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凌浩連同天道藏經閣被推上風口浪尖。
進入過天道藏經閣,知道凌浩那強大無比的實力的人,自然不會當一回事,畢竟鎮龍皇朝的皇帝再牛逼也只是在世俗界牛逼,跟那些修煉巨擘比起來,只能算螻蟻一般的存在。
然而對於不怎麼了解天道藏經閣的人,他們對凌浩的佩服可謂是五體投地。
要知道這裡可是天都城,是鎮龍皇朝的國都,是皇帝李建的地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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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李建願意,很容易地就能調集起百萬大軍,將天道藏經閣裡三重外三重地包圍起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凌浩還敢那麼做,簡直就是不嫌事兒大。
“天道藏經閣具體在哪裡?改天我也要去看看,看看那位傳說中的閣主究竟是怎樣的大佬。”
一些原本對天道藏經閣不怎麼了解的人,紛紛來了興致,表示有機會一定要去看看。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進藏經閣一次就要交兩百玄晶石,否則恐怕大多數人都會望而卻步。
除了天道藏經閣外,天都城中還有一座藏經閣,那便是在世俗界鼎鼎有名的順天藏經閣。
順天藏經閣的閣主名叫周源清,是一個七十多歲,鬚髮皆白的老者。
別看此人已經七十多歲,事實上他還精神得很,不存在老來駝背的現象,腿腳也很麻利,盯着某個人看的時候,眼神也如鷹爪一般銳利。
他的修爲也是通神大圓滿之境,不過在三十年前他就已經是這個境界,因爲缺乏相應的修煉資源,就算再怎麼努力,境界上也突破不了。
曾經倒是有一個大宗門的長老想要收他爲徒,不過他拒絕了,因爲他的一門心思都在朝堂之上,根本不可能退出朝堂,跑到山野林間潛心修煉。
毫無疑問,他是皇室的死忠分子,祖上十八代都是鎮龍皇朝的重要人物,如今已經七十多歲,除了自身依舊忠於皇室之外,他的許多子孫也在朝中各部門擔任要職。
年輕時候,他還不是順天藏經閣的閣主,除了實力強橫之外,他的文學素養也非常高深,可謂文武雙全,許多人都拜在他的門下學習。
後來那些弟子都有了很大的成就,又在朝中擔任要職的,也有在軍中擔任要職的。
於是他就成爲了文武兼備、德高望重之人,也就順理成章地被皇帝任命爲順天藏經閣的閣主。
成爲順天藏經閣的閣主之後,周源清就不再過問政事,一門心思都在順天藏經閣之上。
順天藏經閣一共七層,除了最頂層以外,其餘樓層都對外開放。
跟天道藏經閣不同,進順天藏經閣並不需要交納玄晶石,只是在進出的時候,需要辦理一塊身份玉牌,登記身份,以免混入心懷不軌之人。
往常進順天藏經閣的人雖然不多,但是一天下來怎麼也有好幾千個。
然而這兩天,進順天藏經閣的人卻少之又少,一天下來能有五六百個就已經很不錯了。
周源清原本並不是很在意,畢竟來不來藏經閣並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人家就是不來,你也拿人家沒辦法。
直到這一天,他才知道天都城中多出一個天道藏經閣,那藏經閣的閣主還非常囂張,不但毀了皇帝賜予的“天下第一閣”的匾額,還殺了傳旨太監。
“師父,您說陛下究竟是何用意?將‘天下第一閣’那塊匾額賜給一座籍籍無名的藏經閣,也太不把我們放在心上了吧?”一名弟子非常不滿地說道。
“沒錯,如果天道藏經閣是天下第一閣,那我們順天藏經閣又算什麼?這豈不是說我們順天藏經閣還不如天道藏經閣?”
“我聽說,當初‘天下第一閣’這塊匾額是準備賜給咱們順天藏經閣的,就算各種原因導致這塊匾額最終沒有賞賜下來,那也不能莽撞到隨隨便便賜給別人吧?”
“豈有此理,陛下莫非是老糊塗了?”
“就算要賞賜給別人,那也輪不到那座聽都沒聽說過的天道藏經閣!”
“先前一點消息都沒有,不然我無論如何都得進宮勸阻一番。”
其餘人紛紛點頭贊同,毫無顧慮地抒發了自己的看法。
眼看一衆弟子越說越是激動,周源清連忙擡手製止。
等到大家都安靜下來,他纔開口說道:“陛下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們不用覺得憤憤不平,倒是那位天道藏經閣的閣主,毀了‘天下第一閣’的匾額也就罷了,還動手殺人,真是豈有此理!”
說到天道藏經閣,衆人都表示深以爲然。
“這座天道藏經閣究竟是從哪兒冒出來的?怎麼先前一點消息都沒有?”
“估計是我們沒怎麼留意吧。”
“也不知道陛下從哪兒聽說來的,竟然賞賜‘天下第一閣’這麼珍貴的匾額。”
“不管陛下從哪裡聽來的,我們這裡一點消息都沒有,說明不過是籍籍無名之輩。”
“不管它有沒有名氣,那閣主的做法也太囂張了!”
“沒錯,簡直就是不將陛下放在眼裡!”
……
衆人義憤填膺,彷彿被羞辱的並不是皇帝李建,而是他們本人。
好一會兒,周源清纔開口說道:“此事不但關係到咱們順天藏經閣的名聲,也關係到陛下的臉面,咱們不能坐視不理,不過在此之前,需要對天道藏經閣有一個全面的瞭解,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師父,讓我去吧!”
“我去,這種事情我擅長!”
“還是我去吧,衆多師兄弟當中,我的空閒時間應該是最多的。”
“我也可以抽空去一趟。”
衆弟子紛紛搶着要去調查天道藏經閣。
周源清見狀,多少有些欣慰,目光掃視一圈,最終落在年紀最小的那名弟子身上,緩緩說道:“文韜,這種事情對你來說應該不成問題吧?”
年紀最小的那名弟子名叫曾文韜,他連忙保證道:“師父放心,不出一天我就能將那座藏經閣調查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