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乾淨。
熨帖,純粹。
伴着《貝加爾湖畔》無歌詞的協奏作背景,寧執墨深邃如浩海的眼裡只倒映着那精緻絕美得近乎不真實的一人。
繼續,他說:“我不太相信什麼前世今生,但是我相信我現在的僅有的這輩子,就你了。”
他說:“我不會論貧窮或者富貴說什麼忠誠愉快,我只會讓你富貴或者更富貴,對你忠誠或者更忠誠,護你開心或者更開心。”
他說:“以我之姓,終於冠上了你的名,從今天開始……或者從很久之前開始,我一切的一切都屬於你,我的寧太太。”
從小魂淡到許淡淡,再從許淡淡到寧太太。
從幼兒園到小學,中學,大學,再到聚散離別註定的迴歸……
分明是幸福的時刻,小魂淡視線專注地灼在眼前這張絕倫的俊顏上,隨着腦海中浮現出的一幕幕場景……
不知道爲什麼,她的淚腺酸酸脹脹,透過他牽自己掌心的溫熱,蠢蠢欲動。
漣漪中倒映出某人的期待,她亦說:“我不太相信什麼前世今生,但我現在的、僅有的這輩子,就你了。”
她亦說:“我不會論貧窮或者什麼富貴說忠誠愉快,但無論你富貴或者更富貴,對我忠誠或是讓我愉快,我都會一直陪在你身邊,除生老病死客觀因素主觀不離不棄。”
她亦說:“從很久很久之前亦或是現在開始,你的一切都屬於我,我的一切都屬於你……我的寧先生。”
小說和電視劇裡寫得美好,現實中又有多少人能像許淡淡和寧執墨這般真的從校服到婚紗,從教室到教堂。
哪怕兩人的誓詞說得含笑而略帶不正經,現場的掌聲仍舊是經久且熱烈的。
當白鬍子的司儀微笑着看兩位新人,引導着他們顫着指節末梢交換完經歷了電梯事故和共融血跡依然如新如感情的戒指,“下面新郎可以親吻新娘”的話語才落到一半——
寧執墨好看的長指夾住小魂淡的頭紗朝空中一揚,“譁”一下虛晃的白影在衆人面前閃過,他隨之一個優雅的彎身靠近,挺身反扣住她兩彎好看的蝴蝶骨!
下一秒——
低頭用自己的削薄攫住小魂淡近在咫尺的柔軟,寧執墨吻得很認真,很珍視,也很憐惜。
繾綣之間,先前飄起的白紗絮若羽毛,洋洋灑灑地隨風垂落,如簾如幕般堪然着在兩人的肩頭,訴說着最唯美的情-動,也是光風霽月下最悱-惻-的纏-綿……
一切剛剛好,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樣。
一切都簡簡單單,無瑕得讓人熱淚盈眶……
“想把我唱給你聽,趁現在年少如花,花兒盡情地開吧,裝點你的歲月我的枝丫。”
“誰能夠代替你吶,趁年輕盡情地愛吧,最最親愛的人吶,路途遙遠我們在一起吧……”
光怪陸離,我自護你。
人生太大太虛太遙遠跋涉,最最親愛的人吶,我們要一直一直在一起,一直一直牽着手,一直一直走下去……
(此處爲正文大結局,還有伴郎伴娘和小小酸甜的番外哈~番外接着婚禮寫~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