎?不值得。”申立尚反思。
“司徒月,我第一眼見到她,就喜歡上了她。雖然在之後知道這是他們的一個圈套,但我真的喜歡上她,爲了她,我要生存下去,我要在這裡待下去。”申立尚發現自己情意萌發。
“神修前輩不能與他的愛侶共同長久的走下去,那麼,你剩下的路,就由我來走吧。我就在你們跌倒的地方爬起來,堅強的往前走去,絕不回頭,一直到我真正的倒下。”申立尚開始制定接下來的道路。
“戰,用什麼來戰,我體內靈力剩下不到一成。用什麼與你這一高高在上的築基中期修仙者一戰。”申立尚回到了對方的話。不過,其表達的意思卻是,你這做前輩的人格不行,只知道欺負弱小,而不敢於真正的築基期修仙者一戰。
在外界,如果有誰敢這樣說,等待他的很有可能不僅僅是隕落,也許連輪迴的資格都沒有。但此地是修仙門派,此地是弒神派,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幫規是不容質疑、破壞的。
不過,修真界終究是修真界,他有他自己的獨特的處事原則,與我們現實的世界並不一樣。在這裡,實力爲尊,有實力便什麼都有可能做出。
弒神派的規則由實力遠超劉東的存在制定,劉東不敢破壞,對於申立尚的話語,只能忍。這也預示着,申立尚在之後的日子中,將真正的舉步維艱。
“好 ,很好,我記住你今天說的話,我很欣賞你的膽略,不過你將爲你的膽略付出代價。”劉東同樣心平氣和的道。之後接着道:“我們走。”
劉東走了,蔣小龍走了,曾氏雙雄走了,陳姓修士走了,所有司徒幫的人員走了,走的時候帶有幸災樂禍。李姓修士與其餘的非司徒幫修仙者都走了,爲了申立尚而與司徒幫爲敵,沒那個必要,即使你的後臺夠硬。
所有人都走了,司徒月卻沒有走,她就那樣呆呆的看着申立尚,若有所思。
申立尚從始至終都保持着平靜,似乎這一切都與己無關。不過其心理卻在想:“他不可能在門派中殺我,卻可以在外面殺我,但是我不會出去,他就拿我沒策。但是他不可能就這樣放過我,一定會想盡辦法讓我去執行什麼任務,然後乘機下手。弒神派有規定,每一個外門弟子每一年都必需執行一次門派任務。”
“哼,管他的呢?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看你能把我怎樣。”申立尚做好決定,並釋放開心情,然後走向會廬舍的道路。申立尚走一步,司徒月也跟上一步,申立尚停下,司徒月也停下,似乎司徒月跟定申立尚了般。
“你不回家嗎?跟上我幹嘛?”雖然對方欺騙了他,但心裡的愛卻是真的,沉不下那個心對她發脾氣。
“你救了我,從此我就是你的人了。你那裡就是我的家。”司徒月道。
“決定好了?”申立尚問道。
“決定好了。”司徒月嬌羞答道。
“那好吧,跟上我走。”申立尚更直接。
就這般,一個在前面走,一個在後面跟上,兩人都沒有說一句話,就這樣靜靜的往前走去,回到屬於他們的家。一個快樂、和睦、溫馨的家。
申立尚突然發現自己喜歡上這種感覺,兩個人一路,一前一後,走向相同的目的地,走向屬於他們的家。
這是愛情嗎?申立尚不知道,但是心裡感覺真的很舒服,很甜蜜,比當初吃過的蜜蜂的蜂蜜還甜。不知覺間,申立尚嘴角上露出一屬於開心的弧形。
“你在笑。”司徒月突然道。
“沒有。”申立尚趕忙否然。不過他的身體出賣了他,在司徒月剛剛說話的那一剎那,申立尚的身子略微一頓,這一小小的細節,當然逃不脫司徒月的眼睛。另外,在回答‘沒有’的時候,他的臉紅了。
“你確信。”司徒月不放過申立尚。
“確信。”申立尚道,話語略顯遲疑。
“你確信、確定、肯定、不否認。想好再回答,說謊是小豬。”司徒月一口氣說出一大段詞語。
申立尚不說話了。
半響,司徒月‘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有什麼那麼好笑。”申立尚問道。
“沒什麼,就是想笑笑。”司徒月道。
“真的嗎?”申立尚疑問。
“別拿我那一套來問我。”司徒月直接阻止了申立尚本想好的後面的話語。
