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翊寒那肯這麼容易放過她,上前將她攬回懷裡,頭靠在她的肩上,吸取她身上的馨香,低啞聲音霸道地說:“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離開我的懷裡。”
“你還真霸道!”淨藍在他懷中轉過身,眼眸明亮如星,望向他甜甜的一笑,說道:“不過,我喜歡,而且這裡可是我的專屬耶,我怎會捨得離開呢。”
他心底狂喜,吻了吻她的秀髮,黑眸裡漾滿柔情,“你要記住今天說的話。”
“那當然,本姑娘說話算話。”她躡起腳尖,仰起下巴,輕啄下他的脣,說:“這是蓋章!”
他的心狂亂而快速地跳動,將她緊緊地,用力地摟在懷裡,像恨不得將她整個人揉入體內。久久,他才放開她,輕撫上她的臉孔,神情堅定地說:“我會想法幫你推掉這門指婚的。”
“嗯!大哥也在想辦法,但他到現在還沒回來。”她推開他,然後在廳中央的桌子旁坐下,懶洋洋地伸長雙腿。
“龍靖熙?”他眼眸閃過抺幽光,腦裡浮現上次的調查內容,走過去在她身側坐下,攬着她的腰,讓她頭靠在自己肩上,問道:“你與他是什麼關係?”
“我只與你解釋一次,我與他的關係很單純,只是有人在無中生有而已。”靠在他懷裡真舒服,讓她忍不住微打了個呵欠。
“那你與軒轅翼呢?你還喜歡他嗎?”他幽怨地問,想起她之前在他面前稱讚他如何好如何溫柔,心像有什麼塞在裡面,極不舒服。
“你真笨哦!”淨藍有些惱火了,微側身捏下他手臂,“如果我喜歡他會與你在一起嗎?枉你以前有過這麼多女人,你不知道女人通常都會口是心非嗎?”想到這裡她就火氣更旺了,她只有他一個男人,而他卻有這麼多女人。
“我並不瞭解她們。”他抿抿嘴。以前那些女人他從不放在心裡,管她們有什麼想法。
“你不會只把他們當泄慾對像吧?”淨藍驚訝地問。
龍翊寒瞟了她一眼,微微一挑眉,薄脣抿起一抹邪惡的笑,道:“怎麼了,難道你想我去愛她們?”
她推開他,霍地在椅上彈起來,雙手叉腰,怒吼道:“你敢!我不管你以前是怎樣?但從今以後不准你去找她們。”
見到她這麼激動,氣得嬌顏嫣紅,不禁宛然而笑,他站起來,雙手環上她腰,微微用力往懷裡攬,眼眸專注地凝視她,“知道啦,我的女王,那以後就要辛苦你了。”
“你說什麼呀?”她雙頰火熱,輕捶下他的結實的胸膛,嬌嗔道:“不理你啦,本小姐要回家了。”
推開他,轉身往門口走,才走了兩步,被龍翊寒拽回懷中,雙手扣住她腰,“別走,今晚留下來?”
“不行,我這樣不見了他們會擔心的。”
“我派人送信過去。”
“這讓更不妥,他們不就知道我在你這裡啦。”
“讓他們知道又怎樣?”
“我們的事情不能這麼快就暴光,我現在還是軒轅翼的未婚妻。”說起未婚妻,腦裡浮現軒轅翼那天在嘆息橋上所說的話。爲了她,他們不會真的要決鬥吧,今天他們已大戰過了,看得她提心吊膽的。
“但你是我的女人,我儘快將這件事情辦好。”想到這就讓他鬱悶,他的女人卻是別人的未婚妻。
淨藍回擁着他,將臉埋在他胸前,語聲帶着歉意說:“寒,對不起!要不是我之前的任性,就不會惹出軒轅翼這麻煩了,都是我不好。”
龍翊寒俯首捧起她帶着歉疚的美麗臉龐,專注地凝視着,說:“別自責了,我們大家都有錯。別想那麼多,以後只管好好想我就行了。嗯哼!”
