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最後一步將櫻桃落到中央的動作完成,他端詳一陣自己的作品,這才滿意地重新將蛋糕放回流理臺,空手走到小姑娘背後。
而小姑娘還在碎碎念着“酸酸,你好凶”“酸酸,你剛剛兇我”……
“轉過身,”嘴角勾起一絲弧度,寧執墨微微攔住她纖細的腰肢,“別念了——”
“我就念,你管我!”
這麼久了纔來搭理自己……哼!
硬着身子稍加力道,小魂淡偏不聽話,偏不轉過去讓他得逞。
他溫熱的大手若加重一分,她就別過去兩分……
無非就是仗着某人不敢傷自己。
如此彆扭,如此反覆。
“我不管你……”
清淺的嗓音裡彷彿含着揶揄,寧執墨乾脆地將小軟貓整個抱起來,倏然一個反身便把人禁錮抵牆。
他噙笑,聲線亦壓得極低:“我也不介意換種方式讓你閉嘴……”
天旋地轉的大動作讓小魂淡尚在蒙圈,緊接着,熟悉出塵的氣息席捲而來。
他的鞋尖抵着牆壁,她被放踩在他的腳背上,寧執墨修長的手臂屈撐在她身板兩側,削薄脣瓣傾覆,毫不遲疑……
在狹小禁錮的空間裡,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
肆意進攻與扭捏防守間的掙扎略過相貼肌膚,她作亂在他背脊的細膩小手亂舞,不自知地引起一陣顫慄酥-麻,糾纏不清……
好不容易小魂淡認慫,乖乖巧巧環上他的脖頸。
幾乎是同時,寧執墨放開她。
男神轉身上樓的背影依然孤傲,卻混着顯而易見的倉促。
後知後覺意識到他剛剛抵住自己的滾燙堅硬是什麼情況,小魂淡紅着耳根摸了摸小腹的餘溫……
瑪瑙般的清澈眸底劃過狡黠的光,她衝着習慣性用爪子捂額頭“非禮勿視”的喵喵做個鬼臉,轉而彎脣得意地去端小蛋糕。
誰怕誰?!誰又鎮得住誰?!哼哼!
………
如果接-吻可以用味道來描述,小魂淡一定會爲自己和酸酸間的,貼上櫻桃味的標籤。
牙關和口腔內壁都隱隱有些發麻,她挖滿滿一大勺櫻桃班戟放嘴裡,竟然不太能分清……
到底是蛋糕的味道,還是他的味道……
“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還親自動手給我做了小蛋糕?”
滿足地晃盪着兩條嫩白的腿,小姑娘自己吃一勺,送一勺至酸酸脣邊。
她強調:“是小蛋糕誒!是寶寶以前過生日才能吃到的小蛋糕誒……今天突然得寶寶有點受寵若驚。”
差點要想,你是不是會讀懂我的心,知道了我在醫院食慾洶涌的心情?!
“難道我平時對你不好麼?”
一邊輕蹙着眉頭反思,寧執墨一邊伸過手去,用溫熱的指腹擦掉她嘴邊殘留的奶油,深邃的眉眼裡有化不開的沉溺。
“不許說我糾正寶寶你壞習慣的那些……其他的,好好想想說,我聽聽。”
小魂淡囧:“……”
太狡猾?太腹黑?太坑人?
平時肯定有怨念,但等現在真正要想的時候,小魂淡卻悲哀的發現……
爲什麼自己滿腦子都是他的優點?!
顏高,腿長,專一的溫柔,萬能還百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