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合力,擡起她的手,像丟垃圾一樣,重重的將她拋了出去,她摔倒在了路邊的冰冷的石地上,嘴裡還在喃喃喊着:“肆易!我是悅兒,你快出來,我要見你!”
“肆易!你說過要一輩子愛我的!”那個口口聲聲喊她小寶貝的人。
那個總是說要養她、總是說只愛她的人,他現在到底在幹什麼。
肆宅,真的來了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嗎?白柔柔這個名字,似乎真的在報紙上見到過。
是某大企業的千金,據媒體們描述是非常漂亮的,不過,從來就沒有刊登過正臉,所以,沒有人知道那個傳聞中的大美人長得什麼樣子。
但可以想像,如果真的是白柔柔在裡面,那麼她的情敵會有多麼的強勁。
那個保安說得不無道理,肆易見了那樣的極品女人,有可能再也不會想起她了。
她可能會留宿在他房裡,他們可能會做男人和女人的事情,他們可能會結婚,到最後,生子。
而她這個可憐蟲,則一輩子都沒有資格再進這座皇宮一樣的豪宅。
想到這一切,心像被紮了一樣的痛,痛,一陣陣的流遍她的身體。
“易,我好想見你!”她已經哭到徹底的絕望了。
模糊的視線裡,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她的面前,似乎在望着她。
視線被眼淚遮住,她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誰,看身高、體形,好像好像她的肆易。
“肆易!”她激動的喊了一聲。
趕忙的伸手拭開眼淚,眼淚好不容易化開,一陣委屈爬上來,新的眼淚又涌了出來。
她只好反覆的擦眼淚,逼着自己不再哭了,然後,好幾分鐘後,才終於漸漸看清了面前站着的人是誰。
“是你?”她好失望。
不是她的肆易!而是肆易的二哥肆然。
“弟妹!你在這裡做什麼?”肆然皺着眉頭問。
對於家裡近期發生的事情,肆然還是瞭解的,也清楚的知道,這個昔日的弟妹,已經被他的父親趕出了家門。
肆然是一個頭腦清楚的人,汪悅兒到底有沒有做過那樣的事情,他心裡還是有底的。
他了解自己的父親,肆易的病一旦好了,把汪悅兒趕走,不過是遲早的事。
正好家裡發生了那麼大的事,他老人家沒地方發脾氣。
既能把脾氣發在汪悅兒身上,又可以藉機弄走她,對肆老爺來說,當然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我想見肆易!”她望着肆然。
明知道肆然未必會幫她,甚至可能跟其他人一樣譏笑她,但還是報着試一試的心態說。
“還有見的意義嗎?”他反問她。
打量着可憐兮兮的汪悅兒。
汪悅兒徵住了,她知道肆然是個冷血的人物,不會多管閒事,可是沒想到他會這麼直白的反問一個這麼傷人的問題。
她很氣,很委屈,突然從地上站起來,對着肆然咆哮:“你憑什麼說我們沒有見面的意義?我是他的女人,是他明媒正娶的女人,最重要的是,我是他心裡深愛的人!”
咆哮出這一段話,發現肆然依舊面無表情的盯着她,她窘迫得臉都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