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們要的效果!我跟端木齊說好了!他年齡比我小,所以,以後就是我小弟!你呢,理所當然是他嫂子!除了我們兩個面前,他就裝啞巴,不說話!免得被人認出來他是誰,又要被趕走!”肆易重打了下端木齊的肩膀。
他們兩個看起來更像是兄弟朋友的樣子,就好像,端木齊和汪悅兒一直就沒有什麼關係,撇開外人的看法,他們三個人半點都不覺得疙瘩。
“可是!在人前,總不能也一直戴着墨鏡和口罩吧?那樣看起來不是怪怪的?”汪悅兒提出了質疑。
“我說他性格就這樣,我喜歡不說話會做事的人,所以,就讓他這麼打扮唄!誰沒事會管到我頭上來?”肆易信心滿滿的說。
不過肆易說得也是,肆易在家,倒真沒人敢管太多易園的事情。
前段時間,梅希琳大鬧易園,不正是因爲肆易不在家,欺到汪悅兒頭上來的嗎?
“說得也是!”汪悅兒點了點頭。
有肆易在家裡,她可不怕有人敢對她怎麼樣。
“對了端木齊,這一段時間,你有沒有想起什麼?阿姨早上跟我說,你因爲頭疼進了醫院,沒大礙吧?”汪悅兒問。
“不知道爲什麼,這一段時間老是做一個奇怪的夢,夢裡的畫面有點模糊!有一個人,拿着把刀,在我面前比劃,我看不清那個人的樣子!好可怕好可怕!”說着,端木齊哆嗦了一下。
整個人嚇得躲到了肆易的身後,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大男人的,怕什麼怕!”肆易說道,一副爲端木齊撐腰的樣子。
“是,有哥在,我好多了!但是我不敢深入去想那個夢,每次深入的一想,頭就像被敲碎了一樣疼!我真的不知道,你們所說的我失蹤的這一年發生過什麼事!可是總感覺有人想利用我、有人想害我!我媽說最近有人老去家裡找我!他們肯定是殺掉我!”說着,端木齊連忙戴起了墨鏡和口罩。
他又變成了一個怪人,一個根本不像端木齊的怪人。
“別瞎想了,誰沒事要殺你一個失憶的人做什麼!小子!你以前該不會是因爲欠了很多債,所以躲起來,現在,債主知道你回來,所以追上門來了吧!”肆易猜測。
“不是的,端木齊以前是個品學兼優的人,怎麼可能胡亂的欠債!”汪悅兒否定了這個說法。
“是是是!你的舊情人當然完美啦!”肆易不屑的瞥了一眼端木齊。
搞不懂以前汪悅兒是不是近視眼啊,到底是看上了端木齊哪一點?
“哥,你不會吃醋了吧?”端木齊連忙解釋。
“說什麼笑話,我吃你的醋?等你再修煉幾年再說吧!餓死我了!悅兒,還有沒有飯!”肆易這輩子都沒今天這麼累過。
他今天可是乾的苦力活啊。
不止要做基層工作,下午,還抽了兩個小時的空學習專業知識,肆老爺簡直是把他當成個鐵人來訓練。
也不知道肆老爺最近是怎麼了,好像急着要休息退休一樣的,急着培訓肆易成才,他都快被父親逼得喘不過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