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爺,您趕了這麼久的路,一定餓壞了吧!咱們先吃飯再說唄!吃飽了纔有力氣說別的嘛!”曾惜挽住了肆放的手。
肆放全身禁臠,像着了魔一樣的,跟着曾惜的步伐,在飯桌前坐了下來。
香噴噴的飯菜撲鼻而來,他是真真餓壞了。
“這些都是你做的?”肆放色眯眯的看着曾惜。
想一口吞掉曾惜就好像想吃掉這桌食物的心情一樣,他真是迫不及待。
他東張西望,確定梅希琳是真真不在家。
要是那母夜叉在家的話,看見他和別的女人眉來眼去,早就受不了衝出來揪他耳朵了,還能忍受他和別的女人同桌共食。
曾惜緊挨着肆放的身邊坐了下來。
“大少爺,您不介意我的身份低下,和您共用晚餐吧!人家爲了等您回來,做飯可是很辛苦的!”曾惜舔了舔紅潤的脣。
她輕輕抿了一口紅酒,整個人往肆放的懷裡鑽。
肆放心跳那叫一個快啊。
他一仰頭,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也算是借酒壯壯膽子。
“美人,一切等我填飽肚子再說哈!”肆放的語氣充滿了曖昧。
說着,他大口大口的吃起了飯菜,邊吃邊對曾惜的手藝讚不絕口。
紙箱裡的梅希琳氣得全身直激靈。
臭男人,男人果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快把這個不要臉的保姆丟出去,最好賞她兩巴掌啊。
梅希琳在心裡叫喊個不停。
可是肆放卻不緊不慢的吃着飯菜,彷彿是故意在拖延時間,看看梅希琳是不是真的不回來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肆放吃飽喝足了。
他一個人喝了一整瓶的紅酒,整個人像被點燃了一樣激情澎湃起來。
此時,他已經將老婆梅希琳完全拋之了腦後,起身,衝向大門處,將房門關了個死緊,確定沒有他來開,外面的人開不進來以後,他猴急的向曾惜撲了過去。
曾惜的心咯噔了一下,無比的反感肆放的靠近,是多麼的想將這個男人一腳踹開啊,可是想到這些日子在梅希琳那裡受到的氣,她便強忍住了心中的不適。
她要那個女人親眼看着她的丈夫如何背叛她,她要讓那個女人痛苦、憤怒卻無可耐何到生不如死。
想着這些的時候,曾惜不止沒推開肆放,反而開始迎合肆放。
她畢、竟不是一個真正放、蕩的女人,所以,動作自然笨拙得不得了。
“美人兒,是不是寂寞難耐啊?怎麼感覺現在反倒是輪到你在害怕了?”肆放像餓狼一樣撕開了曾惜的睡裙。
紙箱裡的梅希琳閉起了雙眼,憤怒,除了憤怒還是憤怒。
那種眼睜睜的看着明明屬於自己的東西卻成爲了別人的東西卻無可耐何的痛。
沒想到一向盛氣凌人的她也會有這一天。
雖然一直都知道自己的丈夫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是親眼看着他在她面前對別的女人那樣,還是無法接受的。
畢竟在她面前,肆放連偷看美女都要忌諱三分的,她根本想像不了肆放當着她的面玩女人時她會是什麼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