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眼病犯了的藍‘藥’不用丁昊陽帶路,一路小跑的朝有燈光的地方去。.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一邊走一邊嘀咕:“丫丫的,有恃無恐啊,這麼大的宅子,也不怕賊惦記。”
丁昊陽一頭黑線,忍不住回嘴:“你是不是說你就是那個見錢眼開的賊?”
“呀呸,老孃,不,本尊是劫富濟貧,纔不是見錢眼開。”
“心存歹念還說的冠冕堂皇,你忽悠鬼呢。”
“我就忽悠你,怎麼地?”
“好好好,你愛忽悠就忽悠,小心腳下,前面有個坑。”
果然,好好的小路上真有個坑還不小,走夜路不小心多半摔個嘴吭泥。
“呀,還真有,你對這裡‘挺’熟悉的嘛,搞的像你經常來一樣。我跟你說,咱們雖然可以劫富濟貧,不過也要做的悄無聲息,千萬不能讓人發覺了。這事驚動了警察,總會有些麻煩的。我們就拿點他們不在乎的東西,或者他們不經常在意的東西。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等他們發現也已經成了陳年老賬,估計他們也就懶得追究了。嘿嘿,我聰明吧。”
丁昊陽皮笑‘肉’不笑的呲呲牙:“你太聰明瞭,我對你佩服的五體投地。”
不遠處傳來人聲,是兩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的聲音,他們在聊天。
藍‘藥’想湊過去聽聽,丁昊陽扯着她的胳膊往一側走,“一家人說話你去聽有什麼意思,又不是新婚‘洞’房夜,聽牆根不傷大雅。”
藍‘藥’小聲抗議:“我就是想聽聽豪們在家裡都說什麼,是不是跟我們說的不一樣?”
丁昊陽舉起手懸空敲敲她腦‘門’:“進水了吧,豪也是普通人,他們說的話還不是人話,你以爲他們都說太空語。走了,你不是要劫富濟貧麼,抓緊時間,幹完活還要回家睡大覺。”
丁昊陽對這裡好像非常熟悉一樣,一路彎彎繞繞,來到一座黑‘洞’‘洞’的小樓前,“就從這裡下手。”
看看別處燈火輝煌,在看看這小樓黑燈瞎火,藍‘藥’高度懷疑丁昊陽把自己帶到人家存放垃圾的地方。
“你同意我的觀點,劫富濟貧不能‘弄’的太明顯,可是你也不能帶我撿人家的垃圾吧。”
“誰說是垃圾,我帶你來喝洋酒的,晚上這裡上鎖沒人來,我們兩個可以盡情喝到天亮。”
嘎,這裡是放酒的地方,媽媽咪,整棟樓都是麼。
“這個地方都是酒?”
“那是,上百年的陳釀這裡都有。”
“乖乖,難道他們家是開酒莊的。”
丁昊陽微微一笑,搖搖頭,“當然不是,走吧。”然後閃進了‘門’裡,藍‘藥’想看看裡面到底有多少酒,隨即跟了進去。
丁昊陽在前面輕車熟路的走,藍‘藥’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生怕一腳踩了什麼好東西。
丁昊陽見她躡手躡腳的小心樣,嗤的笑了:“沒人,你自己探查一下不就知道了,笨丫頭。”
她當然知道這裡沒人,只是終歸是偷偷潛入的,做賊心虛嘛。
“到人家偷東西,能不肆無忌憚麼,咱們收斂點也是對主人家的尊重。”
丁昊陽呵呵笑:“沒聽過哪個賊說尊重失主的,一看就知道不是做賊的料。”
“我本來就不是賊。喂,幹嘛下樓梯啊,黑燈瞎火的一腳踩空怎麼辦?”
“你家藏酒放地面上麼,酒窖自然是在地下,跟緊我不會跌跤。”
默算至少下了兩層樓,丁昊陽才站住,不知道摁了什麼開關,燈光驀地亮起,刺的藍‘藥’急忙閉上眼睛,抱怨:“開燈招呼一聲,不知道很刺眼麼。”
丁昊陽無奈的聳聳肩,“你沒聽見開關響麼,這點靈敏度都沒有,怎麼做獵妖師,就你這水平真遇上妖一準吃了你。”
藍‘藥’氣憤的叫起來:“喂,我招你惹你了,一直攻擊我。你這個傢伙肯定不是專‘門’請我喝酒的,你就是想着法兒打擊我的。哼,我不喝了。”
賭氣轉身就走。
身後傳來木‘門’開啓的吱呀聲,丁昊陽慢悠悠的聲音響起:“你甘心身在寶山空手歸。”
聽到“寶山”兩個字,藍‘藥’忍不住回頭,透過敞開的木‘門’看見裡面一排排高高的酒架子,酒架上的酒裝的滿滿的,這裡的存酒量根本就是個酒莊,太多了。這家人要這麼多酒做什麼,一百年都喝不完。
“哇哦,好多啊!”藍‘藥’發出一聲驚歎,完全忘記剛纔不快,像歡快的燕子一樣,一頭鑽了進去。
“搬出去賣,要值不少錢吧。這家人好有錢哪,我太嫉妒了,不行,我得偷幾瓶出去賣。”
丁昊陽好笑的說:“這裡的每一瓶酒都是存量極少的極品,每一瓶都有記錄,你敢拿出去賣嗎,還沒賣掉就被人家抓了。”
藍‘藥’吃驚的叫:“什麼?一瓶酒還有身份證?”
丁昊陽撇撇嘴,意思是沒錯。
藍‘藥’嘟起嘴巴:“感情比我還‘精’貴,我不服氣,我一定要喝他們最貴的。”
“沒問題,我帶你去看最貴的百年存釀,價值百萬元,讓你一次喝個飽。”
藍‘藥’吃驚的瞪圓眼睛:“存放百年了?”
“自家族興旺之始這酒窖就存在於此了,收集了世界十大知名酒莊的所有年限好酒。其實價格最貴的不是拉斐,存放於這處酒窖的最貴的是瑪戈爾莊園葡萄酒,而且量可能是這個世界‘私’家存釀最多的,一大整桶。所以你可以敞開肚子喝,管飽。”
某個不識貨的人歪着頭想了會:“不行,我就想喝拉斐,那什麼瑪戈爾莊園葡萄酒我都沒聽過,外面很多人也沒聽過。就算我知道是什麼味,出去炫耀人家也不當一回事。”
丁昊陽嘆口氣,搖頭:“土包子,行,我給你找一瓶82年的吧。”
說完輕車熟路的走向另一排,在中間最頂上取了一瓶。
“這瓶歸你了,我給你拿酒杯。”
對於藍‘藥’來說,這瓶傳說中的82年拉斐,捧在手裡沉甸甸的每一滴都是錢。
“哇,好酒,喂,你是不是經常跑這裡來偷酒?對這裡的一切這麼熟,你一定是個酒鬼,嗯,我說的是生前。”
丁昊陽拿着高腳杯,眼中閃過深深的痛,默不作聲的打開瓶塞,一股濃郁的酒香溢出,而此時丁昊陽的眼中傷痛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