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茉塵冷眼的看着對面的紈絝惡霸,大約三十歲左右,三角眼,吊梢眉,塊頭很大,走動之間渾身的肥肉也跟着顫動起來,雖然是錦衣華裳,可是卻是猥瑣無比,此時見着自己,更是滿臉淫光,而其身後還跟着三五個家丁,也一臉的垂涎。
白茉塵忍住心裡的噁心,轉向禾兒道“你可認得此人?”
“回小姐,沒見過,應該是來京城走親戚的吧!”禾兒臉色有些發白,小姐剛纔中了算計,渾身無力,可如何是好,雖然內心害怕不已,可還是把白茉塵擋在自己的身後。
白茉塵見着禾兒的動着,心裡一暖。
“哈哈,這個丫鬟也不錯,一起帶回去賞給你們了。”對面猥瑣的男人看着對面的主僕兩人,拍板道。
白茉塵看着越來越近,滿臉垂涎閃着淫光的噁心嘴臉,嬌弱的低下頭,只是眸子裡卻是冷光一閃。鳳心瑤心機算盡,只是沒有想到自己還會用毒吧!看來手裡有底牌還是好的。
“禾兒,伸手從我左邊的衣兜裡掏出瓶子,灑在其身上。”這是自己新研製的藥,就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不要過來,嗚嗚”白茉塵緊緊的靠着禾兒,嗚咽着。
“美人,不要哭,爺會疼你的。”大塊頭說着,抖動着身上的肥肉便向白茉塵伸出手去。
禾兒看着越來越近的鹹豬手,自己家的小姐何其尊貴,怎能讓他玷污了去,瞬間鎮定下來,伸手掏出白茉塵衣兜裡的瓶子,扒開瓶塞,對着近前的惡霸就撒了上去,一系列動着下來,其實也不過瞬間的時間,惡霸的注意力都在白茉塵身上,看着美人梨花帶雨,恨不得狠狠的抱在懷裡揉捏一番,這也導致了禾兒得益順利的把藥灑在其身上。
“啊,你這個娘們,你給我下了什麼。”一陣殺豬般的叫聲響起。
“少爺”
“給我把這兩個娘們抓回去,狠狠的打”大塊頭一邊嚎叫,一邊臉色扭曲的道。
“你們敢過來,就讓你們也嚐嚐厲害。”禾兒拿着藥瓶威脅道。要過來抓人的幾人成功的止住了腳步。
白茉塵強烈的令自己冷靜下來,若是沒猜錯,自己被下了不止一種藥,應該是混合了春藥的軟筋散,還是通過相生相剋來達到目的的,好高明的算計,好狠毒的計策,不過自己一定會加倍討回來的。別人敬我一尺我敬別人一丈,不是麼?當然反之亦然。
“想要你們家少爺的命,就住手。”白茉塵冷聲道。
“臭娘們,你,啊,好痛,哈哈,”地上的人抱着身子滾來滾去,一邊喊痛,一邊說着話又止不住大笑出聲。這是白茉塵研製的大笑丸,不過裡面又加了一些藥材,能讓人痛不欲生。
“解藥,哈哈哈哈,”
“解藥還沒有研製出來”
“給我殺了她,哈哈哈”
“除了我,世上沒有人再知道解藥。把你們少爺點穴,擡回去吧,不然他可是會笑死的。”白茉塵好心的提醒道。自己此刻必須得想辦法脫身,再這樣拖延下去不是辦法。
對面的小廝中,走出一人,踉蹌着手點了自家少爺的穴道,幾人七腳八手的把地上的塊頭擡飛一般的擡走了。不管怎麼樣,看着自家少爺殺豬般的叫聲,以及額頭的顆顆滴落的汗珠,知道,這樣的藥灑在身上不死也得掉層皮,不管怎麼樣自己的小命要緊,這件事還是要快速的稟報老爺才行,不愁她不給解藥。
白茉塵只覺得自己越來越熱,可是渾身又沒有力氣;“禾兒,抓些雪灌進我的脖子裡。”
“小姐”看着自家小姐臉色越來越紅,禾兒知道事情不妙,咬了咬牙,低下身子抓起一把雪正準備灌進自家小姐的衣領裡,但見自己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人,不是景離世子又是誰。
“景離”白茉塵頓時不再支撐,暈了過去。
景離一把抱着白茉塵,眸子裡涌動着黑色的風暴。而周圍很多的腳印也顯示這這個地方剛纔很不平靜。
“查,浮橋,徹底斬斷;惡霸清理了”聽到了清五的稟報,景離立馬趕了過來。話落抱着白茉塵瞬間離開。
“清六,送她先回去。”
