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背影看起來落寞極了,孤獨得彷彿一直都是一個人,一直都是。
不過很快,孩子們便團團圍住了肆然。
“肆老師,這個字怎麼讀?”孩子用稚嫩的聲音問。
“肆老師,我今天又記了一個英文單詞哦!”另一個孩子說。
一大堆孩子像繩子一樣,搶着要掛在肆然的手上,只有這時候,肆然的嘴角才能看到一絲幅度。
衆人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一向關心汪悅兒的肆然,爲什麼不找汪悅兒的原因。
直到村長老婆進肆易的房間,叫肆易吃飯,大家才知道了汪悅兒的下落。
鄉下的老人,很純樸,所以,進房的時候,敲了幾下,見沒回應,就大大咧咧的開門進去了,沒想到,村長老婆居然看到肆易和昔日的汪老師抱在一起睡覺。
“天哪,天哪!這未婚的女孩兒怎麼能睡在男人的牀?”村長老婆大叫着。
屋外的人也都趕了進來。
肆易倒是一臉從容和甜蜜,把汪悅兒尷尬得恨不得直接死掉算了。
她像是被一村子的人捉姦在牀一樣的,遭到衆人的指指點點,汪悅兒緊緊閉着眼睛,死命往肆易的懷裡躲。
臉皮厚的肆易,倒是很情願來‘捉姦’的人越多越好,這麼多人看到悅兒和他睡在一起,即使今天悅兒想反悔,怕也是悔不了了吧。
雖然昨天,他半推半就的要了她,可真怕這女孩兒突然一委屈,又要離開他呢。
這下好了,這麼多人做證,這輩子,她還能往哪躲。
肆易緊緊抓着汪悅兒的手,她的眼睛雖然閉着,但雙頰都紅得像蘋果一樣。
汪悅兒其實是個特別害羞的人,很容易臉紅,肆易最喜歡看她臉紅的樣子了。
“大家先出去吧,我們一會就出來!”肆易淡淡的說了一聲,絲毫不在意衆人的目光。
畢竟肆易可是能改變春月山未來命運的人,大家也不敢多說什麼,便聽話的退了出去。
村長老婆還識相的把房門帶了起來。
其實大家都看到地上丟着兩捆粗繩,心裡暗猜,這大金主莫非是個變態狂,昨天半夜去把人家姑娘給綁過來摧、殘了?
大家猜歸猜也不敢說。
直到十分鐘以後,房間的門終於響了。
肆易緊緊牽着汪悅兒的手,走出了房門。
汪悅兒的腳步明顯比肆易要落後好幾步,有些不好意思的躲在肆易的後面。
她估計是忘了,牽着她的這個男人,可是她的丈夫啊。
把汪悅兒綁來獻給肆易的小林,那可是激動得不得了,因爲他一眼就看到肆易牽汪悅兒的手牽得有多緊了。
他恨不得立即就站出來向肆易邀功,不過他想,這麼大的功勞,即使他不說,肆易也會主動的要感謝他吧。
他得意的站在人羣中,等着肆易的‘賞賜’。
“昨天晚上,是誰把她綁到我房間的!”肆易看着衆人問。
衆人譁然。
什麼?原來汪老師是被別人綁進這個房間,而不是肆少爺本人綁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