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失憶了嗎?”她無比質疑的望着他問話。
帶端木齊回肆宅以來,她第一次對端木齊的身份,產生了懷疑。
如果說失憶症會使人的性格發生變化,可是怎麼連口味也發生那麼大的變化。
除了他的那張臉,面前的男人,沒有一點像端木齊的地方。
“悅兒,你怎麼了?”端木齊雙手撐着電腦桌。
難道汪悅兒剛剛喝多了?
“我怎麼了?我想問問你怎麼了?爲什麼失憶了會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你看着我,現在,馬上,盯着我的眼睛看!”汪悅兒命令端木齊。
端木齊緊張的擡起眼眸,想看汪悅兒的眼睛,卻不敢看。
“爲什麼不看我的眼睛?你以前不是說我的眼睛是你見過的女人中長得最好看的嗎?爲什麼現在你連我的眼睛都不敢看了?”汪悅兒咆哮起來。
“悅兒,別太過份了!我一直就說,不管我們以前是什麼關係,可是現在你是三少爺的女人了,請你自重!”
“呵呵!”汪悅兒冷笑起來。
端木齊誤會也好,怎麼想都罷,她心裡沒鬼,她不覺得什麼。
只是很想仔細的驗證面前的男人究竟是不是端木齊。
“請出去吧,我很累了,想睡覺!”端木齊指着門。
心裡,還時不時的因爲肆苗苗的事情而涌來刺痛的感覺。
“端木齊,把你袖子捲起來,右手伸出來讓我看看!”汪悅兒不僅沒走,反而提出了更過分的要求。
端木齊的臉色瞬間陰了下來。
“悅兒,雖然你對我有恩,可是,你不能這麼過分的要求我!我有權拒絕!”端木齊的語氣也從開始的禮貌變成了不耐煩。
“有權拒絕?是不是你心裡有事,所以根本不敢手給我看啊?”汪悅兒越來越覺得面前的男人,也許根本就不是端木齊。
她感覺端木齊其實是白紹非,白紹非其實是端木齊。
這個想法很強烈。
端木齊的右手小時候摔傷過,有一道很深的疤痕,她已經在白紹非的手上看到了同樣的疤痕。
她沉得,面前的端木齊,他的右手肯定沒有疤,肯定沒有!
如果那麼大的一塊疤痕會消失,那隻能說明,面前的人根本不是端木齊。
“把手伸出來!”汪悅兒不管端木齊用多麼鄙夷的眼神看她,還是繼續的命令。
“汪悅兒,你給我一個理由,我爲什麼要把手給你看?我不是你老公,更不是你的男朋友了,我們的事情,都已經是過去式了!雖然我現在在這裡白吃白住,可是,等我病一好,我一定會抱達你們,所以,請給我一些私人空間!”如果汪悅兒不是個女人。
他早就把她給轟出去了。
可想想肆易夫婦待他不薄,他自然不能無禮。
“我現在懷疑你根本就不是端木齊!”汪悅兒忽然冷冷的說着,緊盯着端木齊的眼睛。
人的眼睛是不會騙人的,她想從他的眼中讀到一點什麼。
可是端木齊的眼睛連眨都不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