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番倒黴的許可馨還是沒有弄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氣的大叫,指責金店的門檻傷了她。
藍藥強忍笑,拉着丁昊陽就走,“她已成瘋狗,人不能跟狗爭,我們還是避開吧。”
丁昊陽同意。
許可馨耳朵尖聽到了兩人的對話,氣的想要跺腳,又怕腳疼,氣急敗壞的叫假丁昊陽。
“丁昊陽,你給我滾過來。”
假丁昊陽哆嗦着,臉色的難看的走過去扶她。許可馨不依不饒的命令:“我要你替我打她一巴掌,不然我就跟你分手。”
假丁昊陽的痛苦的揪着眉頭,打藍藥,站在藍藥身邊的男人一看就是個難纏的主。他雖然整成了對方的模樣,那冰冷高高在上的氣質是學不來的。
冷眸掃來,淡淡的語氣在空氣中散開:“敢動一動,你會生不如死。”
假丁昊陽深深的垂下頭,恐懼在眼中蓄積,這人森冷的口氣好可怕。他比較惜命,可不想爲了女人一句話就不要的撲上去。
“你個死人,你怎麼不動。”見男人畏縮的樣子,許可馨怒不可遏,“你是男人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欺負,一動不動,你是男人麼?”
他肯定是男人,而且是懂趨利避害的男人。原版那恐怖的神情就像是誰敢動他女人半點,他就會滅人全家一樣。這種人本該存在於書中,在現實中看見,一點都不好,讓他只覺得毛骨悚然,出了一聲冷汗。
假丁昊陽抓住許可馨的胳膊,用力的將她拽進懷裡,“走了,別鬧。”
“你……”許可馨想叫想繼續大鬧,卻看見假丁昊陽的臉色黑的難看,囂張的氣焰頓時委頓下去。雖然她覺得自己比男的高高在上,可是男人一發怒,她就軟了。
如果不軟還能真的分手不成,畢竟生米都成熟飯了,而且也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今天要不是看到了另一個丁昊陽,她會開開心心的穿着嫁衣,婚期已經定下。要是爲了這麼一處意外失去已經發生親密關係的男人,她今後怎麼辦。
灰下臉,嘟着嘴巴,嗚嗚的哭起來。假丁昊陽拖着她用最快的速度出門上車離去。
藍藥笑着看兩個狼狽離去的人,不無嘲諷的說:“呵呵,也很般配麼。”
丁昊陽寵溺的望着她,只要她開心,要他做什麼都可以。
許可馨的車快速離去,在街的對面一人手插在口袋裡,似笑非笑的看着這邊,然後晃悠着走過來。
“好久不見,藥藥,我好想你啊。”
這傢伙一見面就不正經。以前丁昊陽能容忍,可是現在他不喜歡非常不喜歡看到文立軒。
“我說過不許你叫這兩個字,文立軒別逼我翻臉。”
文立軒終是怕丁昊陽的,眨巴了兩下迷人的眼睛,摸摸鼻子:“不就是一個名字麼,何必那麼較真。”
“較真,我就較真了,你再叫一聲試試。”殺氣騰騰的雙目放射出咄咄逼人的寒光。
文立軒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好好好,我不叫了,我叫藍藥,叫藍藥總可以了吧。跟那個叫仇陽的傢伙一個德行。”
丁昊陽哼了聲:“我問你,那個假貨是怎麼回事?”
文立軒露出萬分惆悵的樣子,“事與願違,我本打算解決你的麻煩,找了個小演員假扮你騙騙可馨,誰知道這傢伙貪上了可馨的家財,居然真把自己整成你的模樣,還用你的身份,打算跟可馨長長久久。”
說到這裡文立軒聳聳肩,“事情總是這樣的,不能盡如人意。我只能眼睜睜看着,如果揭穿,可馨肯定會跟我拼命。”
看的出來文立軒很懊惱,他拍拍自己的腦門,“現在我也無能爲力,他們婚期都定下來了。我只能笑着去喝他們的喜酒。”
真是荒唐,這傢伙不愧是影視公司的,也只有他才能想出這麼損的主意。
“哎呀,文少,你現在是想懺悔麼?”
文立軒長長的嘆口氣:“懺悔有那麼一點,可是我卻不想對正主懺悔,是她逼的,我也是無心之過。”
藍藥搖搖頭:“你呀,把自己的桃花債栽在別人的身上,現在你解脫了。有人又情願接着,算算也是一種兩全其美。就不知道那個被坑了的人,將來會不會恨你入骨。”
文立軒目視丁昊陽:“只要他不在這裡出現,我覺得不會有那麼一天。這傢伙不是久居國外麼,趕緊捲鋪蓋走人,大華夏不歡迎你這種禍害。一出現就搶走了我的喜歡的人和喜歡我的人。說到底損失的還是我,美女,我可以請你吃頓飯撫慰一下我受傷的心靈麼?”
這傢伙的厚臉皮的功夫見長。
丁昊陽將藍藥攬的更緊,“不行,我們很忙。”
文立軒擺出無賴的樣子:“一頓飯而已,花不了多少時間,何必呢,給個面子嘛。大家好歹是朋友,我不就是多想看美女兩眼麼。哦,對了,還記得陳依依麼。你幫她抓了只鬼,之後她又去了趟泰國,又養了一隻。最近星途還不錯,不如我把她也叫來,咱們做一塊聊聊。”
看丁昊陽還是不肯賞臉的樣子,文立軒嘆口氣:“你這個男人真沒趣,現在都什麼社會了,你總不能把老婆關在家裡不給人看吧。你對自己有點自信,好不好。美女選擇了你,我只能靠邊站,你就可憐可憐我,我只是單純地想和朋友在一起說說話。我很孤獨也很無聊,沒有一個能說的來的,你就當可憐我一下吧。”
瞧他說的可憐巴巴的樣子,丁昊陽若再拒絕倒顯得自己沒有氣量,“好,但我告誡你,再敢對小藍存心不軌,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文立軒露出很怕的樣子,“哎喲,我哪裡敢,你那麼兇,我真怕你把我丟出去。再者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跟藥……嗯,藍藥不是普通人,你們連鬼怪都敢殺,捏死我還不跟消滅個蟲子般輕鬆。我怕死的緊。”
藍藥噗嗤笑起來:“文少,你別逗了。昊陽也就是想嚇唬嚇唬你,他又不是殺人魔王,大可不必害怕。”
文立軒歪頭再次打量丁昊陽,不是殺人魔王麼,可爲什麼他能感覺到他身上的煞氣比以前濃烈了很多。煞氣不是一日就能養成的,不經過千百次殺戮怎麼可能就長出這許多來。他又不傻,看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