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王思佳摸摸鼻子,然後也笑了笑,她今天下午又收到葉正鈞的回信了,正好明天好好想想要寫什麼,王思佳覺得葉正鈞寫信的速度太快了,她每次都要構思很久呢,不知道寫什麼纔好。
然後秦桑又給她們發了些月餅,還有每人一個大柚子,她自己也提了一份,秦桑剛到家,就看到紀振鬆在裡頭坐着,正和爸媽聊天,秦桑心說這還趕巧了,自己正好多拿了一些月餅。
“哎呦,秦桑回來了。”楊雲一擡頭就看到她進門了,連忙起身對另外兩人說道。
“爸、媽、紀大哥。”秦桑一一朝他們打了招呼,然後將東西放下。
楊雲應了一聲,然後跟紀振鬆說道,“我就說她馬上就到的。”之前秦桑就跟他們說過,中秋節前一天會回來。
紀振鬆此時也站起來,跟秦桑說道,憨憨地笑了笑,“我來呢,是爲了上次的那個事。”
他回去之後找沈月娥一商量,覺得糖炒板栗沒準可行,再說秦桑從他們這拿貨,那相當於自己已經賺了一筆錢,他們肯定是不會虧的,所以趁着中秋節快到了,順道來說一聲。
“好。”秦桑就猜到他會答應,二話不說便應下了,“我們明天放假,不如中秋節過後,你每天做好了直接送來我店裡,成嗎?”
“沒問題。”他家裡有自行車,去趟鎮上還是不成問題的,之後秦桑又跟他說了店裡的地址,還跟他定了結賬方法,臨走前還給他塞了些月餅跟柚子,本來紀振鬆還推說不收,秦桑只好跟他說,“就當我孝敬伯母的,這心意你可一定幫我帶到。”
聽了這話,紀振鬆這才“滿載而歸”,畢竟他也清楚徐桂英不喜歡秦桑,現在秦桑要幫着他們賣板栗,自己當然也要對未來弟妹幫襯一些。
“你什麼時候,還讓人紀大哥也做起生意了?”楊雲問話的時候,雖然是帶着不解,但語氣卻是喜悅的,她女兒怎麼這麼有能耐呢。
“上次他來送栗子的時候,我也就隨口提了一句。”再說以後他們可是要住在同一屋檐下的,秦桑想要繼續做生意,帶上紀振鬆他們是最好的,免得徐桂英心裡起疑,畢竟身爲別人家的兒媳婦,結婚後還成天擱外面呆着,換做誰都不放心。
“不過紀巖他哥做的板栗是好吃,我看這生意虧不了。”
“嗯。”秦桑也贊同楊雲的想法,接着她又把一袋子月餅提過來,“明天我們去一趟爺爺那,然後挑一些送過去。”
“這麼多東西你是怎麼拿回來的?”楊雲一看蛇皮袋裡面有兩個大柚子,一個剛纔給紀振鬆了,還有好多月餅,都是她沒見過的樣式,包裝還很好看,又有一些點心跟水果,這得有十幾斤吧,秦桑是怎麼揹回來的?
秦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用手拿的啊。”她也覺得自己的臂力似乎好了不少,難道是最近顛勺顛多了,自己不會練成一個金剛芭比吧?
想到這裡,秦桑汗了一下,別該長的沒有長出來,不該長的卻長了。
楊雲又是一陣心疼,連忙叫她下次注意點,要是把手扭到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秦桑只好點頭稱是。
第二天傍晚,秦志貴他們忙完了之後,纔跟秦桑一起把東西提去老宅,秦月今天也回來了,她看到秦桑便不耐煩地別過眼去,秦桑更加不願意待見她,要不來招惹自己就算了,要是敢動什麼歪心思,可別怪自己不客氣。
早些時候秦志康和劉豔也來過,卻只拿了兩個大大的豆餅過來,李春花心疼自己的乖孫,又給秦思聰塞了點零花錢,根本算是倒貼了,現在看秦志貴拿了這麼多東西過來,雖然對他們還有不滿,臉色總算是緩和了一些。
兩個老人家對秦桑帶回來的月餅都很是滿意,李春花嘴裡吃着他們的,心裡卻還是想着二兒子,“現在你們賺錢了,回頭別忘了幫襯自家兄弟。”
秦志貴正在剝柚子,聽見這話手裡不由得頓了頓,本來今天他們三個人都是高高興興的過來,還提了這麼多東西,想不到李春花還是三句話不離秦志康,他在自己母親眼裡,難道就那麼不值一提嗎?
秦文鍾也不高興了,當即就橫了她一眼,“老太婆,這大好的日子,你就不能說點中聽的嗎?”
“怎麼不中聽了,那打斷骨頭還連着筋呢,你忍心看着志康他們捱餓啊?”李春花就是想秦志貴種了大棚,正好明年跟志康他們搭夥,那不是家裡都能種嗎?
“奶奶,你要這麼說的話,當然沒問題了。”
秦桑這話說完,楊雲就着急地看着她,但她也沒法再將話收回來,剛要開口解釋他們種的不一定能成,就聽到秦桑繼續說道,“要是二叔能自己拿出五千來,我相信爸媽肯定會好好教他的。”
“誒,對。”楊雲這才點點頭,還是自己的女兒機靈,要是真像她想的那樣說了,恐怕李春花又要說她找藉口推脫。
李春花的意思,自然是要秦志貴賺錢了之後,出錢給秦志康種大棚的,但是秦桑這話說完就不一樣了,李春花的臉一下就拉得老長。
最後只能側過身子,悶悶地說了句,“說的倒容易。”五千塊又不是什麼小數目,哪能說拿就拿出來的,
秦文鐘沒好氣地看了她一眼,“當務之急,就是要把秦桑的親事辦好,紀巖那邊確定什麼時候回來沒有?”過節的時候,就應該說點喜慶的,說那些亂七八糟的做什麼。
秦桑自然是願意說這個的,臉色也輕鬆了不少,“他最近出任務,要等回來的時候才能請假。”
聽見這話,李春花又來勁了,兩眼放光地睬了楊雲一眼,“你跟他們家要禮金了沒有?”
“媽,這我們哪能直接開口,他們給多少就是多少。”再說自己家也是要還回去的,自己總不能白白占人家的便宜,那以後秦桑嫁過去了不得被人看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