聽他這樣說,她玫瑰色的脣瓣輕柔地蕩起抺笑意,雙手環上他的頸項,“吻我,寒。”
他二話沒說,低頭熱切地吮吸她的脣瓣,帶着煽情掉逗的舌尖滑入她的溢香盪口,狠狠她的丁香小舌,與之交纏。他的手撫上專屬於他的,輕捏揉搓着,隔着衣服並不能滿足他的,於是,放肆地探入她的衣襟內,放肆地擠壓、捏揉。
“寒,我們…我們現在…不能…”她掙扎着,只是叫他吻而已,那知道他會如此飢渴。
“不要說話。”脣邊逸出邪魅的笑容,他喜歡看她爲他失控的樣子。
當他的手正想解開她的衣襟時,門外傳來吵雜的聲音,處於中的倆人頓時停下所有動作。他爲她拉好衣服,未退的黑眸緊盯着她紅腫的脣瓣,低啞的嗓音曖昧地說:“我們下次再繼續。”
“繼續你個頭!”淨藍推開他,不想看他那抺邪惡的笑容。
這時,門啪聲,被人打開了,一抺紅影飄進來,幽香瞬間在這房間裡瀰漫開。
“寒,找你一整天啦,原來你在這裡。”聲落人就來到淨藍面前了,愕然地問:“咦!你是誰?”
淨藍盯着她這張豔麗脫俗的臉孔,微怔了下,心裡不由個泛起股酸味,爲什麼喜歡龍翊寒的女子都如此美麗?在她第一眼見到龍靖藍臉孔時,覺得她真的很美,但與她們相比,她又差了一截。美麗女人不喜歡,卻喜歡一無事處的她,他的喜歡會長久嗎?唉,不想了,鬱悶!
“你們慢慢聊,我先走。”她悶悶地說,走了兩步,像想起什麼似的,回首上前抓住他的衣袖,不理他一臉陰霾,以不容拒絕的口吻說:“不行,你要先送我回去。”
孤男寡女在房間裡最容易出事了,萬一這個女人勾引他怎麼辦?男人最經不起,雖然她相信他的定力,但她就是不想別的女人覬覦他。
“好!”他爽快答應了。剛剛他很憤怒,以爲她想丟下他就這樣走人,還好,最後沒有臨陣退縮。要不是今晚有事要辦,他真的捨不得放手讓她回去。
“寒,她是誰?”在他們剛經過身側時,燕晴語聲稍提高問道。她的驕傲不容別人如此忽視,而他們之間流露出來的互動似乎忘記她的存在。眼前這個清麗脫俗的女子是誰?寒爲什麼會對她如此特別?看她的眼神流露出的是一種專注柔情。難道她就是寒拒絕與東越國聯姻的理由?
“有事嗎?”龍翊寒握着淨藍的手,蹙眉問道:“如果沒什麼重要的事,我先送她回去。”
“有,我要住進海雲閣。”
“它已有人住了。”口氣雖淡,眼神卻很犀利地掃了她一眼後,拉着淨藍走出房門。
“海雲閣有什麼意義嗎?爲什麼她們都要爭着住呢?”出了門後,淨藍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意義。”他並不想多談,攬着她的腰,施展輕功離開齊豫王府。
靜心菀外
“寒,我……”看到他就要離開,淨藍忍不住輕聲叫住他的步履。
“怎麼?是不是舍不到我?”他停下腳步,回首,促狹地看着她笑。
“你少臭美,人家只是試試我叫你時你回不回頭看我。”
“傻丫頭。”他上前將她攬進懷裡,輕順下她背後的長髮。他又何嘗捨得放她回去,只有她在他的身邊,他才感覺到安心與滿足。“明天我向皇叔說,讓你過我府住幾天,好嗎?”
