週末,肆易還是不習慣汪悅兒不在的日子,一個人在易園無聊得簡直要窒息,他開着電視看新聞,不過什麼也看不進去。
沒想到父親這時候會獨自一個人來易園。
“爸,您怎麼來了?”肆易站了起來。
肆老爺近期的身體越發不樂觀了,雖然還沒到要住院的地步,但處理公司的事情,已經有些力不從心。
“沒事,就過來看看你而已!”肆老爺走進廳,在肆易的身旁坐了下來。
肆易爲父親泡了壺茶。
兩父子久久的沒有說話,盯着新聞看,不過,其實各自心裡都有想說的話,卻不知如何開口。
“易啊,爸知道你很愛悅兒,可是,她都已經離開這麼久了,看樣子是不會回來了,你再繼續等着她又有什麼意義呢?你還年輕,還能遇到自己愛的女人,爸希望你早日振作起來,不要再想着感情的事了!”肆老爺終於道出了想說的話。
看着兒子每天活在痛苦當中,不能自拔,最難受的人,莫過於肆老爺。
“爸,你知道我忘不了她的!”他空洞的雙目盯着電視機發呆。
“忘不了又怎樣,人已經走了,心也不在了,即使找回來又怎樣?難道要把她綁起來生活嗎?爸的身體你不知道嗎?你再不振作,難道要把咱們肆家辛辛苦苦的家業拱手讓給一些對我們虎視眈眈的人嗎?”肆老爺說着,有些生氣。
想着自己的老朋友白雲康就一個兒子,可他的兒子白紹非是多麼爭氣啊,現在白氏企業是越做越大,公司上下對白紹非那叫一個忠心。
因爲大家有利益回收,自然就擁護白紹非這個厲害的頭。
怎麼他生了這麼多個兒子,沒一個爭氣的。
肆然去了偏遠的山村當支教,他是沒指望了,遠在美國的肆放,自肆苗苗婚宴回來一次之後又出去了,但據他的瞭解,肆放在公司那邊,不僅沒幹出什麼業績,還經常惹來一堆的笑話!小兒子肆龍還小,他唯一還能指望的就是肆易這個兒子了。
“肆易啊,聽爸爸的話,現在你已經是貴爲公司的總經理,我打算找個機會,讓你繼承我的位置!”肆老爺凝視着肆易,沒有半絲玩笑的意思。
他是非常鄭重的說出這襲話的。
“爸,您在開什麼玩笑,現在的我,哪有心情繼承公司!不!我覺得自己不適合當管理人員!”肆易連忙擺手。
一直只是想幫助父親,而沒有想要繼承家業。
要是他真繼承了家業,也不知道家裡要掀起一翻怎樣的風雨來。
“不!你適合的!你的潛力很驚人,只是連你自己都沒發現罷了!不然,短短的幾個月,你以爲你憑什麼從普通員工晉升到總經理這個職位的?”肆老爺問肆易。
“那不是您提拔的嗎?”肆易不在乎的說。
“是,因爲你是我兒子,所以提拔得當然快,但前提是你有這個能力,公司上下才沒有生出任何聲音來,這一段時間,因爲家裡的事情,你也沒少操心,可是你的工作卻沒有半絲含糊,爸覺得你很有我當年的風範,玩歸玩,事情還是做得一絲不苟!肆易,振作起來,事業纔是你握得住的東西!女人隨時都有!”肆老爺拍了拍肆易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