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翊寒將淨藍抱進山下一間石屋裡,輕輕地將她放在木牀上,然後在屋外找了一些乾柴回來,俐落的升起篝火,並在火邊搭起一道木架,他將淨藍身上的外衣脫下,披放在架上。
他將淨藍扶坐起,然後上牀與她面對面盤坐,爲她運功驅趕寒氣,半晌,淨藍額角慢慢沁出大量汗珠,直到她衣衫溼透,他才收回真氣。
他把架上的外衣拿過來,然後將淨藍身上的衣服慢慢脫下,一寸寸潔白無暇的肌膚映入他深幽的瞳孔裡,他體內倏地升起一股燥熱,當他將她身上的衣服全都脫光時,她就這樣裸地顯現在眼前,她嬌嫩白皙的肌膚在淡黃的火光下顯得更晶瑩剔透。
他伸手輕輕地撫着她柔嫩的臉頰慢慢往下移,來到她的鎖骨,再往下,大掌撫上她兩才,這女人的肌膚摸起來的感覺真的很好,他任意地輕揉搓着她胸前的兩團,大小剛剛好,而且富有彈性,他體內的竄得更盛了。
正昏迷中的淨藍輕蹙眉,紅脣輕逸出,龍翊寒並沒有因此放手,反而俯低頭含住她綻放在空中的粉紅,而另一隻大手緩緩往下游移,來到她兩腳間定住,當他正想將她兩腳分開時,昏迷中的淨藍突地擡雙手將他推離,嘴裡喃喃地咒罵着:“你去死吧!林子然,我不原諒你的,打死你這個劈腳男,臭男人,王八蛋,壞人,惡魔——”
突然被推開的龍翊寒從剛纔的迷亂中清楚過來,他哭笑不得地看着依然着身體躺在牀上,正揮動着雙手,嘴裡不停地咒罵着的淨藍。天哪!他剛纔居然對昏迷的她燃起了,他的自制力一直都是他的驕傲,爲什麼這次卻讓她輕易地瓦解呢?
他沉陰着俊臉,拿起剛纔放在一邊的外衣,接住她揮舞的雙手,迅速地爲她穿上。
“死惡魔,臭惡魔,我踢死你,別以爲我很好欺負哦。”淨藍緊閉着眸子,根本不知道自己現在在幹什麼,當龍翊寒幫她穿好衣服,想要轉開臉時,淨藍揮動的手“啪”的一聲,不偏不移正中他的臉孔。
龍翊寒倏地擒住她雙手,用力將她一拉,毫無竟覺得她撞進他懷中。
淨藍悶哼一聲,手腕上的痛楚讓她倏地張開眼睛,伸手揉揉被撞痛的鼻尖,微仰頭,一張超大的臉孔映入她眼中,“喝!”她嚇得猛烈地推開他,而他卻一動不動的,反而自己由於用力過猛,往後倒下,後腦“噶”聲與木板相撞。
她撫着後腦,蹙緊眉,低聲地咒罵着:“媽的,什麼跟什麼嘛?痛死我啦。”
她想坐直起來,不小心將重心力放在右腳上,直至右腳傳來一陣撕痛,她才記起自己這條腳是受了傷。她強忍着痛苦,緊咬着牙關,惡狠狠地瞪着他。爲什麼在他面前自己像個白癡心似的總是出錯?爲什麼自己在他面前總是處於下風?爲什麼他嘴邊那抺嘲笑讓自己恨不得撲上去撕掉?
“龍翊寒,是不是君子呀,一點也懂得憐香惜玉?”淨藍右腿痛得額頭不停地冒出冷汗,就連說多句話都似乎在損耗她靛力,天哪!只不過剛纔動了下右腿,怎麼會痛成這樣呢?如果這樣下去它會不會成了殘廢的?
“君子?”龍翊寒薄地不屑冷哼,邪俊的眼眸倏在閃過狩獵的光芒,薄脣抿起一抹邪惡的笑,側身湊近她說:“你知道嗎?如要當一個君子就不能這樣了——”
話落,他的脣吻上她的脣瓣,霸道而地讓淨藍無力反抗,他舌尖趁着她微張嘴的時候靈活地探進她脣內貪婪而狂亂地翻攪,像一隻飢餓已久的野獸。
龍翊寒將她壓在牀上,雙手罩住她胸前的豐盈,隔着衣衫輕輕地揉搓着,那雙邪魅的黑眸暗潮洶涌,隔着衣衫並不能滿足他的,趁着她意亂時將她的衣服脫下。
“不——要——”她壓抑着申吟聲,驚慌地低聲抗議,她很想推開他,卻無能爲力。她並不想與他有任何瓜葛、關係。
“噓!你會要的!”他沙啞的嗓音在她耳邊迥蕩,俯低頭含住綻立着的,用舌尖逗弄圓圓的小櫻桃,令它更加飽滿;另一隻手則掐住另一朵蕾苞,恣意捏揉。
“唔——”她很想抑壓着,但又情不自禁地逸出來。
老天啊!他居然深深地着她——
原本是想逗她玩的,那知道碰到她的脣,卻情不自禁地想更多。
“我們——我們不可以的!”她努力地拼出話來。
“爲什麼不可以呀?你不是以身相許了嗎?”龍翊寒篤定地宣佈,霸道又無賴地不容許淨藍拒絕或逃避,邪魅的眼神緊緊攫住她,優美的脣畔揚起抺得意而溫柔的笑——
天哪!這樣的他竟是如此魅惑人心,陰邪俊美,而她竟像着了魔般,淪陷在他的笑容裡,沒有反駁。
爲什麼會是這樣呢?她不是很討厭他嗎?恨不得遠離他嗎?她不懂,是她的身體背了她的心還是她的心禁不住淪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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