“你怎知我要說那些話,難道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申立尚不服氣道。
“小子,你找女人就找你女人去,別把我扯上,小心我給你急。”就在此時,申立尚腦海中傳來這幾句話。原來,就在此時,石蠶恰好醒來,並聽到上面的話語,誤解爲申立尚在說他。
“滾去睡覺去,別打擾你哥哥我的好事,小心我給你急。”申立尚沒好氣道,這小石子什麼時候說話不好,偏偏在此時說話。
“怎麼,嫌你爺我是多餘的了,告訴你,你今天不給我賠禮道歉,我就一直纏繞着你。”石蠶氣道。
“李尚,你發什麼呆。”司徒月突然在申立尚耳邊吼道,當然聲音是很溫柔的那種。
“啊,沒有啊,我在想我們待會兒吃什麼。”申立尚撒謊道。
“小子,你趕快賠禮道歉,不然我馬上出來當燈泡。”石蠶急吼道。
“我的姑奶奶啊,我錯了,你大人有大量,就擾過我吧。”申立尚聲音略顯哭泣。
“李尚,你怎麼又發呆了。”司徒月略顯不高興。
“啊,有嗎?可能我忘記了,我在想今天晚上我們餓怎麼睡覺,你看,我們孤男寡女的,同處一室…”申立尚一口氣說完一大篇。不過,當他把話說完之後,卻感覺有點不對,卻一時又想不起來。
“小子,我是公的,不是母的,重新道歉。對了,我教你,反正你們在耍朋友,一起睡覺又有什麼。”石蠶壞笑道。
“石蠶大爺,我錯了,麻煩你老人家去休息了,成否。”申立尚快被石蠶整瘋了。
“這還差不多,看你可憐,我就不打擾你的好事了,加油喲。”石蠶覬覦道。
“哎,總算搞定。”申立尚道,並沒有用神識與石蠶交往。
“是啊,你成功的欺負了我,現在高興了吧!”司徒月哭泣道。
“啊,你怎麼哭了,誰欺負你了。”申立尚懵然道,完全不清楚這一切都歸功與他。
“我以爲你是好人,那知道你與他們一樣,都只會欺負我。”司徒月哭的更相信了。
“這死傢伙,現在讓我怎樣收拾啊,靠。”申立尚在心裡罵道。
“別罵我,這一切都是你找的。算了,我教你怎麼做,你用你那結實的手臂、胸膛抱着她,爲他拭去眼淚,再說幾句甜話就行了。”石蠶道,這話並不失道理。
“淨出些騷主意嗎,不過,這方法還不錯,可以試試。”申立尚想到。
申立尚十九歲,已經成年,閒時也想想男女之事,加上自己已經是修真者,並不在意世俗的那一套。
見司徒月越哭越傷心,申立尚於心不忍,也就採取了石蠶的方法。用堅固的手臂、寬廣的胸膛牢牢的抱着司徒月,沒有給司徒月絲毫的活動空間。
在抱着司徒月後,便用衣袖爲司徒月拭去眼角的眼淚,並說道:“月月,別再哭了,是我的不對,我給你道歉可以嗎?”
司徒月被申立尚牢牢的抱住,並沒有掙扎,也讓申立尚爲他拭去眼淚,當聽到申立尚的話語後,哭的更傷心了。這十七年來,從來沒有人對說過關心的話語,那怕半句,更不說什麼關心、體貼了,想都不用想。
這一切,都因爲他是一個修仙者的私生女,而她的母親卻是一個凡人。這本沒有什麼,但是他的父親司徒陽,在這門派中算是也一名少。築基後期的修爲,正是司徒幫的創始人。
司徒陽的外祖父正是張成柏,而張成柏乃金丹後期修士,主管開陽峰。這一切都讓司徒月有點見不得光,因她的條件,完全可以在開陽峰修煉,就因爲這層因素,從而讓她倫落到輔峰。即使這樣,也沒有幾個人敢欺負她。這次這一切,都是她自願的。
當她第一眼看到申立尚時,也有點喜歡的感覺,不僅僅因爲對方原來爲她出頭,什麼英雄救美。完全是一種感覺。
“兄弟,你說說看,這小子能不能把這小妮子搞到手,弄一個小的出來。”石蠶壞笑道問石劍。
“搞不搞得到手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好久才能遇到我的另一半。”石劍似乎萌生情意了。
“天啊,怎麼現在連石頭都在發情啊,也太沒天理了吧。”石蠶問蒼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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