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會了什麼……
壁咚?!強吻?!還是在更衣室繾綣到差點崩掉的擦-槍-走-火?!
兩個人、兩顆心飄來蕩去,游來浮去……
可以算作“漂浮”麼?!
小姑娘這邊千轉百回思索着,某人那邊已然發了聲,不疾不徐的吐詞從容。
“她是不情願在戲水池待一下午的,但是爲了照顧我,也就委屈自己了……”
這是寧執墨極有邏輯回答的第一個問題。
既是模棱兩可,也在悄無聲息間替小魂淡在溫美人那兒扳回一城,說明自家小姑娘並不是只會飯來張口,有的方面,她也是相當懂事兒的……
怎麼可能聽不出弦外之音?
心裡舒服,溫情面上卻是流露出吃癟的神色,向許時抱怨說:“看看你女兒,怎麼平時也沒見爲我們這麼着想呢!”
拿捏着抑揚頓挫的歌調,她演技上身地作擦淚狀:“悲傷逆流成河,足以淹死我等……”
“哦”一聲,小魂淡轉而勾脣,眉眼彎彎地戲謔。
“反正你能游泳,許時也會,你們倆就一起手拉手,遊過悲傷游到岸邊也無所謂……”
說着說着,小姑娘一樂:“艾瑪!還挺押韻!”
許時輕笑點頭,表示贊同,溫情倒是一臉黑線地反駁。
“游泳還能手拉手?你和墨墨遊一個我看看!等等……”
大概意識到什麼,溫美人八卦的視線在女兒和準女婿身上來來回回逡巡兩圈。
“難道你們在實施教學的過程中……”輕咳兩聲,她一副正人君子的表情,接着問,“就是這樣一直手拉手,親-親-我-我?!飄來飄去?!”
教學尚未實施,小魂淡自然否定得乾脆:“誰說的,我們可是正兒八經地教和學。”
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寧執墨自然抿脣不言,時不時落在小軟貓身上的眼神無比溫柔。
先是噎一下,溫情繼而用溼紙巾擦擦手,明顯不信地回到剛剛的問題:“那你們還準備去幾天呢?墨墨學得怎麼樣了?”
“看進度。”
和某人相視一眼,小姑娘強行把面上的緋紅壓得幾不可查,音調亦不自知地細軟下來。
“如果他學得快,一週七天就可以了,如果他學得不快……估計要一個月吧!”
覺得自家準女婿哪兒都好,溫情一聽,站隊站得果斷:“那我猜一個周!”
哪怕不情不願,許時頂着老婆高壓視線,跟上:“我也猜一個周。”
“乾脆我們設個盤賭一把算了,”分公司融資走火入魔的寧缺調侃,一邊給女兒擦嘴,一邊下注,“我也賭一個星期……”
修長指節剝深紅荔枝的動作格外好看,許時蹙眉:“那這樣還有什麼賭的必要——”
“我賭一個月!”
方纔溫情和酸甜每說一句話,小樣兒就忍不住嗆一次,咳得驚天動地面紅耳赤。
迎着老爸和幾人困惑的樣子,掙扎着,終於把美人給的蘋果啃完了……
她這才脆生生補充道:“如果贏了的話,你們輪流請我吃一個月酸甜小樣兒豆腐,如果輸了的話,我一個月不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