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名普通玉女,這對一百多萬人口的藍星城來說,並不算難事。可是,如果一百名普通玉女,因爲江流風而香消玉殞的話,傳出去,那是要壞事的。藍星城一百多萬人,有一半以上是武者。
可以說,每個家庭,都有武者。如果普通女子被拿來當作修煉的道具,而且還是被江流風當作道具,一不小心,就會激起兵變的。劉瑞年雖然答應了江流風,但也不掉自作主張,只能先向肖天河稟報。
“江流風要求一百名普通玉女才能動身去將扶江城,而且還得保證,在一個月之內,將他送到。”劉瑞年無奈的說,如果不是江流風願意爲藍星王國效力,他一定會聯合所有的護國法師,以及藍星王國的高階武者,跟江流風拼了。
“不是說一個月只要三名玉女麼?”肖天河動容的說。
“江流風從皇城擄走的四名宮女,已經被他盡數使用。他嚐到了甜頭,現在一次就要四名玉女。”劉瑞年說,這種吸取精陰提升修爲的修煉方式,其實是邪門歪道。只不過江流風實力太過強大,藍星王國又有求於他,這纔不得不步步退讓。
“江流風!”肖天河氣得一拍桌子,一張百年紫檀桌子被他擊得粉碎。江流風擄走四名宮女,那是對他的極大的污辱。現在他很是後悔,寧願不收拾呂誠,也不想請江流風來藍星城。雖然呂誠殺了藍星王國數百武者,可那都是明面上的。自己雖然心裡有氣,可撤銷了呂誠的擊殺令之後,呂誠並沒有再找藍星王國的麻煩。
“陛下,事已至此,還是想辦法將他送走吧。”劉瑞年勸慰着說,江流風是請神容易送神難,現在寧願花一百名玉女的代價,也要將他送走。只要江流風離開了藍星城,以後絕對不會讓他再回藍星城。
“一百名玉女。你看如何安排?”肖天河問,現在已經不是後悔的時候,只有將江流風引到將扶江城,攻下保龍州城纔是上策。
“只能從民女中挑了。陛下。藍星城有數萬的外來戶,從這些人當中挑選一百名玉女,還不易如反掌?”劉瑞年說。
“也好,但得找個合適的說法才行。”肖天河沉吟着說。
“這還不容易,就算是挑選宮女就是。到時候也別挑一百。選個三五百名,拿給江流風的一百名玉女,對外就說是賞賜給了外地的大臣。”劉瑞年微笑着說,藍星王國地域廣闊,陛下賞賜宮女也是有傳統的。賞賜到外地的宮女,一輩子也不可能再回藍星城,到時候,只要給家裡一點賞賜,就算萬事大吉了。
“可以,劉先生。辛苦了。”肖天河點了點頭。
呂誠在海底修煉了幾天之後,覺得還是靈湖好。那裡的靈氣充裕,修煉的速度要比他在海中快上數倍。特別是在湖底泉眼內,只要他運起心法,全身的毛孔都有靈氣自動鑽進去,別提多痛快了。
一進入藍星城,呂誠就放出了幾股感應力。他知道江流風的感知非常靈敏,不敢將感應力全部放出去。否則的話,被江流風發覺,自己又得離開。江流風的實力太強。以自己現在的修爲,完全沒辦法對抗。所以,迅速提升自己的修爲,是呂誠的頭等大事。
呂誠爲了避免碰到江流風。易容進入藍星城之後,沿着城中心的主街信步走着。呂誠的感應力,就像一把梳子似的,將整個藍星城密密的過了一遍。在藍星城,呂誠並沒有什麼熟人,能正常談得上話的。可能也就是馮魁天。
原本馮魁天已經離開了藍星城,可是這次,呂誠卻感應到了他。此時馮魁天正在藍星城,他還在那個酒樓,正在與人談話。
“島主,此次你回島,務必將小女馨月一道帶回去。”張青汶說,他五十多歲,已經是內勁七層中期的武者。之所以修爲會比一般武者要高,主要還是利益於藍星城的靈湖。雖然對後天武者來說,靈氣沒有作用。可是靈湖內的水,卻能延年益壽。時間長了,也算能提升他們的修爲。
“她跟你在藍星城長大,恐怕回到島上會很不習慣。”馮魁天說,張馨月年芳十七,已經是內勁三層前期的武者。而且她從小在藍星城長大,如果跟着自己回了島上,那日子就要清苦得多了。
“最近皇城要選宮女,我擔心她被選上。我膝下只有一女,如果進了皇城,以後想再見一面都難。”張青汶嘆息着說,他中年得女,視若掌上明珠。而且張馨月生得美貌動人,他生怕會被選上。
“也好,等過了這陣風,我再送她回來。對了,最近有沒有聽到呂誠的消息?”馮魁天問,雖然到藍星城之後,呂誠就離開了。可他一直讓張青汶打探呂誠的消息,他堅定,有朝一日自己還會跟呂誠碰面。他已經結識了先天武者,絕對不想放棄這個機會。
“島主,你還不知道吧,藍星城最近來了一位先天六級後期的武者,叫江流風,是柯樑的師叔。聽說江流風一來,就四處尋找呂誠,但找遍了藍星城,也沒有發現呂誠的蛛絲馬跡。”張青汶說,藍星城可是藍星王國的京城,光是軍隊有五六十萬之多。可是滿城尋找,竟然連呂誠的影子都找不到。這件事,已經成了藍星城的笑談。
“難不成呂誠已經離開了?”馮魁天詫異的說,他可是知道,藍星城內能人異士從多,呂誠的修爲雖高,但在藍星城並不一定能排得上號。至少,以呂誠的修爲,是不可能排進前三的。
張青汶正要說話的時候,突然有人急匆匆的向他通報,張青汶馬上告退。呂誠原本想離開,可是聽到那人告訴張青汶的消息後,他又停住了。原來,是里正代表官府通知張青汶,讓他的女兒張馨月進皇城當宮女。
“島主,不得了了,官府已經通告,讓小女進皇城當宮女。”張青汶連滾帶爬着再進來了,進了皇城,以後他想再見女兒一面,那就難於登天了。(。)