禾兒只覺得眼前一花,一個黑衣人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隨即腳踏空,身子飛了起來。想着,有景離世子,小姐應該沒事的。
且說景離抱着白茉塵飛快的進入了附近的一家客棧,天字一號房內,白茉塵躺在牀上,臉色越來越紅,身子無意識的扭動着,景離端着水走過去,剛一靠近,但見對方的身子纏了上來,死死的抱住,腦袋在懷裡亂拱。景離眸子深了深,隨即捏住懷裡人兒的下頜,一顆藥放了進去,隨後喂其喝了水。
想把碗放下,奈何卻拔不開懷裡的人兒,無奈只有利用武功把碗送了出去。然而就是一個愣神的瞬間,自己腰間的衣帶已經被扯掉,衣衫鬆了開來。
……
蘭亭閣樓中,在白茉塵走後,大家都心思各異。突然一陣斷裂的聲音傳來,衆人驚異,紛紛走出外面,但見浮橋斷裂開來,而白茉塵赫然便站在對面,於是鬆了一口氣,只是又覺得有幾分怪異,塵兒什麼時候那麼嬌弱了,還要人扶着。軒轅睿夜想道。
“下雪了路滑,我應該送塵兒回去的。”雲燁呢喃。
須不知,就是雲燁的這一句呢喃成功的打斷了有心人的疑惑。
鳳心瑤眼裡一閃而過的光芒,白茉塵,這次你插翅難逃,讓你勾引了我的男人。
鳳心焱看了看鳳心瑤一眼,眸子裡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轉瞬即逝。
“好險啊,幸好大姐姐沒事。”本來是要白茉塵掉進湖裡的,只是沒想到結冰後浮橋斷裂得晚了一些,不過也沒關係,後面等着的也許更精彩不是嗎?
想着那噁心的王大寶,嘖嘖,看着姐姐這樣的美人,應該挪不動腿了吧,而美人若是主動投懷送抱,不知道會不會就地解決。而且這王大有着一個癖好,那就是自己玩膩了的女人,就會隨意的賞給自己的屬下,其人除了淫蕩不堪,更是陰狠毒辣,其手中被折磨死的女人數不勝數。白茉香想着,覺得興奮無比,隨即又偷偷的看了軒轅睿澤一眼。
亭中的閣樓在湖中間,除了輕功一流的人,一般是很難跨過的,畢竟,湖水並未結冰,沒了中途落腳的地方,說不定弄過落湯雞也不一定。重要的是,上面的人幾乎都不會游泳,看着白茉塵沒事,心思各異的幾人又回到了閣樓中,信號已經發出去了,只等着屬下把船開過來接便好。
客棧中
景離眸中的風暴越演越烈,看着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的人兒,嘴角一絲苦笑,真想就這樣要了她,天知道自己忍得有多辛苦,只是這樣,她會不會從此和自己劃清界限?景離就如同被強暴的小媳婦般,嚴密的守着自己的關鍵部位,不讓某位色女得逞。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白茉塵的衣服已經被她自己剝光,而景離也只剩下一條褻褲,這還是在雙手死死的抓着的份上。
景離忍住噴鼻血的衝動,儘量的撇過頭,終於身上的人兒沒有那麼燙了,轉過頭看着其臉上的血色也越來越淡,景離暗自鬆了一口氣,同時也知道藥效應該達到了,而某人也應該馬上就清醒了,想着眸子一閃,嘴角劃過一絲壞笑,眸子瞬間閉上,褻褲也瞬間而裂,成了碎片,其人更是一副英勇就義的模樣。
白茉塵逐漸清醒過來,感覺自己做了一個春夢;突然腦中一閃,自己貌似中了春藥,景離,想着,隨即低頭一看,某女怔住了。
自己正騎在某男的身上,而其身上遍佈的紫色痕跡,赤果果的揭露着自己的惡行,而自己也更是一絲不掛,霸王硬上弓?自己把別人強暴了?此刻,一道信息明明白白的涌入了白茉塵的大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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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茉塵:不收藏就霸王硬上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