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這場聚會就是爲了增近白肆兩家人的感情,她可不想因爲她,而弄得兩家人再次鬧得不開心。
“我有點緊張!”白紹非嘴上歉意的說。
可其實根本沒有放鬆的意思,他的目光深深的凝視着她,靠得這麼近,他目光裡複雜的意味,她看得一清二楚。
像是在質問她一樣,讓她感到全身無端的冷嗖嗖的。
心想,我又沒欠你什麼,你這麼看着我,好像我欠了你幾百萬似的。
這個男人是不是車禍之後,把腦袋給摔壞了啊,怎麼會這個樣子,還是她多疑多慮了呢。
剛剛她還聽說,這個男人,即使發生了車禍,短短半年時間,便接手了白家的企業,企業在他的經營之下,效益甚至比白雲康在經營期間還要好。
他簡直是個商業天才,過人的智商,被憑爲年紀最輕的企業家。
肆父正因爲看到了白肆企業近期的發展傲人,纔想着要將對方拉攏爲自己所用,因此拼命的拉攏兩家的關係。
“嫁給他,真的幸福嗎?”白紹非突然問。
這個問題嚇了她一跳,她錯愕萬分的看着白紹非。
這個奇怪的男人,怎麼問她這樣的問題,他們兩個人又不是很熟。
她只當他的腦袋摔壞了,是個頭腦有問題的人。
經商奇才,不代表是交際奇才,也許,這個人不會講話,不會套近乎?
“當然幸福!”她如實回答,外加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沒有撒謊。
忽的覺得白紹非的眼神有些受傷,他若有所思的樣子,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道:“我以爲你不是個貪錢的女人呢!”
“什麼啊?”她越聽越糊塗了。
聽了這樣的話,真心的有點生氣,這個男人的動作過份不說,連說話也很傷人。
他哪裡看出她是貪錢的人了?
“你真的愛三少爺?”他又一次問。
汪悅兒真的要受不了他了,如果不是因爲現場的人都不能得罪,她真的想推開這個可惡的總問些莫名其妙的問題的男人。
“白少爺,這個不關你的事吧!”她冷冷的回答。
反正對白紹非的態度不好,別人又看不出來。
“你這麼回答,我可以當你的意思是不愛他嗎?”
“我說了,不關你的事!”
“好吧!”他點了點頭,不再追問。
可是掐着汪悅兒的力道越來越重,他將她擁得好緊,緊得她透不過氣來。
天哪,這首曲子怎麼這麼久,一舞跳了這麼久還沒有結束?
這個男人的眼神、這個男人若隱若現的慾望,都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他有一種讓人窒息的能力。
汪悅兒不自然的低着頭,某一瞬間,她似乎在白紹非的身上聞到了一股似曾相似的熟悉味道。
這種味道的感覺好好,彷彿回到了過去,回到了很久遠的記憶裡。
明明跟這個男人就是第一次見面,明明是的啊。
那一曲舞,她都是胡亂跟着白紹非的步伐在跳,思緒亂亂的。
“你踩到我的腳了!悅兒!”他說。
她驚訝的擡眸望着他。
這個男人喊她名字的時候,樣子自然得就好像這麼喊過她千萬遍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