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座園子,是肆家的禁地啊,走進園子,雜草叢生,草叢都莫過汪悅兒的頭了。
她根本就想像不出這座園子的本來模樣,唯一可以肯定的一點是,這座園子的面積很大,大面積的雜草,圍着一棟別墅,給人一種很淒涼的感覺,陰森森的感覺無端的□□,讓人毛骨悚然。
聽說這裡已經有五年多沒有人打理,也沒有人進來過了!
想來,她還是五年多以來,第一個走進這禁地的人?
由此可見,肆老爺有多麼重視肆易的母親。
汪悅兒把工具放到一旁,捲起了袖子,因爲雜草太多,她根本就沒辦法做別的事,所以,只能從拔草開始。
本來還以爲肆老爺對她的處罰不算重,等到了這裡,才知道這個處罰是挺重的。
怪不得梅希琳願意善罷甘休,這禁地即使沒人進來過,在門外看看也能想像一個人打掃這裡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了。
可儘管這樣,汪悅兒絲毫也沒有抱怨,反而暗暗的責怪肆老爺,也真是的,就算肆易母親生前再喜歡安靜,也不能把這裡設爲禁地,還不讓人打理啊。
瞧這好好的園子,都快成鬼屋一樣的了。
從前的奢華,通通被雜草掩蓋,別墅經過長年的風雨,而褪去了原本光鮮的顏色。
她真的很樂意很樂意親手收拾這座荒園。
汪悅兒拔起一株株的草,堆成一堆又一堆,她累得大汗淋漓,邊拭汗,邊繼續拔草。
終於,拔去了一大片的草,汪悅兒伸直弓了一上午的身子,打算整個人站直起來喘一口氣,放眼對面,草叢還有一大片存在,她抓起隨身帶的水壺,喝了一口氣。
目光無意的瞥向身後剛剛拔完草的空地時,看到的東西,害她整個人徵了一下。
咦?這裡不是禁地嗎?不是有五年多沒有人進來過了?怎麼她的身後,居然有一排腳印?
腳印很深,顯然是近期留下的,這些腳印這麼大,明顯不是汪悅兒的。
像這樣的腳印,得是下雨天才會留下,說起來,前些天,還真下過一場雨。
誰沒事下雨天的跑到這荒園來幹嘛?
不會是肆老爺太想念亡妻,所以,穿過草叢,進入過屋子吧?
汪悅兒歪了歪頭,誰來過都不關她的事,她還想着怎麼快速的搞定這些雜草吧,喝完了水,她便繼續彎腰幹活。
汪悅兒的午飯,是打電話叫廚房送來的,她這幾天,註定要忙得吃飯都沒空吃了,不然,任務完不成,肆老爺也許不會怪她,但又得被梅希琳找麻煩,與其總被人當衆爭對,還不如一個人默默無聞的多做一點事,少惹一些人呢。
一個人坐在園子的空地吃飯,真是怪慘淡、淒涼的,此刻的她,和這座園子倒真是匹配,都給人一種滄桑的感覺。
她自嘲的笑了笑,可能幹了一上午的體力活,肚子特別餓,廚房送來的食物,她很快吃了個精光。
沒敢多做休息,她便又開始忙碌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