“好!”淨藍一喜,她想過兩人世界,不想有太多閒雜人在打擾。在他懷裡擡首望着他說:“但我只想與你在一起。”
聞言,他心一顫,輕捧起她的臉頰,黑眸深邃,情深無盡,低頭輕輕地,緩緩地她的脣瓣。她雙手勾住他有脖子,熱情大膽地迴應他的深吻,舌尖相互糾纏、勾撩、嬉戲,唾液相融。良久,脣舌才依依不捨地離開她的,在她耳畔柔聲道:“明天申時我來接你,帶你去一個地方。”
“嗯!”還沉溺在的餘韻裡的她在他懷裡輕喘地點頭,雖然明天可以見面,但她真的很捨不得他走,好想時時刻刻都與他在一起。她從沒想過,卸下冷漠的他原來可以這麼溫柔,這樣的他完完全全地將她的心魂勾走了。
“快進去吧,再這樣下去,真的要擄你回府裡到天亮。”輕推開她,雙瞳閃着曖昧地盯着她嬌顏,沙啞低沉帶着戲謔地說。
聽他這樣,她的臉霎時紅到耳根,輕捶着他厚實的胸膛,嬌嗔道:“死色狼!只會欺負我,不理你了,哼!”說罷,一跺腳,轉身跑進菀裡。
看見淨藍這可愛模樣,他不由得低聲沉笑起來,天吶,他發覺自已越來越喜歡她,也只有在她的面前,他纔會卸下所有的防備,真正的輕鬆起來。
晌午,秋高氣爽,碧空澄清。
山間流水潺潺,清脆的嬌笑聲夾帶着醇厚低沉的笑聲,飄蕩在這宛如世外桃園的山冠裡。
身穿粉藍蘿紗衣裙的淨藍,站在溪澗裡,一手提起裙襬,一手指着在清澈透底水裡遊蕩的魚兒叫嚷着:“寒,快,這裡又游來一條很大的魚哦!”
龍翊寒一身藏青衣衫的打扮,站在水中唯一突起的石蕉,看着她手舞足蹈地在水裡呱叫着,黑眸裡漾滿寵愛的柔情。他將手裡的長竹叉往水裡一剌,一條雙掌大小的錦鯉魚就這麼給他輕而易舉剌中,然後把魚放進側邊的竹籮裡。
“哇~寒,你很棒啊!”她在水裡拍手叫好,然後伸手對他說:“我也要抓魚,來,竹叉給我。”
“你會?”他挑眉,看着她因興奮而泛起兩酡紅暈的臉頰,兩眼閃着晶亮,一臉躍躍欲試的神情,把竹叉遞到她手裡,說:“拿着。”
“這麼簡單怎麼不會呢?看到魚游過來然後對準它一剌就行啦。你不是這樣剌的嗎?”接過竹叉,定定地站着,低下頭尋找獵物。
前面剛好游來一條肥大的草魚,她不動聲色地屏息等待着它遊近,倏地舉起手中的竹叉狠狠地往下剌去,咦!沒有剌中,再剌,也沒有剌中,再屏息等待,再剌,也沒中,身上的衣服也給水濺溼一大片,她有些氣怒了,轉向他看去,嘟嘟嘴說:“爲什麼我都剌不中?”
