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場喜事,結果出了這樣的狀況,使得衆人心頭都不免有些發堵,可終歸是楚鈺兒與秦天的親事訂了下來。
秦天回到房中,修煉恢復一下傷勢,便是脫掉染血的長衫,進入了浴盆之中。
身上的傷勢,經過恢復已經並無大礙,只是一想到東方月,秦天心頭便是有些無法平靜,他想他或許真是誤會了東方月,也更願意相信那把匕首是東方月因擔心東方家之人傷害他,纔會準備的。
身體靠在浴盆的邊緣,秦天閉目,思緒紛飛。
咯吱之聲清晰響起,楚鈺兒便是推‘門’走了進來。
“秦郎,你在裡面嗎?”
聞聲,秦天便是一驚,自己現在可是在洗澡啊!
楚鈺兒雖是在問,可是話落之時,她就來到了浴盆旁邊,‘弄’得秦天更是驚慌起來。
秦天道:“鈺兒,我們還沒有成親,你看看你是不是先回避一下?”
楚鈺兒卻不以爲然,道:“爲什麼要回避啊,早晚我都是你的人。”
秦天一愣,有些苦澀,暗暗想道:“可是現在光着身子的人是我啊!”
“秦郎,你身上的傷不要緊吧?”
楚鈺兒說着便要撫‘摸’秦天肩膀上的傷勢,秦天急忙給攔了下來。
“鈺兒,你先回避一下好嗎?我先把衣服穿上。”
秦天有點發慌,他真擔心楚鈺兒什麼時候,再會將浮在水面上遮擋他身體的‘花’瓣給用手撥開,那就不好了。
目光從散滿‘花’瓣的水面上掃過,腦海浮現了一些讓楚鈺兒都不禁臉紅的畫面,然後她果真是轉身過去。
聽着身後有水流聲響起,楚鈺兒險些沒有忍住回頭去看,可終歸是忍住了心底的衝動。
“秦郎,好了嗎?”
秦天心中忐忑,動作也是極快,就在楚鈺發問時,他已經換上一身白‘色’長衫,整個人頓時顯得俊朗許多
。
“還沒有好嗎?”
楚鈺兒心中焦急,便是將頭轉了過來,看到秦天正在繫着腰帶,心道,爲什麼他的手在發抖呢?
幾步走到秦天身前,從他手中接過腰帶,替秦天繫上。
不知是楚鈺兒是有意還是無意,她的鼻尖緊緊地貼着秦天的下巴上,熱熱的,‘弄’得秦天呼氣都是急促了起來,身體不斷向後躲着,卻被楚鈺緊緊拉着腰帶給拉了回來。
於是貼的更緊了。
“秦郎,你不要動嘛。”
身着白‘色’長衫,金‘色’腰帶纏於腰間,秦天整個人着實俊朗不凡,眉宇間透‘露’出的氣質,更是讓楚鈺兒看的一陣陣心動不已。
“秦郎,你好俊啊!”
秦天看着楚鈺兒,很難想像這樣天真可愛的模樣會出現在這位帝國公主的身上,可是這一切此刻都是那般的自然,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演成分,這不得不讓秦天開始重新認識這位帝國公主了。
秦天因爲心中所想,看着楚鈺兒便是認真起來,而楚鈺兒而對秦天有好感,甚至是喜歡,看着他更是認真,一時間房中的氣氛有些異樣。
楚鈺兒紅着臉蛋,身體竟是慢慢向秦天貼了過來。
“鈺兒,我們現在去見楚國主吧,我有事要與他商談。”
秦天身體向後撤了一步,楚鈺兒心頭不禁閃過一絲失望,卻是暗道:“秦天,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喜歡上我的。”
她將臉上的失落之情很快掩飾過去,看着秦天道:“秦郎,你可能在近段時間是無法見到我父皇了。”
“爲什麼?”秦天一驚,見不到楚瀚海自己如何知道他口中的那個秘密,如果不是因爲那個秘密,自己又何必與楚鈺兒訂親呢?
“因爲你與東方林的對戰,我父皇從中感應到了什麼,他已經閉關去了。”
楚鈺兒看着秦天,不等他開口,又道:“秦郎,你是想知道我父皇與你所說的那個秘密吧?”
秦天點頭。
楚鈺兒道:“你真想知道嗎?”
秦天啞言。
楚鈺兒道:“明日我就要前往帝皇學院了,秦郎,你想知道的秘密就在帝皇學院中,而且此次學院叫我回去是要去往無盡之海深處,說不定到時你還會有意外收穫呢。”
楚鈺兒雖然沒有直接告訴秦天,但是這已經足夠讓秦天猜到其中之事了。
帝皇學院中有《兵神圖》碎片,至於楚鈺兒所說的那個意外收穫,難到也是《兵神圖》碎片嗎?
秦天非常感興趣,便是答應下來與她一同前往帝皇學院
。
“秦郎,東方家這次吃了大虧,到時肯定會再來尋事的,我星海帝國根本無法與東方家對抗,所以就要秦郎你多多費心了。”想到這事,楚鈺兒心中自然有些擔憂。
秦天輕輕點頭,道:“放心,我立刻傳信於我父親,東方家那邊你不必擔心。”
聽到秦天的保證,楚鈺兒恢復了一臉笑意,將秦天胳膊緊緊的挎了起來,卻被秦天輕輕推開,‘弄’的楚鈺兒好生失望,卻聽秦天說道:“還不快去準備筆墨,駙馬我要寫信了。”
楚鈺兒聞言轉悲爲喜,明白秦天是在與她說笑,輕快應了一聲,便去爲秦天準備筆墨去了。
秦天望着楚鈺兒離去的身影,不免輕聲嘆氣,楚鈺兒很美,但是不知爲何,他心中對她卻是沒有任何感覺。兩人之所以在一起,正是因爲所謂的‘交’易,這親事不過是爲了使這筆‘交’易順利進行下去的保障,其中並無任何感情可言,或許日後會有,但此時此刻,秦天對楚鈺兒真得沒有感覺。
秦天想,或許楚鈺兒此刻對自己也是這種心理吧?
因爲‘交’易,他們不得不在一起,因爲不得不在一起,而不得不表現的這樣親切。
一封書信很快寫好,除了與東方月之事,近日發生之事以及與楚鈺兒訂親之事,秦天一一寫上,並刻意告訴秦戰務必保星海帝國周全。
只是這封信傳出之後,卻是讓秦天沒有想到,一直希望他娶足十個妻子的爺爺,竟是藉着這次東方家派人出手傷了他之事,竟是雷霆大怒,揚言如若東方家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定要覆滅東方家。
而這老爺子所謂的解釋,於他人看來根本沒有任何道理可講,就連秦戰都是有些不以爲然,可是老爺子脾氣向來如此,秦戰自是也不敢多言。
只能按照他的意思去給東方家傳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