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要跟這個女人離婚!”肆放拽着梅希琳來到了父親的面前。
這是肆放回國的第七天,整整七天,他和保姆曾惜日夜纏綿,全然不顧妻子梅希琳的任何感受。
被打得遍體鱗傷的梅希琳雖然有看醫,卻無人照顧,特別是肆放就當着她的面和曾惜親熱,她卻有苦說不出。
誰叫她曾經也背叛過肆放,誰讓她在這個家裡時,從來就不曾對哪一個人好過呢。
她的下場,一定是她自找的吧。
今天她的傷纔剛剛好了一些,肆放便迫不及待的提出了離婚,爲了那小狐狸精,他居然這麼快就要和她撕破臉皮。
才短短的七天啊,他們好歹同牀共枕那麼多年,卻抵不上一個七天。
她雖心灰意冷,卻很不服氣、很不甘心。
“爸爸,阿放被一個女保姆迷得團團轉,您可一定要爲我做主啊,我還愛着阿放,我還愛着這個家,雖然我曾經有諸多不是,但一直真心真意的對阿放啊!”梅希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了起來。
肆老爺呼了一口氣。
“這個不爭氣的東西!”他罵了起來。
很明顯,他是在罵肆放。
“這麼大的人了,就不能讓我少操點心嗎?什麼女保姆,馬上讓她走!我們肆家不歡迎那些不明白自己身份的人工作!”肆老爺冷冷的說。
最近發生了太多事,他的身體也不好,說真的,他現在沒心思管肆放的破事,只當肆放和梅希琳是在吵架,認爲這兩個人像從前一樣,大吵大鬧幾天就又會合好了。
他哪裡知道,肆放這次是鐵了心要和梅希琳離婚了。
誰讓曾惜實在是太水嬾了,只要是男人,都想將那個女人一輩子佔爲己有的吧。
特別是並不聰明的肆放,在女色面前,那是什麼都可以不顧的,曾惜每天都逼着他離婚,說是他不離婚,她就要永遠離開他。
“爸,我沒辦法和這個狠毒的女人生活下去了!”肆放惡狠狠的說道。
“到底是你狠,還是我狠?對不起我的人是你!”梅希琳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這些天,她倒是一下子瘦了不少。
所謂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果真如此啊。
“你敢說你沒做過對不起我的事嗎?”肆放揪住了梅希琳的衣領子。
“夠了!你們兩個不爭氣的東西,要吵給我回去吵!”肆老爺喝了一聲。
他已經夠煩的了。
怎麼家裡沒一個讓他省心的孩子。
大廳的門外,一個嬌小的身影附在門邊,嘴角的幅度越來越大,這就是她想看到的,她想看到的結局。
哪怕她的傷疤再被揭發一次,她也要讓梅希琳一輩子擡不起頭來。
肆苗苗不再躲在角落裡,她大步的走進了大廳的門。
看到肆苗苗的出現,肆老爺很驚喜也很驚訝。
“苗苗,你怎麼來了!”肆老爺現在最擔心的人,就是自己的寶貝女兒了。
幾天不見,看到女兒的精神好多了,他提着的心一下子放寬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