“哈哈~~傻丫頭,你這樣當然剌不中那,教你一個秘訣,要快,狠,準,就像這樣。”說罷,他掌心往水中一拍去,剎間,水波輕蕩,一條肥大的魚兒被他握在手中。
“哇~~很厲害哦,這是什麼功夫啊?是吸星大法嗎?”她興奮不已地走過去,由於走得太急,水花四濺,本已溼了一大片的衣服現在更不斷地擴張。她走到石蕉前,伸出來要讓他拉她上去。
他伸手握着她的柔荑,黑眸不經意地掃過她衣溼透明的胸前,飽滿隱約可見,粉紅的緊貼着衣服似要掙脫而出,感覺到一股兇猛的熱潮集中在某一點,黑瞳燃起熊熊的之火。
該死的,他低聲詛咒。用力輕一扯,將她扯進懷裡,毫無預警地吻上她的脣瓣,趁着她驚呼地張口時,舌尖竄進檀口,恣意地狂吻着她。
淨藍被他這快速的動作嚇住了,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他吻得意亂情迷。
他的大手在她胸前遊移,找到的,輕捏揉搓,順着自己的,雙脣熨燙地滑下她的鎖骨,在她滑膩可口的頸項吮弄。
“寒,我們在外面耶,這樣會給別人看到的。”她嬌喘着,雙手抵着他胸膛,想阻止他的動作。
“火是你點起的,當然要你負責息滅了,而且,這裡私人領地,沒有人敢闖進來。”他低啞性感的嗓音在她耳畔響起,熾熱的鼻息撩起她體內的。
雙手攀住他的頸子,擡起頭,望進一雙幽暗而飽含的火紅色眸子,她聲音輕顫:“寒…”
不知爲什麼,每次看到他那雙黑眸,她所以語言都會流失,情不自禁地沉醉在他那汪黑潭裡。
“藍,我要你。”說罷,抱起他,一個旋身飄落在山間的草地上,將她壓倒在地上,霸道而不失溫柔地吻住她的脣瓣,大手解開她的衣衫,露出的香肩,優美的頸項,埋首在那片嬌嫩雪白的肌膚,印下一個個屬於他的淺淡紅痕。
(刪除約百多字)
過後
淨藍身上披着他的衣服,頭枕在他胸膛上滿足地閉着眼睛,聆聽着他強烈有力的續,雙手還與他的大手相扣着。
幾天前,龍翊寒帶她來到這裡,也就是上次那個碧波湖的後山,他們在這裡過着如夫妻的生活。他們倆像孩子似的在這山林裡嬉戲,奔跑,龍翊寒抱着她的腰,腳踏水面,在碧波湖裡飄蕩,然後在山間裡飛翔着。聽着耳際風聲呼嘯而過,她也是第一次領略什麼是御風而行的滋味,他的功夫原來是這麼厲害的,不但懂得隔耳傳音術,輕功更是一絕。
這幾天是她二十五歲來最幸福的時光,被自己所愛的人寵愛着原來是這麼快樂的。每天都在他懷中醒來,她的心溢滿着幸福,看着他那張俊逸的臉孔,帶着寵愛的微笑,溫柔的呵護,好想好想時光就這樣停止。
“在想什麼?”低沉慵懶的嗓音在頭頂響起。見到懷裡的她嘴角露着笑意,讓他想起這幾天的,眼裡不由得泛起濃濃的愛意。
她是多麼的與衆不同,每次都能帶給他不同的感覺,讓他總是欲罷不能,嘗完了再想嘗,彷彿要不夠她似的,如果不是因爲考慮到她的身體可能會吃不消,他豈會這樣就放過她。只有擁着她,他的心才感覺到平靜與美好。每次看到她笑,看到她嗔,看到她對自己撒潑的辣模樣,他的心就溢滿濃濃的幸福。
“寒,我在想這幾天是我二十五年來最幸福的日子,很想時光就這樣停止。”她拿起他們相握着的手放在胸前玩弄着,無意識地說出自己的秘密。
“二十五年?你有這麼老嗎?”指出她的語病,低笑地揶揄着。
“呃…”都已來天朝有一段時間了,她還不習慣將自己當成龍靖藍,話語間總是以水淨藍的身份說的。她愛這個男人,也同樣希望他愛的是她本人,而不是龍靖藍的身份。她深深吸口氣,側轉身仰望着他,認真地說:“寒,如果我與你說,我並不是龍靖藍本人,你會相信嗎?”
“什麼意思?”他神色一震,微微訝異地看着她。
“你相信人死後會有靈魂這回事嗎?”她停頓,見他默然不語,微眯着眼眸一直瞅着自己,笑笑道:“其實我也不相信的,直到自己真的遇上了,纔不得不相信。我是一個來自千年後的靈魂,因爲一場車禍,將我的靈魂帶進龍靖藍的身體裡。而我,真名叫水淨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