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不好!”肆易緊栓着懷裡的人兒。
不管汪悅兒是個什麼樣的人,他這輩子愛上她,已經是鐵一樣的事實了。
真正的愛情是什麼?應該是全世界都懷疑她的時候,他始終站在她身邊,不是嗎?
“是我不好纔對!我沒有一開始就跟你說實話!我只是不想你胡思亂想,所以有的事情,能自己承受,就儘量的不想說出來,我沒想到,你的反應會這麼大!”汪悅兒的頭倚在肆易的胸口。
“那,我母親的遺書,你爲什麼不直接給我,爲什麼要藏起來?我二哥,是被你逼走的嗎?”這纔是肆易內心最大的結子。
“你還在懷疑我?”汪悅兒皺起了眉,怒視着肆易。
“我只是想聽你解釋!”
“那是因爲我不想、、、!”不想你們兄弟互相殘殺。
還不等汪悅兒說出口,居然有腳步聲傳進了飯廳。
肆易和汪悅兒同時詫異的發現,剛說曹操,曹操居然就到了。
出現在客廳的人,居然是失蹤了好些日子的肆然。
多日不見,肆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如果沒有定睛去看,誰能認出這是從前風度翩翩的二少爺肆然。
他黑了許多、瘦了許多、更憔悴了許多,嘴周長滿了鬍渣兒,好像有許久未修邊幅一樣的,邋遢得像個流浪漢。
也是哦,肆然那天離開得衝忙,定是什麼也沒帶,即使身上有錢,大手大腳慣了的少爺,估計也花不了多少天吧。
加上,這些天他的心理壓力過大,害怕事情敗露,害怕如果被告發到自己的父親那裡,他的父親那麼愛肆易母親蘭飄,那麼他這輩子,恐怕都無出頭之日了。
經過多天的掙扎,實在走投無路的他,最終還是選擇了相信汪悅兒,相信汪悅兒不會告發他,相信汪悅兒已經把那張肆易母親留下的信紙給燒掉了。
飯廳里正在互訴心思的肆易和汪悅兒同時站了起來。
汪悅兒首先意識到了不好,她沒還反應過來要怎麼辦,肆易已經瘋了一樣的朝肆然衝了過去。
“天哪,肆易,你要幹嘛,你冷靜一點!”汪悅兒連忙跟出了飯廳。
肆然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汪悅兒不是說只要他願意回來,願意放下從前的事情、放過肆易,她就不會把事情說出去的嗎?爲什麼昔日那麼尊敬他的肆易看到他會是這種強烈的可怕的反應。
“肆易,你瘋了嗎?”肆然後退了幾步。
肆易可沒瘋,他清楚的記得,面前這個就是生生將他母親給逼死的殺人兇手。
肆易猛的揪住了肆然的衣領,打量着昔日的哥哥,爲什麼他覺得,自己好像從來就不瞭解這個二哥。
他以他一直以來的關懷,都是裝的,通通都是。
“我瘋了?我看瘋掉的人是你嗎?你居然還敢回來,還有臉進來易園!”肆易咬着牙,一字一字,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一樣。
他恨不得將面前這個昔日尊敬的人給撕碎。
“肆易,你到底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