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把我朋友當成實驗品嗎?不!我堅決不同意!”肆易猛的揪起了主治醫生的衣領。
“這位脾氣暴躁的年青人,一定是肆少爺吧!”周醫生走了前來,問肆易。
“你剛剛不是聽別人這麼喊我了,還明知故問什麼!”肆易鄙夷的看着那醜陋的周醫生。
“好吧,肆少爺!把追憶交給我,你就放心好了,我不是拿他做實驗,也不是我想吹牛,只是追憶的病情十分特殊,只怕交給其他醫生的話,病不容易康復啊!”周醫生笑着說着,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那你的意思是,這家醫院除了你以外,其他醫生都是吃屎的嗎?”
“話不是這麼說,只不過其他醫生不擅長他這類的病!比如說,你讓一個技術精湛的牙醫去給精神病人治病,他能治得好病嗎?”周醫生醜是醜了點,說話雖然趾高氣揚,但看得出,他應該是有點能力的,不然也不會說這樣的話。
如果沒有一點能力,醫院也不會那麼容易就讓他進來任職,而且,想幫哪個病人治病,他就可以得到主治權。
“肆少爺,我還有別的事情,就先去忙了,以後有什麼事,就直接找周醫生吧!”追憶原本的主治醫生說着,低着頭,便大步走了。
心裡肯定也挺氣,眼見着自己一手治的病人都要好了,感覺就要享受到勝利的果實時,醫院居然做了這樣的安排。
他只是一個小醫生,當然得聽院方的安排。
“肆易,彆氣了,院方這麼安排,說明周醫生是有這個能力的,且聽聽他的意見吧!”汪悅兒小聲說。
“還是這個小姑娘有見解啊!”周醫生皮笑肉不笑。
“肆易,我不要他治病,我沒病!我真的沒有病!”追憶居然被綁着四肢,在那裡大吼大叫。
如果沒有定睛一看,肆易還沒發現,今天的追憶居然被綁在了病牀。
“怎麼回事!爲什麼把他綁起來!”肆易怒瞪着眸子,望着周醫生。
他說着,就想要去幫追憶解開鎖鏈。
不過,卻被周醫生給制止了。
“我說了,病人的情況很特殊,你們隨我來一下,我跟你們詳細說!”周醫生手裡抱着一大疊的資料。
“肆易,放開我,我要回家,我要見我爸,我要揭開假白紹非的真面目,我好想苗苗,我想見她!”追憶痛苦極了。
五官簡直扭曲了,他充滿了無耐,喊了兩天了,他的喉嚨都要喊幹了,爲什麼沒有一個人相信他!爲什麼?再這麼下去,他真的會覺得是不是真的是他的精神出了問題。
他可能不是白紹非,可能一切都是他的幻覺。
“我們出去說吧!”周醫生領先一步出了病房。
肆易和汪悅兒對視了一眼,很是無耐的看了看追憶,但還是跟着周醫生的步伐出了病房。
走進周醫生的專屬辦公室,的確夠豪華的,看來,這間醫生給周醫生的待遇是真的不錯,也就是說明,這個醫生的能力,絕對是過人的,不然,也享受不到這些特別的待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