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武詩詩那裡離開,寧雨便一直悶悶不樂,她生氣了,好像還是在生秦天的氣。
秦天都不清楚自己哪裡惹到了她?
跟着寧雨進了武詩詩爲她安排的房間,秦天便是問道:“寧雨,你怎麼了?”
寧雨抿着小嘴便是沒有說話。
秦天又問了一遍,她這才說道:“秦天,如果剛剛武小姐同意你去刺殺那個月‘玉’晗,你是不是真得會去?”
秦天一愣道:“你就是因爲這件事情在生我的氣?”
寧雨搖頭,道:“不是生氣,只是沒有想到你會有這樣的想法。如果剛剛武小姐不與你說實話,你豈不是要誤殺好人了。”
秦天道:“你認爲武詩詩說的是實話?”
寧雨愣一下道:“難到不是?”
秦天道:“或許是或許不是。”
寧雨疑‘惑’的看着秦天,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這根本就不算是回答。
秦天道:“但是不管那個月‘玉’晗是不是好人,武詩詩都不會讓我去殺她。”
寧雨忍不住問道:“爲什麼?”
秦天道:“因爲殺月‘玉’晗不但對他們武家沒有任何好處,反而會‘激’起月家的仇恨。而且更可能‘激’起帝國國師的仇恨,一旦這件事情敗‘露’,武家將會腹背受敵。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殺掉帝國國師,這樣才能徹底斷了月家在神風帝國的力量。”
寧雨不解道:“既然你知道你爲什麼還要這麼問?”
秦天道:“我只不過是爲了試一下武詩詩而已。”
寧雨道:“那你現在知道了什麼?”
秦天道:“從月‘玉’晗的事情上她說的就算是實話,月‘玉’晗是好人,但這絕對不是重點。一個大家族又怎麼會爲了一個敵人家族中所謂的好人而放棄這麼好的機會,而且從今日武衝的行爲上便是能夠看出武家人的一些行事作風。如果武家人真得是不做有違道義之事,武衝一個個堂堂的武家少爺在街上調戲良家‘女’子他武家又豈會不管。不會是恰巧紫宵是第一個被他調戲的人吧?”
“所以,我現在只知道一件事情,武家人不得不防。”
寧雨若有所思道:“你的意思是不幫着武家殺帝國國師了?”
秦天搖了搖頭道:“如果帝國國師真的是該殺之人,我一樣會出手,就當是爲民除害。如果不是那麼也只能讓武詩詩失望了。”
“寧雨,你不是聽說過一些帝國國師的事情嗎?”
寧雨道:“可是,我聽說的事情並不能證明帝國國師便是壞人啊。”
的確,當寧雨講述之後,秦天才明白僅是這些的確是不能確定這名帝國國師便是壞人。
帝國國師名叫李策,年近五旬。的確是一個心狠手辣之人,其在五年前因爲追殺一夥暗殺帝國國主的兇手,最終知道兇手是雲宵宗的弟子,爲了‘逼’出兇手,最終竟是不惜率軍將雲宵宗千餘人一夜之間全部屠殺。
但是僅通過這件事情並不能證明李策便是壞人,只能說明他心狠手辣,做事不擇手段。
之後寧雨又講了幾件事情,但是都無法讓秦天產生殺這名帝國國師的意思。
秦天想,如果家族的人在這裡就好了,秦家不但有着嚴秘的暗殺組織,同時對於消息的掌控也是極其廣範,如果能有他們幫着自己調查事情就要容易了。
只是可惜,他身旁沒有一個秦家人在這裡。
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秦天便要離開寧雨這裡,只是剛推‘門’走出去,就看到了向這邊走來的武詩詩,還有跟在她後面的武衝。
武衝端着酒。
看見秦天武詩詩道:“秦先生,原來你在這裡啊。”
秦天道:“武小姐,你們有什麼事情嗎?”
武詩詩道:“今日的事情實在是武衝做的過分,剛剛一回到府上便是要我帶着他向你來陪罪。”
武衝道:“秦先生,今日的事情實在是我武衝的錯。我這裡特地燙一壺好酒,特來向秦先生陪罪,希望秦先生可以原諒我。”
說着,他便倒了一杯酒遞給秦天。
秦天道:“武少爺如此誠意,我便喝了這杯酒。”
酒,的確是好酒。
不過,很快秦天的臉‘色’就變了,變得有些發黑。
武詩詩一驚道:“秦先生,你怎麼了?”
秦天似是有些痛苦笑道:“這酒有毒。”
“武衝,這是怎麼回事?”武詩詩真得動怒了。
武衝冷哼一聲道:“他斷我五指,本少爺便要斷了他的‘性’命。”
嗖,秦天如鬼魅般出手,一下子掐住了武衝的脖子。
武詩詩頓時驚道:“秦先生不要。”
秦天似是沒有聽見武詩詩的話一樣,黑着臉看着武衝道:“武衝,你既然想要我‘性’命,也好,現在我便先取了你的‘性’命。”手上不斷的加力,武衝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
武詩詩想要阻止秦天,但是卻被從房中躥出來的寧雨給攔住了。
秦天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
武衝喘氣都是費力,一絲絲恐懼漸漸涌上心來。他相信這一刻秦天真敢殺他,因爲不管殺不殺他,秦天都活不了。
他的話突然間說不下去了,命在一線間,不過就在這時秦天的手鬆了一些。
武衝急忙道:“要殺你的人是那個紫衣‘女’子,是她要我這麼做的。”
“紫衣‘女’子?”
武衝道:“就是我今日調戲的那個。”
秦天一臉殺意道:“她現在在哪兒?”
武衝急忙道:“她在城中最大的客棧。”
秦天道:“如果你騙我,我會叫你死的很慘。”
武衝顫抖着身體道:“我說的是實話,真得沒有騙你。”
秦天放開了武衝,武衝不禁暗暗驚喜,不過隨即他臉‘色’便是暗了下來,甚至是極爲驚訝。
本是焦黑如碳的臉‘色’,竟然是慢慢的恢復了正常。
武衝想不明白,難到是‘藥’效發作最後階段就是這樣?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他錯了,秦天根本就沒有任何中毒的樣子。
秦天道:“武衝,如果你不是武小姐的堂弟,就憑剛纔之事我便叫你生不如死。不過你記住這是最後一次。”
秦天冷冷的看了武衝一眼,與寧雨叮囑一聲,便是躍出了武家,直奔城中最大的客棧。
“二姐,他居然要殺我!”
武衝嚇壞了,‘腿’都軟了。本想着與武詩詩訴訴苦,哪曾想剛說完便被武詩詩喝道:“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