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悅兒被他緊緊擒着,連動彈都動不了,她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白紹非,到底要我怎麼說你才懂!我真的覺得我們之間有誤會!我一開始就對你沒興趣,是不是我的某個眼神、某句話,使得你誤解我了?”
哪知,汪悅兒的話剛說完,脣便被突然覆蓋起來,她驚得瞪着大眼,白紹非的酒氣飄灑而來,很重很重的擁着她、吻住了她。
遠遠走來的肆易,在走進花園樹林的一刻,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呆呆站在了原地。
喝得一塌糊塗說要出來走走的白紹非,居然在樹林的道路上和一個女人擁吻。
只覺得一股怒氣直衝上頭頂,肆易的拳頭攥得咯咯響。“那個該死的!”
今天可是白紹非跟他心愛的妹妹的訂婚宴,可是才訂婚的第一天,這小子就耐不住寂寞了嗎?他居然揹着肆苗苗跟別的女人鬼混。
他就知道白紹非有問題,果然有問題。
到底!跟他擁抱在一起忘我的親吻着的女人是誰!是哪個同樣該死的傢伙。
難道白紹非跟肆家的哪個女保姆廝混嗎?
肆易怒氣衝衝的向那二人走去。
而這時,白紹非已經結束了這道帶着懲罰式的長吻,對懷裡的汪悅兒道:“悅兒!跟我離開吧!我知道,你是愛我的!只不過因爲肆易對你太好了,所以,你不忍心傷害他,對不對!”
什麼?悅兒?
肆易完全的傻眼了,只覺得周身涼意一陣接着一陣,原本怒氣衝衝的要趕過去教訓白紹非的他,此刻,居然雙腳發軟。
白紹非說的話,他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的,那個該死的和白紹非廝混的女人,居然是他的老婆嗎?
他呆住了!徵在了原地。
居然沒有了上前去教訓白紹非的勇氣,因爲,他害怕看到他承受不了的結果。
“白紹非,別自以爲是了,你這麼逼着我,難道是想我把你對我做過的事情公佈天下嗎?你囚禁我的事!我連提也不曾提過,因爲,我顧及的是兩家人的顏面和關係!請你別再逼我了!再逼我,我哪怕是毀了自己,也不會原諒你!”
聽到了汪悅兒的聲音,肆易的聲音徹底的涼了。
難以置信!和白紹非擁吻的女人居然真的真的是他的妻子,是他深愛的妻子,是他一直以來當成寶貝一樣捧在手心的妻子。
肆易整個人都在發顫,踩着石子路,一步一步的朝那兩個正在爭論的人走去。
什麼?囚禁?白紹非囚禁過悅兒!難道,那些天,汪悅兒突然失蹤,是被白紹非囚禁起來了!
一個男人囚禁一個女人,孤男寡女的,會發生些什麼事,那是可想而知的。
“白紹非!”肆易怒喝着,迅速的衝入樹林裡。
他瘋了一樣的,折斷了一根樹幹,樹木被折了手,疼得整個在晃,肆易手持木棒,朝白紹非衝了過去。
汪悅兒簡直不敢相信,肆易會突然出現在這裡,那麼剛剛發生的一切,他都看到了嗎?
白紹非將汪悅兒緊護身後,更讓汪悅兒完全的說不清了,不知所措了。
“肆易!”白紹非嘴裡這麼喃着。
只見肆易像瘋子一樣,提着木棍,咬牙切齒,在燈光下的臉色顯得很是蒼白,汪悅兒能清楚的看到他的雙腳明明是在抖的,抖得非常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