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
“父親!”
“城主!”
看的殘魂甦醒過來,三人心頭猛然大喜,顧不得擦拭眼角上的淚珠,急聲喚道。
此時的素妍,秀目的睫毛上,佈滿了淚珠。可即便這樣,仍舊無法遮擋住那眼神之中透射出的炯炯光澤。看的自己的至親甦醒過來,整個的心神都是飄乎乎的,感到彷彿夢境一般。千百次的呼喚,千百次的嘗試,如今終於醒了過來,怎能不喜。而此時的欣兒,臉上一邊掛着笑,一邊喜極而泣,嗚咽的哭着。欣兒雖然小,可卻很是懂事。在自己的父親僅剩下一縷殘魂,奄奄一息的時候,欣兒的心頭也是仿若利刃劃過一般。平日自己的俏皮,不過是讓自己身邊的人不爲自己擔心而已。如今看的父親甦醒,心中所有的委屈,纔是在嚎啕大哭中得到了宣泄。
“好了,兩位小姐別哭了!城主能夠甦醒過來,是好事,幹嘛哭啊!”那素藍一邊擦拭着自己眼角,一邊說道。看的城主能夠甦醒過來,素藍心頭也很是高興。
在素藍的數次安慰下,素妍和欣兒纔是止住了哭聲。兩人圍着那異能氣霧團團坐下,緊盯着那之中的殘影,唯恐一個不小心,會跑掉一般。
“大家都還好吧?”看的眼前的數道熟悉的身形,那殘影的話音也是略有顫音。沒有想到,自己還有重見他們之日,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父親,放心吧,我們好着呢!”素妍呵呵一笑,回道。看的父親平安無事,心頭的大石頭也是得以放下。整個的心神,感到無比的輕鬆。
“是啊,父親,我們很好,不用你惦記。”一旁的欣兒也是一笑,臉上流露出那來自內心深處真摯的俏皮笑意。“最主要的是啊,您那寶貝的大女兒啊,給您找了個女婿了啊!哈哈!”
“要你多嘴!”聽的欣兒的話,素妍臉色因嬌羞而瞬息變紅。怒瞪了欣兒一眼,嬌怒道。
“哈哈,我們只顧得高興,把恩人給忘了啊!”一旁的素藍哈哈大笑,將那一旁的與天一把拉了過來。“城主,您能夠甦醒,就是這位恩人的功勞啊!”
“哦?”那殘魂不由一愣。面前的這位少年,相貌平平,給人一種很是平凡的感覺。
看的殘魂面帶質疑,那素藍只得將與天這麼長時間裡對於自己一行人的照顧細說了一遍。聽得素藍說的種種,那殘魂的臉色也是愈加的凝重。尤其當素藍說道那搶奪賽的最後之時,那殘魂的迷糊臉色一變,滿是急切的神色。聽得與天前去救出素妍後,殘魂看向與天的臉色也滿是感激。“呵呵,原來使我們的大恩人啊!一路上,多謝您對我們的幫助了。只是那幫叛徒,真是賊心不死。虧我當初如此看待他們,沒想到他們仍舊是不死心啊!”
“城主大人嚴重了。舉手之勞,不必如此!”聽得那殘魂的話,與天連忙拱手回道。
“唉,對於您的幫助,我真的很是感激。只是我現在這樣,也是沒法報答您啊!”那殘魂重嘆一聲,喪氣的搖了搖頭。如今自己僅剩下一縷殘魂,想想也很是無奈。
就在與天剛要上前安慰那殘魂一番時,一旁的欣兒呵呵一笑,上前道:“父親,其實想要報答與天大哥哥,很容易的。”說到這,欣兒對着與天俏皮的眨了一下眼睛。“既然姐姐喜歡與天大哥哥,而與天大哥哥又喜歡姐姐。何不成全他們,又是一舉兩得的好事啊!”話音剛落,欣兒便是快步的跑開了。
“臭丫頭,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啊!”素妍一怒,快步追了上去就欲抓欣兒。一旁的與天呵呵一笑,撓了撓後腦勺,掩飾着自己的尷尬。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了。一行衆人,也是安靜下來。素妍急忙上前,雙手探出,將那異能氣霧連帶着殘魂牽引到了裡屋之中。看的差不多後,與天才是上前打開房門。
“有什麼事嗎?”看的門外的那人,與天問道。
“您好,想必您就是與天先生了吧。”那人欠身說道。“我是異能者公會會長的貼身侍從。會長讓我找您,叫您去領搶奪賽的獎勵去了。”
“哦,我知道了。”與天點了點頭,應道。自己只顧得跟素妍一行人高興,把這事給忘了。
將那人打發走後,與天回到屋內跟衆人說明了事情。
“我就先去了,你們剛剛團聚,好好聊聊吧!”與天對着衆人呵呵一笑,就欲轉身走開。自己跟他們的關係雖然已是不錯,可畢竟仍有着心靈上的額隔閡。如今自己外出,正好讓他們聊聊。
看的與天就欲出去,素妍不由一急。“與天---”素妍急聲喚道。
“妍兒!”就在與天轉過身,不解的看向素妍時,那氣霧之中的殘魂猛喝一聲,眼神緊盯着素妍,暗暗搖頭。“沒事,你路上小心點!”對着與天微微一笑,素妍說道。
對着素妍輕輕一笑,點了一下頭,與天便是開門走了出去。走在去公會的路上,與天不由呵呵一笑。素妍的話雖然沒有說出來,可是她的意圖,與天怎麼會不明白呢。現在她父親終於甦醒過來,那麼離重生,也僅差一步了。只要把那公會的引魂歸魄丹弄到手,那麼重生,也就會很現實的。
剛纔素妍的意思,想必正是讓與天放棄搶奪賽的獎勵,去換那引魂歸魄丹了。只是他那父親對此很是反對。首先,自己沒有理由讓與天這麼做。其次,自己一行欠與天的已經夠多了,已是沒法再這麼請求了。想得他們的想法,與天不由呵呵一笑。看的進入視線中,那公會的樓層,與天的心頭也是暗暗算計着。
剛走到公會的門前,那寧奎領着一行公會的高層便是迎了上前。“哈哈,與天老弟,您可算來了啊!”
“嘿嘿,讓奎老等了這麼久,抱歉,抱歉啊!”與天回以一笑,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寧奎笑道。現在與天身爲搶奪賽的冠軍,用那足以壓制所有人的實力,已是證明了自己的分量。此時恐怕公會的所有人,都不會因與天的年紀,而對他有任何的小瞧了。再加上之前兩人的約定,寧奎對於與天也是不敢有絲毫的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