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個人激靈了一下,細細一聽,那竟是女人的低喘的聲音,那聲音,時而低得蠱惑人心,時而又狂野得讓人慾罷不能。
肆苗苗徵了一下,一下子就反應過來,白紹非的工作室裡正在發生着什麼。
心痛極了!肆苗苗全身都在發抖。
她以爲她會很強悍的踢門而入,抓起房裡的女人,狠狠的暴打的,可沒想到,到了關鍵時刻,她居然這麼沒用。
她抖得簡直快要站不穩了,她哪裡還有力量去打人。
心裡又氣又急更痛,眼淚一下子就滑了下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忽然爆喊了一聲,踹門而入,視線根本就不敢去看裡面的畫面,隨手就抓起門邊的掃把,正想去打那該死的賤女人。
卻赫然發現,白紹非的辦公室哪有什麼女人,就只有白紹非一個男人正坐在辦公椅上罷了。
“那女人呢?那女人躲到哪裡了,叫她滾出來!”肆苗苗像發了狂的悍婦。
真的,女人強悍,都不是天生的,哪一個女人希望自己成爲一個潑婦,一天到晚喊打喊殺呢?那都是被男人給逼出來的!
如果一個女人婚後變得很溫柔很靦腆,那麼,一定是因爲她的男人特別寵她、特別愛她,她自然而然的就散發出了那種氣質。
可如果一個可愛溫柔的女人,婚後突然變成了一個母夜叉,就像肆苗苗這樣,那麼,她的男人肯定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
在這場婚姻裡,她享受不到做妻子應得的半點關心和愛護,她擁有的除了傷心還是傷心,更學會了妒忌。
她的整張臉一下子變了樣,還沒真正哭起來,眼淚卻已經流遍了她整個臉頰,整張臉紅通通的,卻穿着一身性、感內、衣,她的樣子看起來,就像一個小丑,至少,在白紹非看來是這樣的。
“什麼女人?”白紹非睨了肆苗苗一眼。
他雙手抱胸,倚靠在軟椅上,從上到下的打量肆苗苗。
他的雙目更是沒有任何遮蔽的直接停留在肆苗苗傲人的胸圍上。
但他的目光卻不是在欣賞,而更像是在取笑,肆苗苗感覺自己像是被完全暴光在大衆面前了一樣,扔下掃把,雙手護住了雙峰。
“爲什麼剛剛我聽到了女人的聲音?”肆苗苗看着白紹非。
所有人都以爲她肆苗苗有病,可是她肆苗苗心裡清楚,自己沒病,所以,她不可能出現幻覺纔是,剛剛她明明那麼清楚的聽到了女人浪叫的聲音。
可是她的眼睛打量四周,這裡沒有衣櫃,只有書架,根本沒有地方可以藏人,但除了白紹非以外,確實沒有第二個人存在。
“我在看片!要不要一起看!”白紹非說着,點了下鼠標。
先前聽到的女人聲音,又一次出現。
肆苗苗這才窘迫的發現,自己有多神經質。
不過!看什麼片?怎麼會發出這樣的聲音?
肆苗苗突然明白了什麼,整張臉通紅,身體繃得緊緊的,站在那裡,忽然發現,自己像自動送上門的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